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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又在努力分手(91)

他深黑的眼眸里闪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光泽,有种邪性而阴郁的美感。

谢闻渊伸手摸了摸林雪旷的头,轻声地说:“我不会让别人得到你。你要是敢,我做鬼也来索那人的命。”

林雪旷白了他一眼。

谢闻渊冷笑道:“行了,我知道我亲了你几下,你就心里不痛快,然后想着法也让我不痛快。何必呢,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全身上下又有什么地方我没亲过没摸过?这几下算什么。”

林雪旷也笑了,只是这笑意锋锐的像是一把刀:“没错,说的太对了。别说不过是亲几下,就算是上床,你也好,别人也好,又能有风什么两样?我就当被狗咬了,谁还天天惦记着那条狗,在意是哪一条。”

谢闻渊一翻身压住他,手指慢慢解开林雪旷睡衣上的一颗纽扣,问道:“是吗,你不在意?”

林雪旷双手抵在他胸前,冷声道:“谢闻渊,你恶不恶心,就会这招是不是?”

谢闻渊却猛地将他的手掰开压在枕头上,凑上去咬住了他的唇,将林雪旷后面的话封在了喉咙里,屈膝强行顶开他的双腿。

谢闻渊心里憋着口气,他对林雪旷几乎全无办法,打是绝对舍不得,骂又不像他那么会捡伤人的话说,唯独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绝对不比对待敌人少上半分。

快到天亮的时候,林雪旷已经彻底明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个什么滋味。

谢闻渊每一下的冲撞都几乎让他痉挛,那双手就像是铁箍一样掐在他腰上,让林雪旷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整个人只能任由谢闻渊摆布。

他仿佛要粉身碎骨地融化了,可是又不甘心示弱,简直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床上。

但即使被对方折腾成这样,到头来,林雪旷也坚持着一句求饶服软的话都没说,谢闻渊咬着牙问他好几次,他就是死不改口,最后妥协的也只能是对方。

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林雪旷嗓子都哑了,足足两星期没搭理过谢闻渊。

他是个硬骨头,谢闻渊也是个倔性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这样,较劲的时候多,温存的时候少。

一如他人生每一阶段中,所获得的那些乏善可陈、转瞬即逝的温暖。

林雪旷数着车窗外面的街灯,在回忆中渐渐睡着了。

睡梦里,依稀是谁的手伸过来,温柔地用大衣裹住他,把他揽进怀里。

林雪旷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但由于这种感觉太习惯,他终究没有清醒,很快便再次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梦里,他将谢闻渊推开,冷笑着拂袖而去,七星雷火印却旋转着从天而降,在两人中间轰然炸开。

碎石与烈火在滚滚的浓烟中飞溅,依稀又像是回到了他离开暗礁的那一天,恍惚间有无数人在火焰的另一头叫喊他的名字,怒骂嘶吼,一只缺了眼睛的破烂小熊,燃烧着声嘶力竭地高歌。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他们在跳……圆圈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

歌声仿佛一道道缠绕而来的锁链,无数幽魂厉鬼自烈火中伸出手,向他抓来,他转身狂奔,想要把一切抛在身后,面前却出现了一座高大而阴沉的城堡,大门缓缓打开。

这回,城堡里有个人走出来,微笑着对他张开双臂。

“到我这里来,我永远可以原谅你的背叛。”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你的生命因我而得以延续,你的名字为我所赋予,你天生就应该属于我。”

“我心爱的……”

“作品。”

谢闻渊悄悄转过头来,在黑暗的车厢中凝视林雪旷的脸。

林雪旷双眼紧闭,即使在睡梦中看起来也依旧不太安稳,谢闻渊无声地将他搂紧了一些,伸出手按在林雪旷的眉心,轻轻揉着。

他一见到林雪旷不高兴,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跟着碎了。

可他每次想为对方做点什么,想试着去靠近,去释放爱意,林雪旷又总是以冷淡抗拒的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人心疼也叫人没办法,他就又总忍不住要发火。

谢闻渊心中无限惆怅,怀抱着心爱的人,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第31章 暗礁

林雪旷身上最重的伤就在肋下那一处, 当时他为了跳车及时解下了安全带,不光两条肋骨上有骨裂,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出血情况。剩下在打斗过程中所受的皮肉伤倒不是很严重。

治疗之后,林雪旷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 谢闻渊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 在床边坐了下来。

林雪旷躺在床上, 整个人几乎陷在厚重的被褥间,所以显得很瘦——轮廓清晰的下颔、修长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以及两道若隐若现的深刻锁骨都能看到的分明,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纤细和脆弱,仿佛轻易地就可以予取予求, 任意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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