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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89)+番外

,朝夕相对,总会产生感情吧,男主对女主的感情也会转淡。痴情的人只是想象出来的,大家都要跟在环境变,谁能一直不变呢?”

是啊,李寻欢那么爱林诗音,最后还是和孙小红结婚了。

江桑榆突然笑笑,“我突然很期待,如果女配没有主动退出,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男女主之间的错过,还是男主女配的一生牵手

第七十三季

孟津维斜靠在一边的墙上,逆着光看向对着镜子不停排练的白诺言。用白诺言的话说,她开演唱会,就是为了圈钱,她想有钱花了。能够让人从荷包里将钱淘出来,那可算一种本事,所以她白诺言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她可以用一种轻蔑的语气提起她挣的几百万钱,也会因为偶尔算错了五块钱在那里纠纠结结半天。

白诺言自然是从镜子里看到了孟津维,她不认真的时候居多,可认真的时候也特别认真。

现在她特别的苦恼,她妄自以为自己很聪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常常觉得自己十分聪明),但真到要做什么事来的时候,怎么就又蠢又傻呢。

而且她特别不喜欢别人骂自己(肯定也没人喜欢),而当别人想教训她的时候,她先就摆了脸色,于是那指导老师便很心领会神,这位是个大牌,教训不起。

白诺言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没跳舞天赋的人。

最后坐在地上,看着镜子中那个同手同脚的人无奈,那汗水从脖子上一直流下来,她连擦都不想擦。

孟津维咧咧嘴角,走到她面前蹲□子,手中那瓶冰矿泉水因接触了空气而形成无数水珠。

白诺言有点被诱惑了,喉咙咽了咽,还不等孟津维将水递过来,已经先一步拿过来,揭开盖子就狠狠的喝着。

她别的没本事,花钱不算的话,喝水算一种本事,一瓶水她能两口喝完,虽然不喜矿泉水,可这会儿她都不挑食了。

孟津维看她将水咽下去,才挺挺眉,“我有说这水是给你的吗?”

“难道不是?”白诺言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要不要我还你?”

说着还真准备吐出来。

孟津维向后跳了一步,“你能别这么恶心吗?”

“你应该说‘你敢不敢再恶心点’才符合时下的流行语。”

孟津维摸摸额头,显得有些无奈,“我妹妹常提起你,一定要见见你。”

白诺言思索了一会儿,“让你这个做哥哥的买票啊,我这次的演唱会绝对美轮美奂,不来看的人终生后悔,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准备买什么票?贵宾吧,才符合你身份,买多少张,要不要我给你点方便?”

孟津维伸出手按了按她的额头,“世俗。”

“世俗的女人才活得长。”

“你不是说你只想活到四十岁吗?”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也许我到了四十岁就不想死了呢!”

孟津维踢踢她,让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去吃饭。”

白诺言这个没骨气的,吃饭肯定不用自己花钱,屁颠屁颠的爬起来,换衣服出去。

她的协调一直有问题,所以每次开演唱会都不会有舞蹈,总是以慢歌为主;也会有部分粉丝私下埋怨她的演唱会没有什么新意,但因为每次的票到卖得不错,在她的拒绝下,公司也不会为难她。可这次是她自己主动提及,公司方面虽然耍太极的让她不要勉强,实质却希望她能够在此次演唱会上满足歌迷的心愿,多互动,多跳舞,最好是说唱。

而她自己对这次的演唱会也前所未有的重视,已经亲自看过几次舞台了,要是她以前,多待一秒都觉得烦。

因为她这种懒人个性,孟津维也显得好奇。

白诺言很累,也吃不下什么,可下午要接着去排练,那支舞蹈对她而言,很有难度,再不想吃也得吃点。

她喜欢喝稀饭,尤其是凉稀饭,喝下去的时候胃都凉凉的,这种感觉太爽了。

在她喝了第三碗稀饭时,孟津维终于开口了,“听说你这次定的票价特别贵,不少歌迷都闹情绪了。”

白诺言对此没有什么感觉,“贵就别来啊,我又不逼着人家。”

“瞧瞧你这态度。”

“我觉得我这态度很好。”

孟津维笑笑,也不再提这个,“你这次好像认真了不少。”

“我以前也认真来着,只是你们都没发现。”

“谁让你认真得不明显?”

“谁让你们一个个近视得严重,都不能发现细节。”

……

白诺言的确很认真,难得的听着舞蹈老师的说辞,注意每一个细节。她是个怕疼的人,摔了好几次也没吭声,脚好几个地方都摩擦严重,伤的地方倒不疼,遇到汗水,那猛的疼痛让她真想尖叫。

无论做什么,都得付出代价。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很多时候,不希望自己太过在意太过追求某些东西。

这一次,她只想为自己而认真。

放下真的很难,离开也真的很难。

她想到看《任季节随意思念》里面女主说过的一句话:你以为我做不到是不是,我做得到的,不过是喜欢一个人很久而已,我说我会放下就会放下,只是你们都不肯相信我而已。

最终,那个女孩说到做到,真就放弃了那个她从小一直喜欢的人。

白诺言很是恍惚,恍惚到孟津维又陪了她一个下午也没有察觉到。

到了晚上,看到孟津维后,也只是很平常的吃饭,然后他送她回家。

她很疲惫,闭上眼睛都能睡着。

孟津维从后视镜中看她,“你看上去不正常。”

白诺言睁开眼,笑得莫名其妙,“怎么才算正常?”

沉默许久,僵硬许久,打破这窒息,“程沂哲和江桑榆过两天订婚。”

白诺言看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在看什么珍奇玩意儿,“我应该哭……应该闹,至少也应该伤心欲断肠,这样才看起来正常那么一点?”

孟津维低头一笑,“不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他们的订婚,你应该出席。”

“所以?”

“愿意当我女伴吗?”

“我能说我那天很忙吗?”

“当然。”

“你可以勉强我的。”

“你不是很忙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会将那对准新人的仪式拍下来,转达给你。”

“谢了。”白诺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闭上眼睛,看上去是真的累极了。

为什么不放过她,她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总有人来提醒她。

而且,还不止一个,这世界上的人都怎么了。

孟津维的车刚开走,她还没走两步,就又碰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全世界都要来和她作对。

“言言。”江博远撑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看样子他已经等了很久。

她蹙了下眉,真的很想直接倒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可她又做不出来,和这个老人撕破脸皮,“爸。”

江博远向着孟津维离开的方向看了眼,“那好像是孟家小子。”

白诺言不想打破江博远心中现在“也许孟津维和言言的关系不一般”的想法,只想快快走开,“爸,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有话快说来着。

江博远咳嗽了下,“上次是你阿姨性子太急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用了。”不对不会再联系的人,道歉或者感激之类的空话,最好能少则少。

江博远看到白诺言这样子,显得有些无力,“言言,我不知道你心里难受。”

那为何还要来让她继续难受。

她抿进了唇,没有说话。

“要知道,你和桑榆都是我的女儿,手心和手背,都不愿意受到伤害。”江博远叹了叹,抓住白诺言的手,“你永远都是我的乖女儿。”

白诺言咬咬牙,“其实我并不乖。”这话说出口,又太尴尬,“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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