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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居乐业(18)+番外

作者: 坐看夕阳 阅读记录

“漂亮吧。”安灼含着笑望着上空,问身边的阮漓。

“漂亮。”阮漓感叹道,“原来烟花可以这么漂亮。”

“咦?下雪了。”一朵雪花飘旋着落在安灼的鼻尖上,凉凉的,安灼举起手等待其他雪花落下,“还以为会下雨呢。”

阮漓转头就看到安灼抬着头,笑的灿烂,眼睛晶亮晶亮的,熠熠生辉,漂亮的不像话,他一时看的痴了。阮漓发觉,这些天,他经常看安灼看到发呆。

“走啊,去河边,那里有一路霓虹灯,加上烟花和雪,肯定漂亮。”安灼捉完一朵雪花后,笑容满面的拉着阮漓往前走去,其实往年他对这一美景没多大热忱,可今年他就想让阮漓看看这美景,这现代的美景。

阮漓跟着安灼的脚步,感觉手心里的温度,忽然就想,好想这么一直一直的走下去,没有尽头。

雪花越来越大,很多人都回了家,安灼拉着阮漓坚持来到河边,到河边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人。河的两岸,装饰着一盏盏的彩灯,一闪一灭,美丽非常,天上飘下来白绒绒的雪,向天上飞升艳丽的烟花,三样组成无与伦比的美景。安灼靠在河边栅栏上,仰头而望,一脸的安静和幸福。他静静的说着,“往年我都不来看这烟花的,总觉得一个人来看太孤独了,今年有你在,真好。”

安灼看着美景,阮漓看着安灼,安灼的表情,比美景更美,他不由自主的摸上安灼的脸,安灼疑惑的转眸,迎上了一张柔软的唇……

直到很多年后,阮漓和安灼都忘不了这一年的烟花,这一年的雪,以及这一年的这一个吻……

第20章

再美的景色也有消失的时候,不过,见过美景,那美景便留在了心底,永不消散。

两人第二天上午退了房,收拾好东西回家。只离开一天,阮漓再次踏进大门时,既然感觉意外的想念,原来在他心里,这里已经是他的家了,竟然比他以前的家还要在乎。

安灼一直念念不忘阮漓的身份证,把东西收拾好后,他让阮漓和他一起去乡里的公安局办身份证。可是,到乡里后,公安局里办身份证的地方没人在,安灼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元旦节国家法定假日是三天。

等过了三天假日,安灼立刻又带着阮漓去乡里办身份证。办身份证的工作人员问阮漓怎么没有身份证,安灼冒着冷汗,把两天里想好的理由说了一大通。可工作人员双手往胸前一叉,态度傲慢不说,眼睛也往天上翻,“你说的这些理由不成立,想要办身份证,把户口本带来,还有证明。”

安灼斗志一下子就泄了,说了声谢谢拉着阮漓离开。阮漓对工作人员的态度一点都不意外,在古代,他见过比这还势力的人,稍微有一点权力,就把自己当成天下老大。

阮漓搂着安灼的肩紧了紧,安慰道,“别泄气,不就是身份证?不办也不碍事。”

“你懂什么!”安灼瞪了一眼阮漓,心里焦急的不得了,没有身份证怎么能去B市?垂下眸子,安灼叹一口气,说,“回去想想办法吧。”

回到村里后,安灼到村里的人家四处串门,打听怎么能帮阮漓办张身份证,村里的老人给安灼支了个招儿,让村里的村长和几个干部写个证明再签上名字,然后又叫安灼知道变通,塞点钱好办事。安灼悟了,受教的点点头,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礼物到村长家里去让村长写个证明,又请村长叫几个村干部签个名。这一趟,算是把证明搞定了。

这样过了三日,一切搞定后,安灼带着自家户口本和阮漓又去了乡里公安局办身份证处,这次安灼把证明给工作人员,然后又塞了几百块钱,工作人员这次才放软表情。

安灼把自家户口本递给工作人员笑着说,“我哥他家也没人了,就把户口安在我家,您看成不?”

“看你这次态度不错,办事也利索,我就麻烦点吧。”工作人员接过户口本,霹雳呱啦的把信息输入电脑里去,输好后,他把户口本还给安灼,对安灼说,“带你哥去拍张照片,二十块钱,先交了。”

安灼又利索的把钱给工作人员。拍了照,入了案,身份证这件事算是搞定了。安灼问工作人员,“那什么时候能取身份证?”

“两个月。”

安灼算了一下,离过年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日子,要是要等两个月的话,得等到过年后,他又笑着问,“那你们这儿过年后什么时候上班?”

“初六。”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回答。

安灼知道打扰人家了,赶紧道了谢,拽着阮漓离开。出了门,阮漓拉住安灼,他对自己的无力感到无奈,“辛苦你了。”

“客气啥。”安灼笑笑,“现在终于把什么都忙完了,也终于定下心了。”

要不是场地不对,阮漓真想抱住安灼。这么多天下来,尤其经过元旦那一夜,他终于弄懂自己对安灼的感情是什么。可也是因为这样,让他畏首畏尾起来,他不敢确定安灼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是依赖?是友情?是兄弟情?还是喜欢?

他们之间掺杂的东西太多了,连他自己都理了好多天才终于理清,他很想知道安灼对他的态度,可是又不想逼迫,只能先这么放着,等到安灼想通。

抬起手揉了揉安灼的头发,阮漓宠溺的笑着说,“走吧,回家去。”

安灼愤愤的拍掉阮漓的手,怒喝道,“不许再揉我的头发,都乱了。”

“可是我喜欢揉。”阮漓使劲的又揉了揉,然后滑下手握住安灼的手一个使劲,转眸笑着说,“走吧走吧,公安局门口有什么好呆的。”

安灼一个踉跄,身子斜倾,向阮漓身上倒去。阮漓笑着接住,星眸熠熠生辉,幽深的像谷深井。两人之间的互动像是打闹的一对兄弟,无人会想到别处。再说,又有谁能想到别处?这世上,除了身在漩涡的人,哪有那么多人对同性之间的感情那么敏感?

安灼红着脸从阮漓怀里挣扎出来,踢了阮漓一脚,柳眉倒竖,“走就走,动什么手!”

说着,人冲到阮漓前面去,不理身后的阮漓。阮漓含着笑,加快步伐赶上去。你拉我扯间,公交车来了,两人这才停止打闹,爬上公交车。

时间如流水还是如流沙的比喻多了去,意思只有一个,就是时间不经过,在你来不及回味的刹那就已经流逝,再也追不回。有的人对着流逝的时间怅然若失,有的人对着流逝的时间郁郁寡欢,而有的人,则不会缅怀过去,对流逝的时间不会在意,因为,那流走的时间里他过的很充实。

接近年关,在前段流走的岁月里,阮漓和安灼都过的充实。这段时间,他们一起忙着过年的事情,忙着年后即将去B市的事情,总之,很多事情可以忙。

稍纵即逝的时间,把年关带近,不日,就是新年,这是阮漓来到现代后,第一次新年,也是这些年,安灼不再是一个人过新年,阮漓期待着……安灼期待着……

第21章

阳历一月二十五,也就是农历三十,除夕夜,俗称三十晚,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人们都高兴的忙着,贴对联,做年夜饭。

吃过午饭,安灼和阮漓打算贴对联,今年有阮漓在,安灼没有买现成的对联,而是买了一大堆的红纸回来让阮漓写。毕竟大的一门对联好几块钱,整个院落贴下来得十几二十块。

收拾好堂屋的桌子,安灼把红纸裁成一条一条的,阮漓则把笔墨准备好。

“写什么对联比较好?”阮漓提着笔不知道该写什么对联好,他脑子里对联多了去了。

安灼跪坐在板凳上,手抵着桌子撑着头,等着阮漓写对联,他也没什么主意,毕竟对联是传统,兴在古代,他一现代人除了上学的时候背过一些什么风声雨声读书声的,其余跟过年相关的对联还真没背过,“你看着办吧,这些你比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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