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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是皇帝(145)

作者: 白鹭下时 阅读记录

梁喜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民间来的县主脾气倒是好,竟给他一个老阉人行礼。若是传到陛下耳里,自己又该受罚了。

——

大殿里静悄悄的,宫人都似铜偶候在珠帘两侧,宫阙深深,她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勤政殿。

“在外面伺候,不必进来。”

嬴衍正伏案批折子,似是听到了动静,头也未抬。

岑樱悄声走入,还未来得及靠近便和已然发怒前兆的他对上了视线。嬴衍诧异地扫过她周身服饰:“是你?”

“我,我来服侍夫君……”她怯怯地走至书案旁,在他身侧跪坐。

他还记得她出逃的事,很想嘲讽她一句“谁是你夫君”,黑眸一转,却嗤笑了声:“你?”

“你能帮朕做什么?批折子?”

“我可以帮夫君磨墨的……”她抢白道,见他没反驳“夫君”这个称谓心头悄悄松了,又补充,“古人说红袖添香,不也很好吗?”

她在说自己是那添香的红袖?

嬴衍简直要被她的大言不惭气笑。

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心头忽生出些许捉弄的心思,问她:“你好完了吗?”

她此时还不懂他问这话的含义,点点头。

他便伸臂将她揽入了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膝上。修长如玉的手在腰间轻轻一扯,伸手去脱裹住那对玉软的对襟上衣。

“既然要过来,还穿里面的做什么?”口中有热息喷出,喷至她颈上,所到之处,激起片片细微的颗粒。

岑樱双颊已绯如桃花,紧张地撇过身子:“你……你做什么呀……”

宫人就候在帘子后头,随时皆可能有人进来,她实是害怕极了。

“他们没人敢看。”嬴衍不理,褪下上衣后又扯下了她的抱腹和长裙,自己却是冠服完整。

岑樱已是羞极,在他膝上拼命挣扎着:“夫君……闷罐儿……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眼泪又若银珠乱洒。

他依旧不理,以手按着她腰,“别动。”

“不想你养父有事的话,就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大魏版图。”

岑樱心下害怕,只得依言不动了。他又铺开案上的山川形势图,伸手去够印玺监新送来的天子之玺。

昆山之玉雕琢出的印玺,染上了艳如桃红的印泥,随着他指,停滞在距离少女同样皓白如玉的躯体前。

岑樱泪眼微朦,还不知他接下来的行事,下一瞬,那鲜红的印字已落到了她颈下的两痕锁骨上,微凉。

“这是关内道,这是河北道。”他一手环抱着她腰,一手持玺,薄唇则抵在她颈后耳侧,在她耳畔一一温声替她介绍着,热气徐徐钻入她耳里。

岑樱颈后都酥麻一片,贝齿无意识咬住了唇,害怕有别的声音溢出。

他却好像真的在端详那张山川形势图,按着山川的布局,又在她颈上印了一下:“……那这里,自然就是河东道了。”

“南抵首阳、太行之山,领太原府和蒲、晋等十八州,樱樱记住了吗?”

报山名时,却故意在那两侧顶端以指腹轻搔,激起阵阵激颤,岑樱瑟缩躲了一下,记着他的警告没有挣扎。

两侧四肢也分别被他冠以了陇右道、河南道、剑南道和江南道,但少女的身子终究不是按照大魏的版图长成,到了后面他便犹豫起来,提玺重新在腹下某处玉白之地印下印泥:“还是这里是河南道吧。”

“毕竟这个地方……”他在那已然冒出小荷尖尖的嫩蕊红芽儿上轻轻一印,故意旋转磨蹭,“……是紫微城,这里,只有朕能进。”

一瞬然的酸痒酥软如电流细微攀上头顶,玉露零零,涌泉流膏。岑樱气得直哆嗦:“你怎么能在那个地方盖章……”

她十分委屈,连他话里的深意也不及领悟。嬴衍道:“不是这儿,那要在那儿?朕进的地方么?印得下?”

他面色冰冷,分明做着最不堪的事,语气却正经无比。

岑樱羞得满面通红,顾不得被他拿着阿爹的性命威胁,死命地挣扎起来。

“叫你别动。”他语带警告。

岑樱赌气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别人就可以碰了?是吧?”

“是吗?”嬴衍森森笑了下,惩罚地在她腰间一掐,“那你想给谁进?薛鸣还是你哥哥?”

“你……”岑樱一噎,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怎么连我哥哥的醋也要吃!”

哥哥。

嬴衍冷冷掠她一眼。

想起昨夜那声梦呓,他心底的那股无名冷火便如火上浇油,轰然大作。

他揽着她的腰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了案上。岑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迫撞上了案上原本堆着的奏折,不及抑制的惊呼过后,奏折开始纷纷簌簌地往下落,桌案摇摇晃晃,随她印满玺印的软腰前后颠颤起来,随时皆可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