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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30)+番外

作者: 坐看夕阳 阅读记录

安灼由于身体不舒服,睡的本来就不沉,精神总是恍恍惚惚的,他感觉到有人影在屋内行动,心里一喜,知道是阮漓回来了,好不容易赶走疲惫想要起来,可阮漓已经打开卧室的门离开,安灼刚想下床,又听到客厅大门落锁的声音。惊喜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抽掉了,安灼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愣愣出神,心情低落到极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阮漓回来没和他说一句话就离开了,是回来拿东西的吗?他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他不会再回来了吧……想着想着,眼泪又啪啦啪啦的掉,安灼哭累了,又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阮漓,睡的很浅,屋内稍微有一丁点的声响,他就被惊醒,总以为是阮漓回来了,可每次都让他失望。觉是越睡越想睡,越睡身子越觉得发懒,安灼实在起不来,又不想再这么睡下去,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屋顶出神。

时间过的很快,在安灼出神的情况下已经到了晚上,外面已经华灯初上,屋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很,安灼不想开灯,翻身侧卧着,重重的叹口气后又继续睡觉。

只是,睡着后,眼泪止不住的流。

而此时的阮漓也忙的焦头烂额,他原本以为交了钱就可以回家和安灼好好谈谈,陪陪安灼,可没想到他刚到医院,护士就急急的拉住他告诉他青年又发起高烧,需要立即治疗。阮漓听到这个消息,把钱交了后坐在治疗室外面等着,等医生治疗结束,确定心脏病没有恶化这才转到病房挂水,阮漓不得已,又在医院留守一夜,幸中之幸的是,青年在这两天的治疗下,所有病情都稳定下来了,第二天上午,人也醒了。

守了两天两夜,阮漓早已经累的要死,但看到青年终于清醒,心里很欣慰,总算,他这次助人没有白费,人算是没什么事情了。

“你总算醒了!”阮漓相当的感慨,这两天,他感觉有两个月那么长。

“是你啊。”青年声音沙哑,这是久不说话和缺乏水分的原因。阮漓这两天早就把照顾人的本领学了个全,所以很迅速的倒杯水。他把青年扶起来边喂边问,“你知道我是谁?”

青年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这才舒服不少,声音也没有之前的干涩,“我记得你的声音。”

阮漓把青年放下来,笑着说,“这记忆方法不错。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也该走了,你有家人吗?我帮你联系你的家人。”

阮漓心想,送人送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他已经做到现在这地步,索性把下面的都安排好,以防青年一个人在这没人照顾。

可青年听阮漓提到家人,抿着嘴沉默起来,似乎不愿说什么。他避开话题对阮漓说,“我叫郁池,谢谢你救了我。”

“客气了,我叫阮漓。”

两人算是真正的认识了。

由于郁池没有回答家人的问题,阮漓也不好离开,结果两人都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郁池才开口说,“我刚从国外回国没几天,家里人并不知道我回来,我也不希望家里人知道我回来,所以……”

所以他不会告诉家里人他的事情,也不会有家里人来陪着他。阮漓想到这点,瞬间无语,说不出任何话,他看郁池脸色不好,而且整个人相当的无助和漠落,心一软,心想,这人大概过的也不好,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要真要把他丢在这边似乎挺不近人情的。

“你先休息,我回家一趟,明天再来看你。”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郁池似乎已经习惯一个人,他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在医院里呆着,你留个地址吧,我出院后把钱还给你。”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阮漓黑着脸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想他好心的帮人,反倒被人嫌弃了。

郁池看阮漓出去,幽幽叹口气,然后又淡淡的勾起唇角,心道,这人,还真是烂好人,没想到这社会上还有会义无反顾的帮助陌生人的人存在。难道几年没回国,国内民风这么好了?

因为先前提起家人,郁池想起家人,心里难受,他裹紧白到刺眼的被子躺下来,合上眼,不去想,可,就算不想,心脏也一阵阵的犯疼,好些年了,竟然还是无法忘记当年的事情……

捂着犯疼的心口,郁池浑身冒冷汗,等疼痛过后,郁池在心中骂咧着,这具破身体……

阮漓这两天累的半死,几乎没怎么睡过,他坐在地铁里差点睡到过站,要不是一个激灵醒来,他就得坐到下一站了,急忙下车,阮漓打了个哈欠泪眼婆娑的出站,往家赶去。

原本打算回到家先和安灼说说话,因为这两天他都没在家,不知道安灼有没有去上班,也不知道发生意外之后安灼怎么样,他很担心又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安灼说,结果,他到家后发现安灼根本不在家。

看着稍嫌凌乱的家,阮漓皱起眉头,安灼极爱干净,不会让家里有一点的凌乱,那么,家里是怎么回事?而,安灼又在哪儿?

第34章 和好

安灼起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有人敲门,他以为是阮漓,开心的打开门,但,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阮漓,而是一个陌生青年,青年看上去二十出头,和他差不多大。

好心情一扫而空,他不认识对方,于是神情郁郁的问,“请问你找谁?”

他这几天精神欠佳,脸色也不大好,让人看上去既柔弱又楚楚可怜,门外的人看着安灼漂亮又柔弱的外貌,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请,请问,阮漓……阮,阮先生是住这里吧?”

安灼听到阮漓的名字,心情更加低落,他淡淡的说,“原先是住这里,不过,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吧……”他说的这句话也不知是对门外的人说还是对自己说的。

站在门口的青年听安灼这么说,又看安灼的模样,脸红加着急的擦着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又问道,“那,请问您能联系到他吗?”

这一句话戳到安灼的软肋,两人初到B市,根本就没有手机这类通讯用具,更没有固定的住所,阮漓真要离开,他根本无处去找,这样一想,安灼咬着下唇,垂下眸子,手垂在身侧不自觉的抠着衣角,过了好一会儿,他露出一个淡笑,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阮先生放在我们店里的两幅画今天一早被人买走,店长让我过来请阮先生过去取钱。”还好青年在店里见过各色的人,立刻机灵的使自己稳住被安灼的模样勾的荡漾的心神,于是,这一句话,说的相当的顺溜。

“什么店?什么画?”安灼疑惑的反问,他根本就忘记了筠莲轩的存在,也不知道阮漓把画送到店里去借卖。

“我是筠莲轩的店员,阮先生前些日子放了两幅山水画在我们店里借卖。”青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安灼没想到阮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想,阮漓是为这个家着想吧,可自己呢?似乎没怎么关心过阮漓。他心里五味掺杂,看青年还在等着,只好对青年说,“他现在不在,要不,你先回去吧。”

“这……”青年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就这么直接回去?

“我……会告诉他这件事。”安灼想了想,这么回答。

等青年走了,安灼坐在沙发上抱着腿在极力说服自己,安灼,去找阮漓吧,安灼,你不是想阮漓吗?去找吧。阮漓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会丢下你的,你只要不凶,只要……只要说声对不起,阮漓一定会原谅你的。

可这样想,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安灼咬着唇,又想,我,我只是告诉他他的画卖出去了,其余的,其余的什么都不说……这么想,又极力的说服自己,他才逼着自己去找阮漓。而他想到的地点只有一个,就是艺术街区那里的地铁站进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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