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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19)

作者: 云中挽歌 阅读记录

祈容力道不是一般的大,在盛怒之下,更是紧紧抓着她不放。言以槿挣脱不开,手被他抓紧,手腕被他勒得酥麻阵痛。和蛮不讲理的人真损她力气,平稳心情,气急败坏道:“你无缘无故,又发什么疯,快放手。”

“不放。”祈容厉声道,握紧她的手,将她纳入怀中,几近将她揉入骨血里。

“你疯了,在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言以槿绷着脸,眼睛犀利额能射死一只大雕。眉毛稍挑,口中低哼一声。

“我是疯了,我快被你逼疯了。你没看到我的心千疮百孔吗?你没看到我心被你伤的在滴血吗?你没看到我的心在慢慢减少跳动吗?你都没看到,因为你比我还冷血,比我还懂得隐藏好自己的心。我真是个笨蛋,居——居然会——”祈容咆哮着,身体忍不住颤抖,声音微哑,一向空洞的眸子突然沁出一滴泪来,泪落无痕。一声声的质问,孤独彷徨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手指倏地松开她的手腕,动作缓慢轻柔地将她隔开一段距离,指尖滑过她的发丝,水唇一勾,“宫主,你真的伤害到我了。被你欺负,我依旧放不开你,真是找虐受。”

言以槿一急,“我……”

祈容食指按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掌拂过她的脸侧,掌心热度遽燃,炙热难耐,撩人心魄。浑身血液沸腾,怒火被欲火取代。面色溢血,手轻轻的抚摸着,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属于男人的霸道强硬瞬间苏醒。一个刚猛的力道将她又拉回怀中,听到她闷哼一声撞在他胸膛上,俯身落在指尖的唇瓣上,浅尝辄止。

“你……”温柔冰凉的触感令她全身如同触电般一时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这疯狂的男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忽而温和,忽而冷漠,忽而暴躁,忽而冷静。想怎样就怎样,他当她是什么了?言以槿抬眼盯着他,一手向他面上甩去,张口便要骂,可手在半空中就被他牢牢锁住,未说一字,他抵在她唇上的手指轻动了几下,“无话可说了?还是无言以对了?宫主不是挺伶牙俐齿嘛,怎么不说了。还是觉得祈容说的合情合理?”

言以槿着实愣住,她还没发火质问他,他到先倒打一耙。等等,她为何要发火质问他,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头一瞬间晕晕的,剪不断,理还乱。

“为什么不说话,说啊!”祈容声音温哑,未等她说话,狠狠含住她的唇,吻住,霸道的轻吮。动作利落,揽上她的腰,重重的吸吮她的唇瓣,舌尖慢含。坏笑着不容她拒绝,热情且深吻。

言以槿脑袋轰得全成了浆糊,全身僵硬,不知道在干什么,眼睛瞪得老大,呼吸微窒,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唇上肆意妄为。被人轻薄,应该狠狠踢他命根子,或者拼命挣扎踢打。可她似乎完全被魅惑一般,不反抗反而还挺——享受。呼吸逐渐急促,被他紧紧钳制,毫无抵抗,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亲吻。鼻尖萦绕着两人的气息,她的手抵在他胸前,突然牙齿一咬,怒道:“疯子。”

祈容怒气由于这一吻,悉数褪去,听着她大口喘着气,低笑出声,“传闻魅宫主夜夜笙歌,男宠无数,一夜两个,几年才招的完。原来连用鼻子吸气都不会。还有我猜宫主刚才一定是睁着眼睛对吧?做这种事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何况我的吻技也不会比你的那些男宠差吧?”

言以槿心中大囧,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好吧!除去那一夜,这可是她自出生以来的初吻。一把推开他,“我会不会不用你来教。何况你这么生硬的吻,哪能和法式之吻比。别侮辱了我的智慧。”

祈容微怔,“什么样的吻还能看出对方的智慧不成?要不再来一次。”

什么?

言以槿脑袋还在眩晕,未反应过来时,祈容已俯身,再次贴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脖子,一手紧紧搂着她,舌尖用力,狠狠吻上去,动作比之前更加迅速。征服之感袭上心间。既然不满,他便学着让她满意。

言以槿完全痴呆了,不懂男欢女爱,又青涩的她,还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吃的死死的。她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双唇掠夺着她,辗转强烈,渴望肆虐。全身软得无法站立,肩上一凉,潜意识意识到什么,用力一咬,感到腰间的手一松,慌张的推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靠着墙,愤然道。“你混蛋。”

祈容稳了稳身形,神智清醒,舔了舔唇中的血腥味,不由闷哼,“宫主,恕我一时没能忍住。”

“你把我当什么了,无缘无故对我发一顿脾气,又无缘无故做出轻薄之举。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有生理需要,还请换个地方找别人。”言以槿理了理散落在外的衣衫,抬眼望着他,眼底幽深一片,不由自嘲一笑。

祈容口中血吐入咽喉一路冷到胸口,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了。脸一黑,不由更恼更怒,抑住满腔暴虐之气,顿然生不起气来,“我和你要什么情啊,连我自己都是一个无情之人,明知这世上没有奇迹,我还期待什么。期待越大,失望越大。看来我是越来越活回去了。只有我才会天真的以为那句话不是玩笑,那一夜不是玩弄。实在可笑之极。”他默然起身,肩膀仍在颤抖,眼睫垂下,一步步艰难的走出去。

忽然,胳膊被人拉住,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他,他听到一轻和低缓的声音,“如果不是你自愿,我不勉强你。没人会勉强你。”

022【出手试探】

第二十二章出手试探

祈容忍不住微颤,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悲凉侵上他的眉间,细长迷人的风眸,孤傲沧桑在他俊美的容颜上略显落寞。结实的手臂被她握住,温烫的手指透过红袍贴入他肌肤。她无法看到他那双空洞透明的清澈的眸低蕴藏着怎样的死寂。手臂被她拉的更紧,他不由轻笑一声,“宫主,欲擒故纵的把戏并不适合。我的婚事还轮不到宫主来做主。人生不过一死,休要逼我就范。你还没那样的资格。至于治愈我眼睛的事,请不要拿这个随意践踏我的自尊。我的心不是铁打的。”

“我只说一遍,我不喜欢被误会,也讨厌误会来误会去,更不喜欢解释。按理说我们之间原本就没啥关系,你婚姻自不自由,我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还有我从未伤你什么自尊,也不觉得哪对不起你。相反,你无理取闹,莫名其妙。”

“宫主说的是,一起都是我的错,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祈容将心意藏在最深处,转身面对言以槿时,白皙的肌肤晶莹粉嫩,令人沉醉。脸上笑意清冷优雅,漆黑似夜的眼眸波澜不兴,空灵悠远的眸子里透出来的不是凌厉的霸气与怒气,而是淡淡的温和,一副淡定从容。

言以槿轻凝着眸,真是食古不化,沟通困难。眼中露出一丝微怒,撇撇嘴,“想要治愈眼睛也不是没有办法,第一,把你现在的眼球摘除换上适合你的眼睛,比如牛眼,狗眼,鸡眼等动物的眼睛。第二,就是找到和你眼角膜相同的人让他捐个眼睛给你。至于第三个嘛,让雷电劈下,看有没有奇迹出现。如果动手术的话,危险性比较高,也许刚把你眼球挖出来,血流不止,你就死了。就算勉强适合了,又怕出现个后遗症。其实我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你想不想知道?”

“其实我不介意将宫主的眼睛挖出来,然后先试下什么牛眼啊,狗眼啊,鸡眼啊。这世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吧?”祈容浅笑,嗓音柔滑似水,柔软似风,带着威胁却令人沉迷诱惑。

言以槿嘴角笑意转瞬即逝,神色间稍稍流露出一丝疑惑,目光自上而下将他轻扫一遍,踟蹰的靠近他,伸手去碰触他的脸,他的头却偏向一边。她眸光一缩,“我说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果然不是真瞎。”

“宫主真会说笑,一个眼睛从小瞎了的人,受尽别人欺负,受尽侮辱,难道还故意装瞎不成?”祈容面色微寒,一脸的惊恐。轻蹙着眉,眉宇间有着难以抹平的记忆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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