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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和真公子HE了/江月窈窕(147)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圆肚子瓷瓶拿在手里,拧了拧,果真将它打开了。

圆肚子里放了一对瓷器小人,一男一女,姿势奇怪。

月皊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夸赞雕功精湛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瞬间通红。

华阳公主盯着月皊的表情,将小册子捏柔些,再递给月皊,说:“拨着看。”

月皊将小册子接过来,翻开一页,就被里面赤身果体的两个人骇得别开了眼。画这种画的小册子月皊以前见过,在回春楼……

不过这小册子和当日江厌辞塞给她的那份不大一样。这本很厚,却窄窄的一条,里面的画面也是偏在外侧,靠近胶装那一侧都空白着。

“我让你拨着看,快速地翻。”华阳公主声音略急。实在是她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了,今日必要弄清楚到底是廿廿撒谎,还是她笨得不懂,还是江厌辞身体真的有毛病。

她已经去请大夫了,先给月皊瞧瞧可是怀了身子。

若是误会一场,这俩孩子果真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正好让大夫给她儿子瞧瞧身子!

“哦……”月皊硬着头皮地应了一声,依华阳公主所言,快速地拨着书页,小册子里面静态的画面便连贯了起来,亲亲抱抱、进进出出。

小册子从月皊的手里滑落,她如雪的面颊早已红晕粘稠。她不愿再看,低下头去,视线却落在那双小红鞋上。

原来这双鞋的玄机在鞋里面,鞋垫上亦绣着双人床笫教学图。

月皊哼哼了两声,将脸偏到一旁,软绵绵地抱怨起来:“阿娘,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现在懂了吗?”华阳公主急忙问。

月皊眉心拧巴着,像所有女儿抱怨母亲一样,在心里哼哼唧唧——我又不傻,就是不想和你谈这些事情好不好……

“问你话呢!”华阳公主戳了戳月皊的额角。

“懂啦。”月皊泄了气地将脸偏到一旁,用手心揉着额角。她嗡声软语地抱怨着:“阿姐的东西,阿娘不该乱动的……”

华阳公主没月皊这话,而是严肃地问:“所以到底有没有过啊!”

月皊眨眨眼,疑惑地望着华阳公主好一会儿,才隐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就是没有过,阿娘你不信我!哼……”她小小声地嘀咕,“我又不傻……”

华阳公主瞧着月皊嘟着嘴,略显出几分不高兴来。她糊涂了。

恰巧这个时候侍女在外面叩门禀话,禀告大夫到了。

月皊立刻不闹别扭了,急忙拉着阿娘的手,问:“阿娘是不舒服吗?”

华阳公主轻咳了一声,道:“你不是说月信许久没来过?给你瞧瞧身子。”

“哦。”月皊松了口气,心想不是阿娘身体不舒服就好。

大夫给月皊诊了脉,开了些养身子的药。华阳公主亲自询问大夫,得知月皊确实无孕。

华阳公主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不多时,她又皱了眉,有了另一件烦心事。

大夫要告辞,华阳公主没让人走,而是将人请到花厅里候着,等江厌辞回来了,再给这儿子瞧瞧。

华阳公主转身回了屋,见月皊正坐在床榻边拿着大夫开的方子看。她轻轻晃着腿,随着她的动作,身上淡茜红的裙子晃出花儿一样的柔波来,鞋尖若隐若现地探出来一点。

华阳公主瞧着月皊,心下忽然一片柔软,恍惚间觉得她的廿廿还是那个无忧的小姑娘呢。

“阿娘,为什么要喝药来调理?月信不来不是挺好的吗?不会肚子疼,也不会那么麻烦。”月皊眉心蹙起来,显然想到了初潮时的不好记忆。

“别胡说。”华阳公主挨着女儿坐下,“女子到了年纪都要来月信,这还关系着生育大事呢。”

月皊想了想,脑子却空空的,她对生育之事显然半点了解都没有。

话既然说到这儿了,华阳公主就拉着女儿的手,柔声地给她讲了女子生育之事。她说得客观,不去故意隐瞒那些危险和难堪。

月皊认真听着,听到最后慢慢红了眼睛。待华阳公主说完,她软声道:“阿娘辛苦了。”

华阳公主意外地望着她,着实没想到她一开口说的会是这话。

“不对,我不是阿娘生的……”月皊咬了下唇,又急急说,“阿娘生姐姐和三郎辛苦了!”

华阳公主摸摸她的脸。

月皊望着阿娘微笑着,心里却想起另一道身影。一个她从未见过,又血脉相连的女人——她的亲生母亲。

江二爷夫妇招供当年为免麻烦,寻的都是些无亲无故的女乞丐、妓子和婢女。具体操作,月皊却是不知的。

月皊慢慢垂下眼睛来,心里生出些抵不住的悲伤来。生产是那样辛苦又危险之事,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她的生母会不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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