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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和真公子HE了/江月窈窕(143)

花彤还没有回来,似乎说明阿娘那边的客人还没有走。她要现在去荣春堂吗?从小路走似乎也可以避开客人?

“你在那里傻站着做什么?”江厌辞问。

月皊望向江厌辞,他坐在床边,正看着她。

月皊有些茫然。

“过来。”江厌辞再开口。

还没想通的月皊,已经被江厌辞告知了答案。她稀里糊涂地朝江厌辞走过去,心里浮着疑惑。她像以前那样从床尾爬到床里侧去。

床里侧还放着她以前用的枕头。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着江厌辞放下床榻两侧的床幔。床幔笼罩下来,隔开了外面本就不算太明亮的灯光。床幔是新换过的,有些厚,隔光效果也不错。床榻内暗下来。

“需要换薄一些的床幔吗?”江厌辞问。

“不用。”月皊摇头。

江厌辞便在床外侧躺了下来。

月皊一动不动躺在床里侧,没有像以前那样蜷缩着凑近江厌辞身边去抱他的胳膊。

她脑子里还是有一点乱。她不知道这样仍与江厌辞同榻是不是不应该的。

既已经决定了离开江家,她似乎不应该再与三郎同床共枕?可是她如今的身份又的的确确仍是江厌辞的小妾……

月皊茫然迷糊。

好半晌,她偏过脸去望向躺在她身侧的江厌辞。原来他并没有睡,他睁着眼望着屋顶,全无睡意,似乎在想着什么。

月皊望着江厌辞的侧脸,忍不住去想他将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阿娘一定会给三郎挑一个很好的妻子。是不是像阿姐那样温柔又坚强的人?或者阿娘会让三郎自己选。三郎说不定喜欢开朗热烈的姑娘,像快意恩仇的鱼鱼姑娘那般模样。

月皊正胡思乱想着,江厌辞忽然转过头望过来。江厌辞望着月皊,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询问:“月皊,我可不可以咬你?”

“啊?”月皊眨眨眼,不解其意。

江厌辞又补了一句:“不会疼。”

她用力地回忆了一下,以前三郎是咬过她的,在她的肩头。他又要咬她肩头吗?

月皊点头。

“好。”她软软地应着。

“那你转过去。”江厌辞道。

“哦……”月皊嗡声应了声,慢吞吞地挪了挪转过身去,面朝着床里侧。

背对着江厌辞,看不见他,月皊心里莫名有点不安。当江厌辞的手搭在她凹陷下去的腰侧时,月皊的身子僵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又放松下来。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身后的人是三郎,不用怕的。

江厌辞拉住月皊的腰带,一下子便扯了去,一阵衣料摩挲声后,那枚小红痣从她秋波蓝的柔软衣料间露出来。

月皊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侧的褥子。不久后,她眼睛红红的,浮现丝委屈——三郎骗人,他咬人明明就很疼!

许久,当江厌辞放开月皊。月皊刚想转过身去时,江厌辞压住她的腰,低声道:“不要转过来。”

她觉得三郎的声音有些怪,是她从未听过的低哑。她听话地没有转过去,一动不动地乖乖蜷缩侧躺着。脑子里有一点空,她失神地望着床榻里侧的墙壁。

墙壁上映出江厌辞坐在她身后的身影。

月皊的眼睫颤了颤,将眼睛闭上,不再乱看了。

·

送走了客人,华阳公主有些疲惫地偎在软塌的一端。

冯嬷嬷端着汤药进来递给她,她厌烦地皱了下眉,却仍是将药接过来,忍着苦将药喝了。

冯嬷嬷在一旁劝:“您可得注意着身体,哪能这么耗呢?”

启程回京前,华阳公主还大病了一场,病势汹汹地有些唬人。如今虽然没大碍了,这药却一直没断。

华阳公主叹了口气,道:“我都这把年纪了,本就没几年活头了。”

“呸呸呸。”冯嬷嬷赶忙说,“公主胡说什么呢,您可是风华正茂着!”

华阳公主笑笑,没接这话。

如今她越来越容易疲惫,时常有力不从心之感。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若不是三个孩子每个都让她心碎,她还不能倒下这个念头支撑着,她倒也想就这么去了,落得个清净,也能和江眠风在地底下团聚。

可是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她只能硬撑着。孩子被换是她的疏忽,她已经失职了一次,哪敢再撒手不管。

“月慢歇下了?”她问。

冯嬷嬷点头:“按您吩咐的,最近一直派人盯着。县主除了将之前和楚家那小子走动的信件、礼物都会烧掉了,便没有再做什么了。楚家果真派人送了帖子想请她过去小坐,被县主拒绝了。”

“月慢那性子……”华阳公主眉宇间略显犯愁,“她越是什么都瞧不出来,我心里越是担心。就怕她不声不响,最后闹个什么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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