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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49)+番外

作者: 坐看夕阳 阅读记录

“油嘴滑舌。”安灼仰起头咬了一口阮漓的唇,虽然语气很冲,但脸上幸福的模样是骗不了人的。

第50章 办展

阮漓把展览日期告诉段筠莲后就和郁池以及安灼脱离尘世一心扑在创作上了,三个人都是静得下来的主,很习惯一天不说话。

而段筠莲得知具体时间后,就安排人着手准备展览的一切相关事宜,而且也没去打扰他们三人。这样一来,阮漓他们就像是真正的与世隔绝一般。

安灼已经怀孕五个月,肚子越来越大,郁池出去写生时不会再带着他,而是让他在家里自己画,安灼虽然想跟着,但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只好咬着唇愤愤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接受了。

之后的日子,安灼画的画明显比以前少,因为他为了让阮漓和郁池更加静心的创作,除了重活,做饭等杂活他都从阮漓那边接手过来了。阮漓虽然心疼安灼,但这个展览的确需要好好经营一下,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以后。

一天晚上,安灼躺在床上听着音乐看着书,阮漓画完画洗完澡上了床,阮漓想到这些天让安灼累着了,也没好好陪安灼和安灼肚子里的孩子,感到特别的愧疚。他搂过安灼,亲了又亲,愧疚的对安灼说,“等忙完这一个月,剩下来的四个月时间我都陪着你。”

安灼笑着回亲阮漓,在阮漓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着书一边看一边说,“别总是这么担心我,我也不小了,懂得照顾自己,你好好创作,把名气打出去。”

“可你毕竟怀着孩子嘛。”阮漓摸了摸安灼的肚子,“怀孩子是大事,万般小心都不为过。”

“嗯,我会注意的,这些天不也没出什么事,安心啦。”和阮漓交谈,安灼也看不下去书了,索性把书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窝在阮漓怀里闭着眼边听音乐边睡觉。

据说,胎教很重要,安灼想,管他灵不灵对不对,都用上就是了。

阮漓瞧安灼打算睡觉,亲了亲安灼,关掉灯,搂着安灼一起睡。半小时后,安灼已经睡着,他小动作的起身把音乐关掉,这才沉入梦乡。

一个月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阮漓和安灼都各自创作了好些画,加上两人之前就有的,完全够一次展览的了。阮漓把消息告诉段筠莲,段筠莲很欣慰,立刻雷厉风行的展开展览前的布置和宣传。

段筠莲很有手段,租了市美术馆的地盘帮阮漓和郁池搞一次个人展览,离8月18号还有几天的功夫,他已经开始让阮漓和郁池广发请柬,阮漓不认识的人他自己代为邀请,而且段筠莲也邀请了许多家媒体,邀请的数量比上次展览的还要多。这无疑是想借用媒体的力量来捧人了。

17号这天,筠莲轩派出几个店员到市美术馆布展,一天的时间,就把画作都挂好了。为了分开,展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阮漓的,一部分是郁池的。

18号这天,一大早,筠莲轩的店员就过来帮忙开幕式的冷餐宴的一些事情,段筠莲此次特意请了大酒店的冷餐处的厨师过来主厨。而段筠莲本人则开车去接休息了几天的阮漓他们一行人。

此时,安灼已经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遮不住,郁池想了个很挫的办法,就是让安灼扮女人,安灼虽然不愿,但看阮漓想他去,而且,这次是阮漓办的第一次个展,意义非凡,他也不想错过,所以他别别扭扭的带起了假发,并且穿了中性装,女装他是死也不会穿的。

别别扭扭的穿好后,安灼别扭的走到三人面前,看三人看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气的半死,立刻想扯掉假发,阮漓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阻止,阮漓怜爱的顺了顺他的发,笑着说,“很好看。”

“看你们那要笑不笑的模样,肯定难看的要死。”安灼心里不爽,狠狠的剐一眼阮漓。

阮漓笑着把安灼拉到试衣镜面前让安灼自己看,“你自己瞧瞧,你这模样,哪里难看了?拉出去,又有几个人能及?”

安灼别扭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看还好,一看脸色更不好了,他看着镜子里半点找不出男人样的自己,脸色难看的要死,“哪里好看了?!真娘气!”说着,扯掉头上的假发。

阮漓知道叫安灼这样打扮定会不爽的,他拿起假发,细心的为安灼带上,柔声的说,“安灼,就当是为我这样穿的好不好?别生气,嗯?”

“不要!”安灼又把假发扯掉,扭着头死也不带。

阮漓拿着假发苦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郁池看两人僵在那,拿了一顶帽子往安灼头上一卡,说道,“假发带不带一样,带个帽子,万事大吉。安灼模样长的精致,别人不会往别处想的。”

安灼这才脸色好了不少。

段筠莲看最麻烦的事情解决,立刻让三人上车去现场。安灼在阮漓的轻声细语下别别扭扭的上了车,而后一路上在阮漓的温柔安慰下,脸色这才稍晴,到市美术馆时,脸上终于恢复了笑容。

到市美术馆时已经九点四十,十点钟开幕式,阮漓看还有时间,带着安灼去休息室休息,端了好些吃的喝的放在安灼身边。眼看开幕式的时间要到了,阮漓抱着安灼亲了亲,说道,“饿了就吃点东西,开幕式一结束我就来接你。”

安灼推开阮漓,红着脸说道,“你赶紧去忙,我自己待会会去转转,反正现在这模样引不起别人注意。”

“我不放心。”阮漓听安灼这么说,抱着安灼不离开。

安灼瞪了阮漓一眼,踢了阮漓一脚,轻声叱道,“赶紧去!都五十五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阮漓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十点钟的时候,开幕式准时开幕,以筠莲轩主办的阮漓和郁池的个人画展请来了很多业内人士,其中包括范其右、刘浩一行人。段筠莲亲自主持此次开幕式,可见他对这次画展的重视,业内很多人士都是认识段筠莲的,而且筠莲轩这个名头拿出去就可以吸引不少字画爱好者,段筠莲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介绍阮漓以及郁池,并让阮漓和郁池说几句话。

阮漓风度翩翩的上去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很官方的说法,感谢你感谢他一番后就让郁池说了。郁池上场后,比较随性,丢下一句,“开此次个展,为的是阮漓这个朋友,其余的不多说。”

说完下来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倚在墙边,勾着唇和前来搭讪的人说些话。知道郁池的人,都知道郁池的脾性,所以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

接下来就是冷餐会,业内人士聚在一起聊聊天,看看画,打打交道,阮漓和段筠莲一起认识了上次展览没认识过的其他人,接受记者采访。一切都忙的很。

安灼在休息室里待的烦了,就挺着肚子出来看看,说实在的,阮漓和郁池这段时间画的画他也没仔细看过。他出来后看阮漓正得体的和一些人在交谈也没去打扰,就自己一个人逛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安灼已经能很好的品鉴一幅画了。他看着一幅一幅的画,越看越满意,阮漓此次的画题材非常的广,山水、人物、虫鱼、鸟兽、花蕊,都有。他一幅一幅的看过去,也没注意身边有谁在,结果不当心就撞到了人。

“抱歉。”刚撞到,安灼就转头笑着对被撞到的人说抱歉,结果看到被撞的人笑容僵在脸上,立刻扯了扯头上的帽子。被撞的人是上次展览中被撞的同一行人,安灼怕被他们认出来。

席夜阑笑着回道,“没关系。”

“咦?”席夜阑身边的水天清看安灼低下头,勾着脖子打量着安灼,越来越觉得眼熟,安灼被他盯的浑身别扭,干着嗓子说,“抱歉,我去别处看。”

结果他还没走,就被水天清拉住,“你不就是那天和我相撞的那个人吗?”

“不是,你认错人了。”安灼想挣脱水天清的手,可水天清力气不小,安灼没挣脱出来。他心底有点焦急,四处看阮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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