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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进虐文后(70)+番外

风华坠?叶犹清下意识摸向自己胸口,那个平平无奇的小扇坠。

秦望在找这坠子?原主还曾将这东西当作定情信物送出去?可谓细思极恐,叶犹清一阵后怕。

嗣荣王手中有一队铁骑,该不会……

“若你知道此物,万万不能透露于旁人,当心惹来麻烦。”辞柯像是有些担忧,便又叮嘱。

叶犹清若有所思地颔首,低头时,看见辞柯的双目流淌着月色的皎洁,她心思忽的一跳,连忙移开目光。

许是月色所致,叶犹清念叨。

随后岔开话题,带着几分调笑:“我觉得,贵妃应当是不许你告诉我的,你就这么透露,不怕我是秦望的人?”

女子脚步挪了挪,将一双狐狸眼再次塞进叶犹清视线中。

“叶犹清。”她的声音唤人全名时,活像是细细密密的钩子。

“如今,我相信你。”她用气声道。

————————

端午过去,汴京的日子仍安逸又悠闲地流淌。

一直没传出秦望的消息,倒是一日下朝后,听见梁国公在和同僚闲谈,说这几日秦小将军日日告假,据说是大病了一场。

叶犹清十分幸灾乐祸,猜想周子秋是在等待时机,便一边留意着,一边抓紧处理起自己的事来。

这日天色渐晚,天光浅淡,又因为白日下了一场雨,故而还算凉爽,古时空气本就轻透,如今被雨水冲刷过,更是清冽香甜。

远离御街的另一条长街上,四周不再那么整洁,却是更多了几分热闹,路边不少挑着担子卖艺的,或是口中喷着火,或是指挥猴子上下蹦跳,所来往的也少有显贵,多为商贾平民,来往于灯火亮起的酒肆茶馆之中。

长街中央,一面容冷清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衣,头发高高束起,身形颀长高挑,只是看着瘦弱了些,腰间别了一把折扇,正疾步走着。

而男子身后跟了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脸更白净,尤其是一双眼睛,圆润上挑,极是美丽,倒有七分像女子。

路边有吆喝的商贩冲着二人挥手:“二位小官人,刚出炉的烧饼!”却都被略高些的男子伸手挡开。

二人一路疾走,最终在一漆着花字的牌匾下停住,齐齐仰头。

“大姑娘,好兴致。”那书童模样的盯着翠红楼三个字看了半晌,声音柔滑地开口。

“不过是寻人罢了。”叶犹清叹了口气,然而看着熟悉的前两个字,多少有些迈不开腿。

说来郁结,那位成衣铺掌柜数次避而不见,她实在无奈,只得黄昏后来这风月场所寻人。

那位裴宁,白日做掌柜,入夜还在此处做乐伎,据说很受一些达官贵人青睐。

壮了壮胆,叶犹清迈步进了门,学着纨绔子弟的样子抽出折扇,啪一声抖开,低声道:“我找裴姑娘。”

那迎客的是个白面男人,脸上好像还涂了粉,此时扭着腰陪笑道:“这位小官人,裴姑娘已有人约去了,如今正调试琵琶,恐怕……”

叶犹清没废话,往桌上拍了一锭银子。

“小官人上楼,这就将裴姑娘给您带来!”男人眼睛一亮,乐得转身便跑。

楼上是数个房屋,不知用什么做了隔音,进门后便清净不少,外面喧嚣纷纷不见,房中央摆着个方桌,桌上放了一些瓜果茶点,还有小盘的糖果子。

两个侍女给叶犹清上了茶,便弯腰退出去了,屋中很快只剩下叶犹清和辞柯二人。

叶犹清拿过茶杯抿了一口,便察觉了辞柯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于是侧目瞧她,笑道:“你莫要多想,我只是来寻这位裴宁姑娘。”

“我只是奴婢,大姑娘做什么,奴婢怎敢多言。”辞柯移开眼神,却不由得暗暗思忖这从未听过的名字。

门从外面敲响,叶犹清道了一声进。

随着浓烈的胭脂味道涌入,一个曼妙身影走了进来,穿衣大胆而张扬,一头青丝绾成发髻,怀中抱着琵琶,笑声比人先一步迎上,仿佛被拨响的铃铛。

她向着叶犹清行了礼,便道:“这位小官人想听什么曲儿?”

“拿手的便好。”叶犹清淡淡道。

“瞧小官人便是贵客,奴家定让官人听得尽兴。”裴宁咯咯笑着,从角落拖出一把椅子,身子一歪坐下,一首惬意的小曲儿便流泄而出。

叶犹清也不打断,就当自己是来听曲儿的,还附和地打着拍子。

一曲终了,眼前女子却忽然起身,将琵琶放下,扭着腰肢走到叶犹清身侧,替她满上茶水:“奴家为何觉得,小官人有些眼熟。”

“何以见得。”叶犹清挑眉。

“不见得,许是官人面善。”裴宁抿着红唇,忽然伸出手,去勾叶犹清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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