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厢有礼了(121)
好大的口气,贺道长将荷包和银票收入袖袋,手再出来时递给姚氏一张符。
“此符烧了给那位公子服下,必然心想事成。”
姚氏和韦甜二人心生狂喜,虔诚接过符,对他那是千恩万谢。
望着母女二人欢天喜地离开,贺道长摇头:“人心不足蛇吞象。”
抬头瞧了眼天色,看着要起风的模样,端起茶,打算喝完这杯就离开。
休息半会后,贺道长正准备收拾东西,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飘来:“贺道长。”
神色微怔,抬头,瞧见唐云舒和王氏正在眼前。
哟,这还真巧!
王氏见到贺道长,忙亲切笑道“不知可是贺道长?”
得,这位夫人是来算卦的。
贺道长望向唐云舒,见他满脸无奈,顿觉有趣,从容坐回原位。
“这位夫人,可是要算卦?”
王氏忙点头:“正是。”
贺道长捋着胡子,笑道:“夫人来得不巧,今天三卦已过。”
“这样子啊。”王氏有些失望,暗骂自己怎么不来早一些。
贺道长扫了眼唐云舒,对上王氏失望的眼神笑道:“不过唐公子与我有缘,我倒可破个例。”
王氏讶然,看了眼唐云舒,又望向道长:“难道道长认识我家云舒?”
唐云舒道:“婶婶,来京都的路上,帮过道长两次。”
王氏暗喜:“那真是有缘啊。”
贺道长笑道:“确实如此,夫人所求何事?”
王氏忙道:“我想问一下家人运程如何?可有什么大难之类的?”
“夫人不如在桌面用茶水写个字如何?”
“好。”
王氏手指在茶水里沾了沾,随后在桌面写了个和字。
贺道长手指向那个和字,笑道:“此字隽秀温和,正气阳照率真,这几年家人的运程不错。夫人丈夫该是经商,赚不了多大的钱却也有不少,只身体怕有恙,冬天该多注意保暖。”
“正是如此。”王氏握着丝帕,语气满是担心:“他小时候受过伤,膝盖有些老毛病,下雨天,冬天就常复发。还好有云舒师父帮忙,不然走都走不动。”
贺道长放好东西,笑道:“夫人不必担心,一切都平安。”
“多谢道长。”王氏彻底放心,袖袋里掏出银子给他:“道长,这是卦钱。你和云舒的情谊是一回事,这是我应卦的钱。”
应卦的钱是要交的,不然会有损道长阴德,这点她是知晓的。
贺道长就拿了一文钱,其余推还给她:“夫人已付过了。”
“多谢道长。”王氏也不推托,收回钱,。
唐云舒望向贺道长,语气透着戏谑:“道长果然道行高深。”
贺道长客气作揖:“多谢公子夸奖,改天请公子喝几杯。”
“倒可。”唐云舒望向王氏,笑道:“婶婶,我陪你取东西去吧。”
“好。”
王氏朝着贺道长点头,起身离开。
“好咧,完工,收摊回家喝酒去。”
贺道长笑呵呵收拾东西,把破布往肩上一搭,葫芦往肩一挎,喝小酒去。
唐云舒归家的时候,见到正坐在厅内喝茶的韦声和韦慢,一点也不意外。
“大哥过来了。”
王氏看丈夫脸色有些不愉,忙上前。
韦声点头,唤了声弟妹,眼神落到她身后的唐云舒身上:“云舒,为父有事与你商量。”
韦慢起身望向妻子:“夫人跟我回屋吧,腿有些不适。”
“好。”
王氏知晓丈夫是想支开自己,扶着他离开。
待厅内只有自己和韦声二人,唐云舒慵懒靠坐在椅子上,眼神似笑非笑望着韦声:“可是有事。”
韦声轻咳一声,以自己认为最认真的表情和儿子说话:“云舒,这几天你可有空?”
“没空,新商铺准备开张。”
韦声有些不悦:“你才华过人,只做商人岂不可惜,你与亲王生死相交,入朝最好不过。”
“那是你,不是我。”唐云舒起身,眸光轻蔑望向他:“我对做官,不感兴趣。”
自己当老板多好,凭什么给皇帝做长工。
韦声暗咬牙,觉得他不思进取:“身为男儿,就该为民请命。”
唐云舒嗤笑,望向他的眼神满是讽刺:“您为民请了?”
韦声一口气差点噎在喉间,差点背过去。
这个孽子!
自己到底是他父亲,竟然还想忤逆他不成。
想到这里,韦声顿觉有了勇气,起身迎上儿子清冷的眸光,掷地有声道:“这几天你挪天出来,我们一同前往亲王府感谢亲王之前的帮助。”
“我不奉陪。”
韦声打的什么注意他一清二楚,唐云舒理都懒得理他。
每次见霆,那韦甜都打扮跟个老母鸡一般,让人看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