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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杂文+诗词涂鸦(8)

到了武汉是中午了,编辑部去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只是多了好几台电脑出来,两年前来的时候武侠板创刊不久,里面人手不多,如今招兵买马,重来已经是大部队了。其实跟一个刊物久了也会有感情,毕竟一起成长发展到如今,它承载了偶一段人生的足迹,关于文章、关于偶认识的朋友们。回想起来,这几年诸多人事变迁、风格变动,推陈出新。当年华山笔会的诸人,收山的收山,改行的改行,有几个如今还在?还在的一个是七哥,可是也从当年的作者,变成了如今的编辑部副主任。木剑客当了主编,横刀去了奇幻版成了执行主编,不知道两年后偶又如何,大家又如何。叹息一声。

或许有一天,无论毁誉、人气、文章或作者都会成为云烟泡影,那时候最珍贵、也最真切的,只是在这段岁月里、我曾经和这些人并肩走过了江湖,而彼此的品性、并不曾让这一场相逢蒙上污垢。其间种种回忆,将会影响我一生。

没什么时间给偶感慨。日程排的满满当当。七哥带偶和燕大叔去吃早饭,顺便俺定了生日蛋糕。回到编辑部里见到了时未寒,比偶想象中的还黑,很安静腼腆地坐在电脑前发呆。偶一开口叫飞飞(他在Q上叫边飞边唱,偶昵称为飞飞),吓了他一大跳,左看右看看到偶:沧月?因为生物钟时间接近,偶们两个经常在凌晨两三点钟在Q上碰面,相互问好和八卦一把,然后各自躲回去码字。当下偶揪住他,怒问:你是不是某姓?你儿子是不是叫某某?那家伙愕然点头:怎么?,偶暴走:你你你......居然占我便宜!你为虾米给儿子取这个名字!和偶本名一模一样!时未寒一听也晕,暴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叫这个啊?

怒不可遏。MMD,居然这样占偶便宜!

陈天下也在,聊起来,却一开口就问了个让偶巨郁闷的问题:你写《镜》拿了多少稿费?我在好多租书店里都看到了。大ft,偶说那都是盗版,而且有将近十种版本了。陈天下问偶有无想过要打官司,偶疲懒地摇摇头,哪有那个精力啊。木剑客拿着第一卷双城的稿子看,在一边皱眉:你不可以再贴了。偶只好叹口气:以后偶只在自己专栏连载,贴一章撤一章,如何?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璎璎和小椴还未来。九把刀从台湾直飞香港。于是预定的七个写手,我,燕大叔,时未寒和某透明人(那家伙8许俺写她的名字,故用透明人代称)一起去吃饭。席间不过敬酒啊,寒暄啊,掠过不提。

午饭回来后,璎璎终于到了。热烈拥抱中。快两年没见了,当然彼此激动。拥抱过后发现她把头发剪掉了一半,郁闷,原来她的头发多长啊,足足到了膝盖,居然剪乐!然后,小椴最后一个来了,4月偶去武汉的时候见到他,所以一个月后再见也觉得稀松平常--倒是某璎和某透明人见到传说中的某人,颇为激动。椴一进来我拉着他,让他猜在座的两个MM到底哪个是璎璎?他皱眉,最后很认真地指着某透明人叫璎璎。哐铛倒了一片。

然后人齐了,大家就一起出发去香港。

偶在火车上过了25岁生日,从此进入女性的贬值期。幸亏璎璎和某透明人还比偶早几个月进入了贬值期,嘿嘿嘿嘿......平衡一些叻~ 在车上给璎璎和某透明人讲一千零一夜中的故事,把她们讲的睡着。那边时未寒和翁子杨和美女编辑MM们打牌,忽见时未寒暴走而来,呼啸冲到窗口发呆的小椴面前,一脸黑线的高呼:我考!XX打的是什么牌!明明我马上就要赢了的......555,发呆中的椴君被吓了一跳,讷讷不知所对时,一脸黑线的时未寒呼啸而去,继续扑入打牌大业中,余下小椴继续发呆。

第二日清晨六点多深圳下车。出关。

出关的时候某透明人终于开始暴露出丢三拉四的本性(这种本性在后继旅途中会一再发作),先是找不到车牌,然后找到车牌了又丢了车票,一群人在出站检票口等,大跌眼镜中※......文如其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呀。最后折腾一番,终于顺利出关到了香港。此时是早上九点,然后跟了旅行团,展览馆啊浅水湾啊,到处看。日头毒的很,偶被晒得懒洋洋,呆在天后宫檐下,看着那群人活蹦乱跳地下水,只觉的有点恍惚。

或许有点心理问题,偶在某个陌生的地方总会题不起精神来,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就会有一种疏离感,精神恍惚的,对什么都没多少热情--或许也只是天气太热。

下午,去了海洋公园。等了半日,终于和九把刀酷哥汇合。全队齐聚,杀入公园。然后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各自走散了。和小椴直奔过山车而去,轮到我们时,只余下最后末尾两座,小椴看了一眼我左手,冷颤一个:你坐我左边去!为虾米?偶不解。他看着偶左手1cm长的小指甲,皱眉:如果坐我右边,等会儿你抓着偶的手臂惊叫,俺的右手不被你毁了?俺还要留着这只手码字吃饭呢!我昏~~~~~~~~~~~~老老实实坐在左边,放下防护装置卡住自己,服务生过来让偶摘掉眼镜。只好拿在手里--结果在下面长达两分钟的天翻地覆中,俺一边惊叫一边还要时刻注意不能松开手,免得N贵的眼镜飞出去=_=......比偶想象中要可怕。一般过山车不过几十秒一分钟,哪有这么长时间这么折腾的......哭。下来头晕晕,偶小脑天生欠发达。

下来后椴公精力充沛,拉着偶直奔跳楼机--远处几个人被捆在座位上凌空拉到十几米高空,然后扔下去--偶拼命摇头:我不坐!我不坐!要跳你去跳!别拉偶!椴公无奈,瞪了偶一眼:坐着等我。就一个人杀入人群跳楼去了~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就遇到大部队了,原来他们绑架了木剑客,让他也去跳了一回楼。木头大叔一脸死灰:我感觉刚从地狱回来了一趟啊~偶于是跳起来,也不等小椴,和大家去鲨鱼馆,再去看海豚表演。觉得海狮比海豚可爱~:)

看完表演出来,大家直接往大树坡后门走,重新汇合。

下山路上玩了一堆东西。激流勇进的时候,俺和美女编辑一条船,看了看巨大的水花,偶当机立断招呼木剑客过来坐最前面......嘻嘻,体量够了,足以当屏障~~~~~~~结果高处滑落那一瞬间,独木舟上的人一起大叫,俺条件性反射地立刻缩头,躲在木头背后......嘻嘻嘻,结果最前面的他淋成出水芙蓉,偶居然滴水不沾。。。。。。 主编大人出水后愤怒不已,指着瞬间抓拍显示屏上的图象,连连对璎璎道:你看沧月!你看沧月!躲得人都看不见!

^m^

璎璎是个奇怪的家伙,毫不畏惧垂直加速减速,却害怕旋转。被人怂恿,去坐那个立体旋转180度的摩天轮,结果下来后感觉自己踏浪而行,偶8得8扶着她一路踉跄下山。

然后被拉去了太平山,拍了些照片,没什么好说得。

第一晚住酒店,累得要死,睡前给璎璎讲《剑风》给她扫动漫的盲,结果她居然听得睡着了!大大打击偶对口才的信心,怒从心头起,一脚把她踢醒,继续讲。十五分后,小蚊子璎璎再度睡着......55555555,偶投降了。。。。

结果这个故事,硬是到旅途结束也没讲完。

第二日:

是走马观花的一日。

和所有旅行团一样,偶们这群写手编辑被导游拉去游街,一路逛了几家店都不记得了。似乎一开始是一个珠宝店,七哥孝子,给老妈买了礼物。第二家是个......呃,商店?反正里面的东西好贵,都没买。第三家是个珠宝店,金至尊,买了一条斜十字的项链,银+玫瑰金,很好看。

去那个著名的金厕所里看了一眼,想起璎璎不久前说要不写武侠退出江湖,偶随手指着那个金洗手盆冷笑:你要金盆洗手是吧至少要先赚钱买了这个盆再说!第四家也是珠宝店......谢瑞麟,杭州似乎也有分店,据说在港买没加税,比大陆买便宜40%以上。胸针很PP,可惜五位数的价格让所有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