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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49)+番外

她抱着他的腰,“女人只有习惯了男人对她好才会有可能嫁一个好男人。”

程沂哲的第一个念头,她今天又看了啥破小说了。

程沂哲的第二个念头,她今天又无聊的去看什么语录了。

他敲敲她的头,“你不觉得你只配嫁给一个坏男人吗?”

她想吐血。

他看一眼那桌子上的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抓开她的手,“这就是你今晚说的大餐?”

她也盯着那菜,“看上去不美味?”

“你手艺大师级?”

她咳嗽了一下,“我走小清新路线,你天天大鱼大肉的吃,肯定腻了,换个口味也不错。就像很多男人喜欢妩媚多情的女人,时间长了,肯定喜欢那种清纯的小清新啊。否则现在老男人怎么都那么喜欢到某些大学去包养那啥啥。”

他笑了下,“你这说辞,得多少人会腻了离婚啊。”

“所以离婚率一年比一年高。”

程沂哲点点头,“还是一夫多妻制好啊,各种都能满足。”

“你这观点代表广大男同胞,是不?”

他坐在餐桌上,手伸出来,“碗,筷子。”

她屁颠屁颠的给他拿,拿来后又各种不平衡,她凭啥要去伺候他啊。可还是没骨气的放到他手上。

他吃了一口饭,“男人绝对没有女人想象中那么花心,而女人也绝对没有她们以为的那么专一。”

她乐于讨论这个话题,“实践证明,男人出轨率比女人出轨率高。”

“那是因为女人贪图男人的提供的享受,而男人工作压力很大,面对诱惑的几率也大。”

“假话,虚伪。”她假笑。

程沂哲抬抬下巴,“你不就是一个例子,我工作累死累活,你瞧瞧你轻松的姿态。真让人觉得不揉旎不舒坦。”

“你吃饭的时候能别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吗?”

程沂哲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没想睡觉的时候就不能穿让人不想到少儿不宜画面的衣服吗?”

透明就算了,那裙子短得她只要一走路就能看到底裤。

她理亏,“我穿给我自己看的。”

“我说给我自己听的。”

这一顿饭,气氛一点也不好。

最关键的是程沂哲后知后觉的开口,“你是不是忘记烧汤了?”

她就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差了点什么,真没想起。

她更理亏,跑去烧了一壶开水,用杯子接满,放到他面前,“你今天委屈一下下,喝点开水。”

她岂止委屈了他一下下。

可怜的程沂哲,吃了这不怎么样的饭,吃了这不怎么样的菜,还得就着白开水喝。

吃饭后,她没有自觉洗碗,反而看着那些碗筷,无语,早知道她才不要来证明自己是个贤妻良母呢!谁愿意当当去,她各种委屈,好歹也是她亲手做的啊,夸奖一下下也好嘛!

程沂哲那厮,去洗澡去了,她是不能指望这些东西让程沂哲做。

真烦,最讨厌洗衣服洗碗了。

可还是要洗,否则会被骂。

她今天贤妻良母当到底了。

但有些事,她不说他也会做,比如现在。

他贴在她身后,手从她又薄又透明的裙摆伸进去,她的裙摆被撩到腰部。她将最后一个碗放下,湿漉漉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她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手伸到窗帘上随便擦了几下。

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摸到她胸口,将她的内衣撩上去,手不停在那里揉搓着。

她真的很不想承认,自从上一次后,他们在那方面似乎更强烈了,次数也多了。

以前最多在床上翻云覆雨,现在好像随时随地都能一样,这样的感觉很随便,可伴随而来的是刺激。

她的裙子和内衣并未被他完全扯下,可她却觉得这样更有魅惑的色彩。

她的呼吸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急促。

他将她翻过身来,将她身子抱起放在料理台上,斜跨跨的裙子和胸衣挂在她的胸前,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突起的小颗粒,她也下意识的抱紧他,头忍不住向后仰去。

他低低的吻着,只是呼吸声却越发的沉重。

他的手伸进她底裤,在她双腿间揉搓了几下,便将底裤向下扯。

她帮他将睡袍的带子拉掉,手被从睡袍里面抱着他温度不断向上的身体。

她的腿分开,让他能尽快的与她结合,伴随着他不断的进出,她的手指在他背上不停的划着属于她的痕迹。

料理台的边缘是圆滑状,否则她一定会被咯得很惨烈。

低低的喘息声,淡色的光灯,一切指向暧昧的氛围。

她的腿死死将他给缠住,而他稳住她的上半身,这种互相“扶持”的感觉让她体内犹如洪水般决堤。

像被汹涌而来的海水反复的敲打着,最后被全力击溃。

最后时刻,她埋在他的胸口,身体还很燥热,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想着什么,莫名的想到,他会再洗一次澡。

他将她从料理台抱下来,将她翻过身,按在料理台上,手撑在边缘。

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腰,让她的臀更翘。

她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以前很不喜欢这样的姿态,可当他双手从背后伸来握住她的柔软并且不停揉搓时,她一下子就妥协了。

他离她很近,手不再揉搓,而是狠狠的抱住她的腰,然后将他的火热推进她体内。

一下一下,一次一次。

那充实而满足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

只剩下叽叽呀呀的喊叫声在空气中不停的回放。

第四十五季

这些天,白诺言觉得自己玩得都烦透了,每天无所事事,睡觉吃饭睡觉再吃饭再再睡觉再再吃饭,让她都不由得产生错觉,自己的体重是不是呈直线上升。但每天的运动量其实也蛮大滴,反正她喜欢这样安慰着自己。

程沂哲似乎也忙过了,这天竟然难得的没有出去,痛痛快快的睡到自然醒。

这是多么多么的难得啊,让白诺言反复的计划中应该做什么,将他这难得的空余时间给花得干干净净。

她喜欢光着脚丫子在地板上跳,脚上那唯一的铃铛不停的响着,这让她的心情会变得特别好。

她喜欢喝酸奶,这些天简直有点变态,一口一瓶,瞬间垃圾箱都全是酸奶瓶。

她觉得自己俨然过上了超越正常的生活,像某种小动物,可她比那小动物肯定可爱很多很多倍。

程沂哲醒来的时候,大约已经到了下午,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诺言盯着他看的脸,让他不由自主的移她远一点。一醒来就来吓人,阴魂不散似的。

他穿衣服,一件一件,她就坐在地板上,头放在床边,像欣赏什么艺术品那样看他。

他动作放慢,发现她还在看着自己。

闭闭眼睛,“你有事可以直接说。”

白诺言笑嘻嘻的,“你说,因为我的存在,你有多少好处啊,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好处?

她还真好意思开口,“说说看,我得到什么好处了?”

她将头立起,又觉得不怎么爽快,直接就躺在地板上,也不嫌冷,“你看吧,你的名声多好啊。人人提起你都是痴情专一,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全是正面形象。是多少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多少大妈心中的最佳女婿,多少……”

他走过去,用脚踢踢她,本来想叫她起来,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直接说重点。”

废话多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她眨眨眼睛,“你这正面形象,多多少少和我有关系啊。”

他转过身,不想理她。

她接着开口,“你想,我的存在,不仅满足了你的身体需要,还免除了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否则说不定哪天你欲火难消,遇到个坏女人,清白就被毁了。你那美好高大的形象肯定所剩无几,你那专一好男人的形象压根儿全毁了。因为我,你不仅维护了你健康的形象,你的需要也得到了解决,我是不是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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