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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53)

宫熹笑了笑道:“王爷如果你有胆量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哦!”

“不行……”这个声音不是西宁王的是泪红雨的她看到夫子居然有与西宁王议和的念头早就忍耐不住大声的反对可惜。与平常一样夫子对她的话总是充耳不闻恍如未听见一般。

宫熹照样地望都没望她一眼。道:“王爷怎么样?”

泪红雨还想反对。…手机小说站http://玉七拉了拉她的衣袖劝道:“小雨算了吧王……夫子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地。”

泪红雨知道就平时观察所得。除非自己流眼泪其它的话与手段在夫子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可今天仿佛这流眼泪也没有了效果她只好嘟囔着恨恨地看着西宁王被请入村子里的议事大堂之中。

她跟着走入议事大堂不由得又吓了一跳为何这大堂也改变了模样?墙壁上挂满了刀枪箭戟地面上铺上了红色地毯。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名贵之极的八仙桌桌上放置的是泪红雨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名贵茶具。这是怎么回事?泪红雨几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哪里是那寒酸粗朴地村内议事大堂。简直可媲美西宁王府。

什么时候这个村里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没让自己给搜出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西宁王坐在八仙桌的一头。他身后站着的是一个身材玲珑的黑衣人其它的黑衣人被西宁王一挥手倏倏几声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在暗处藏着如有情况出现就会马上现身。

泪红雨偷偷的打量着坐在上的宫熹他身体笔直神色淡然眼眸冰冷望着西宁王全没有平日里对着自己之时那懒洋洋的神色这时候地他自然而然的散出王者之气泪红雨不得不在心底承认宫熹的来历只怕很不简单绝对不是自己所熟悉地老夫子。

而围在他身后的玉七铜六等人个个儿也全没了平日里庄稼汉地模样身着明亮地铠甲表情严肃如战场之上与敌人交锋的将士虎视眈眈地望着西宁

西宁王也就罢了泪红雨知道他一向都是气势如虹的但她想不到的是宫熹居然也有那与西宁王对等的气势而且丝毫不输于他她想起自己平日里经常找老夫子宫熹的麻烦居然还妄想着他那村头儿之位心中一阵后悔希望老夫子不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要不然以后可有自己的果子吃了。

如是泪红雨望着老夫子宫熹的神色就自然而然的畏惧起来不由自主的把身子渐渐往后缩躲到了玉七的后面玉七一向与她交好回过头来看了看她看着她的样子明白了她的心思眼中露出了笑意,轻轻在她耳边道:“小雨别怕夫子就算会怪罪任何人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泪红雨心想他不怪罪于我倒怪了又想起自己不知偷了他多少东西去换冰糖葫芦也不知道他现了没有如果现了会不会罚自己跪那搓衣板想着想着脚步又往后移了几公分藏到了铜六的身后铜六站在后门边她准备一不对头马上夺路而逃藏入深山老林再也不出来。

可是这个时候热闹却是不能不看的她伸出头来往前望去却感觉到两道目光同时锁向自己一道是老夫子宫熹的一道是西宁王的她吓了一跳忙把头又缩到铜六身后心扑扑直跳心想西宁王的目光倒没有什么但为何现在老夫子宫熹一望着自己自己就止不住心跳加快?就算是对着美男画眉之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而且仿佛老夫子那一脸自己平时看了就烦的大胡子现在看来也顺眼了许多?

莫非是崇尚英雄人物惹下了祸?看到老夫子突然变得英雄了就忍不住欣赏起来?泪红雨一边责骂着自己势利眼一边在铜六的身后拍了拍胸口过了良久才又探头出去看了看坐在桌边的两人。

他们的目光没有再扫向她两人坐在桌边谈判起来。

西宁王把目光从泪红雨的身上移开道:“本王一直奇怪为何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子却原来有像你这样的师傅才会有她这样的女子本王是否一开始就抢错了人?”

宫熹道:“西宁王什么时候也说起这么丧气的话来了?这可不像王爷您的风格哦?不错她的确是我的徒儿有些小聪明罢了没给王爷什么困扰吧?”

西宁王苦笑一声道:“王儿在她的手中可吃了不少的苦头也好现在他倒沉静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顽劣了倒使我省下不少心来。”

听了这话围在宫熹周围表情严肃的村人们个个露出会心而古怪的笑意很显然每个人都想起小世子齐临渊在泪红雨手中吃了苦头平时老实的铜六回过头来向躲在他身后的泪红雨道:“小雨你听听西宁王在夸你呢夸你帮他教好了儿子……”

第六十九章夫子

泪红雨这才探出头来得意的道:“是吗?可惜了夫子不把西宁王交到我手上如果交到我手上保证我把他管教得比他儿子还老实……”

听到后面的动静宫熹向泪红雨那方向扫了一眼铜六马上噤口不言天不怕地不怕的泪红雨也立刻闭了口直感觉如今的老夫子可不比以前了可不能再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宫熹早就知道这齐临渊被泪红雨捉弄之事却也不说破只笑了笑道:“王爷小孩子的事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在下请王爷过来可有其它重要的事要与王爷商量的。”

泪红雨听了宫熹这话见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忽然之间感到心中充满了酸意自己是小孩子是宫熹的徒儿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与宫熹的距离相差天远地远?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了这种想法也话自这场老夫子精心布置的埋伏开始她就感觉自己与老夫子的距离越来越远老夫子渐渐变成了高在云端的神而自己却变成那微不足道的小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糟糕之极。

她躲在铜六的身后百转千回可惜没有人理会她心中的感受。

西宁王道:“在谈话之前本王是否可以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宫熹笑道:“王爷你又何必想要知道我是谁?只要我能帮到王爷让王爷得偿所愿王爷何必追根究底?”

西宁王淡淡的道:“本王身为四藩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需要你的帮助?”

宫熹道:“的确。王爷如今雄距西宁帐下勇士死士无数但是。王爷想必您也知道。当今地朝廷已被那人称八千岁的宦官米世仁控制米世仁权势遮天本人又有通天彻地之本领不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而且上通地理。下通天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而且此人残忍狠毒就算是大齐地皇室子孙死在他手上的也不下十位而他更是本朝从未有过以宦官身份被封为王地人就算是西宁王您。不可是为了避过他的风头才自请入藩不参与皇位之争的吗?而如今。米世仁已经派了无数暗司的人潜入西宁而当今皇上。也颁下圣旨。要小世子齐临渊入京都为质到时候。小世子的情形堪忧啊米世仁已经向王爷您举起了屠刀王爷想必内心早已明白吧?”

西宁王一惊不明白这人为何对京城地动向一清二楚连小世子齐临渊既将入京成为人质的事他都非常的清楚而自己避开米世仁的风头自请西宁为藩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不是朝廷内院之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他心生警意道:“皇上圣旨未下入质之事尚未明朗你是从何得知的?”

宫熹抚着大胡子笑了笑指了指画眉:“这个人王爷想必千方百计的打听他的来历了吧?”

西宁王扫了画眉一眼点了点头。

宫熹道:“可王爷自始至终没有打听出他的来历是吗?因为他本就是一个绝对不能透露出来历地人……”

西宁王听了左右思量却始终想不出这个是谁?

宫熹看了笑道:“王爷莫非你以为当今皇上真是一位白痴吗?”

西宁王听了忽想起一人道:“莫非他就是皇上身边的……”

宫熹道:“不错他就是皇上的影子西风他从小到大跟着皇上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米世仁除去地皇上身边的人他之所以来到这里地原因王爷想必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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