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请您育成逃生boss![无限]/无尽凶棺(544)

反正他又坏又滑头,倘若不想回答,就永远能找到话来搪塞他。

宗昙:“七月半的晚上,鬼魂会在大街小巷乱窜,你确定要找?”

殷长夏:“找。”

这态度取悦了宗昙,他讨厌退缩的胆小鬼,殷长夏的某些举动是他所欣赏的。

正当两人准备行动之际,时瑶终于拨开了重重纸山,站在客栈二楼的瓦片上:“呜呜呜,殷考核官……也带上我吧。”

她小心的蹲在二楼,哪里看得出收人家保护费的样子?

时瑶一跃而下,终于安全着地。

殷长夏:“跟去可以,有个条件。”

时瑶:“您说!”

殷长夏:“这个游戏我没接考核官任务,不用这么叫我。”

时瑶一时想不到其他称呼,对于她而言,只希望殷长夏永远可以做她的考核官。

前男友留个她的阴影太深,时瑶无法改变自己的看法,不仅是游戏里那些考核官,还有家园的部分玩家,都视她们如需要挤掉的脓包。

越是和那些人接触,时瑶越是发现自己有多么幸运。

时瑶:“不这么叫的话,那该叫什么啊?”

殷长夏:“……跟其他人一样叫吧。”

时瑶激动的喊:“夏哥!”

他们正要在万鬼之中寻找到鬼婆,少不了要使用时瑶手里的载物。

寿衣尚能撑一段时间,只是刚到外面,殷长夏便发现寿衣底部开始灰烬化,就像是在烧纸一样。

看来游戏给了他们外出的权限,只是必须在规定时间——也就是寿衣完全变为灰烬之前,回到无定客栈!

鬼婆砍断了自己的一条手臂,沿路血迹斑斑,很容易便能追上去。

他们一路顺着血迹,穿梭到了一条小巷当中。

某个声音传入了脑海当中:[小崽子,我劝你今晚别往前走了。]

殷长夏朝上看去,青黑的瓦片之上,坐着一个人。

白色的发丝被阴风吹得微扬,他单手托腮。那另一半面颊,仍旧是白骨森森,和另一半精致的面容形成诡异的反差。

夏予澜?

宗昙的表情完全冷淡下去,在面对夏予澜的时候,和面对殷长夏的态度有着鲜明对比,连半点温情也没有了。

宗昙:“夏家人?”

夏予澜从上方跳了下来:“正是你太爷爷我。”

宗昙还以为他说的是夏家收养自己的那件事,表情里藏了深深的厌恶:“谁是太爷爷?”

夏予澜幸灾乐祸的对殷长夏说:“嚯嚯,你老婆不肯承认?”

殷长夏:“不承认就不承认,你难道还想拆散我们?”

夏予澜:“……”

不孝子孙。

迫害你祖先就这么得意?

殷长夏内外分明的口气,令宗昙的面色和缓。

为了唤醒夏予澜,花了不小的代价。

也许能从夏予澜的嘴里,撬出不让他继续发病的办法。

宗昙纵然不喜夏予澜,也不想如疯狗似的乱咬。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随心所欲,但某些时候,只要面对的不是智力低下的鬼物,却守礼而古板。

宗昙:“夏予澜,你是第一任镇棺人,应当知道很多事情?”

夏予澜略带深意的反问:“你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我了?”

这些年昏昏沉沉,夏予澜却大致的知道宗昙的事。

夏家会敬告祖先,可不是说说而已。

夏予澜突然想起,宗昙是夏家在五百年前收养的,然后还和小崽子……

童养媳?

只是这养得也太久了。

夏予澜:“松开,两个大男人一直牵着手,像什么话?”

殷长夏:“这可不行,松开之后……”

夏予澜哼了声:“无非是身体不稳定,找到镇住他身体的东西就行了,你还正当他是离了主人就会发疯的狗了?”

宗昙的脸色很快便阴沉了下去。

这是宗昙最如鲠在喉的事情,气压低沉得即将要爆发。

殷长夏喃喃自语:“找到稳定他身体的东西……”

夏予澜本想提点,用他手里那块血玉就行。

没想到还未说出口,便瞧见殷长夏拽出了他的阴菇,直接塞到了宗昙的嘴里。

这一举动震惊到了宗昙和夏予澜,没想到他会给得这么干脆。

阴菇滋润着这具身体,让宗昙脸上的裂痕逐渐愈合,身体也趋向于稳定。

竟然真的管用?

“你你你!”夏予澜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发现自己每每在殷长夏这儿,都总能发现震惊他的举动,得花好多功夫才能消化。

殷长夏一脸无辜:“不是你教我的吗?稳定身体,阴菇对我来说又没什么用。”

相反血玉才对他有用。

答应了裴铮的事,他可不想耍赖。

夏予澜嚎了起来,再度受到了迫害:“老朽的鬼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