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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剪红线[快穿](1615)+番外

沈醇一边擦,一边用手理顺着他的发丝,怀中之人发丝柔软,人说头发软的人心肠软,约莫是有几分道理的:“要不要学?”

“要练多久才能以内力烘干?”齐语白有些感兴趣。

“二三十年吧。”沈醇说道。

齐语白:“……”

热水已被抬了出去,沈醇的手指一遍遍抚摸着发丝,略有些湿的发随着他的手指变得干燥而柔顺。

齐语白摸着干了的发丝道:“竟然真的干了。”

“我还能骗你?”沈醇从身后拥住了他道。

齐语白察觉手臂力道和耳侧的呼吸,意识到了不妙:“突降暴雪,那些草会不会枯萎?”

“雪层下很温暖,不会。”沈醇轻吻着他的耳侧,在那后面找到了那颗艳红的痣。

小巧可爱,因为怀中人的羞涩而愈发鲜艳了起来。

“大王……”齐语白察觉他的意图,手中已微汗。

“阿白,叫我的名字。”沈醇轻声道。

齐语白心脏乱跳,一时拿不定主意,已然被压在了榻上。

两人发丝皆散落床上,瞬间交织在了一处,齐语白对上他的眸,竟看到了那双眸中漾在眼底的微绿:“沈醇,白日不可宣淫。”

“那是尚朝的规矩。”沈醇打量着他轻声道,“在我这里不算数。”

“等到夜间……”齐语白推着他的肩膀,脸颊上的滚烫好像蔓延到了全身。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被他注视着实在是让人心底颤抖。

尚朝多是内敛,即便是传授的春宫也不过是衣带半解,哪里会有这样直白的话。

“等不到了,我都等了十几日了。”沈醇轻吻着他的唇道。

“你既知没有癸水,已然等了十几日,又何妨几个时辰。”齐语白喉结轻轻吞咽,感觉自己像在阻拦一只已经饿了许久正要进食的兽。

虽然对方皮毛光滑美丽,可就是让人心神俱颤。

“我只是怕你害怕,你真以为是癸水阻拦?”沈醇跟他蹭着鼻尖道,“你若不提还好,现在提了,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齐语白心神一紧,在他吻下时别开脸道:“帷帐。”

沈醇轻笑,起身将两方帷帐落下,使此处变得有些昏暗后倾身。

齐语白却只觉这朦胧的帐内比刚才还要危险数分,可还未回神,已然被扣紧脖颈深吻住了。

这一次谁也别想打扰这只兽进食。

帐外风雪已定,又恢复了万里晴空,白茫茫一片令人刺目。

侍卫守在外面,兰月端着餐食汇报:“大王,午饭来了。”

帐中没有动静,兰月端着东西入内,却看到了本不该在白日垂下的帷帐,她心神一惊,正要退出时听到了其中的声音:“东西放下吧。”

“是,大王。”兰月将午饭放在了床边,深吸了一口气匆匆出去了。

寒风刺骨,好歹让她脸上的热度下去了,殿下已然告知大王了么?

大王果然未对殿下生厌。

阳光照射,覆盖的冰雪以极快的速度消融,露出了葱郁的草地,又不过一夜,曾经覆盖的雪已融的七七八八,只在角落处能看到几片上冻的残雪。

帷帐被掀开,沈醇拢了衣衫,穿上鞋子道:“起来了,传早饭。”

兰月捧着水入内,却未见帘帐掀起,只见垂落着发丝的男人系着腰带,一举一动都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她轻轻低头,退在一边并不敢近前,目光落在了帷帐上一眼,当即退了出去。

沈醇原本打算扣上发带,却发觉发丝未编,想了想,先将发带放在一旁,打湿了帕子掀开了帷帐。

床上合衣侧躺的人呼吸绵长,睡的正熟,只是眼尾湿润,带了几分微红的痕迹,破坏了那份清冷,发丝蜿蜒,被褥轻拥,柔软又毫无防备。

沈醇用帕子擦过了他的脸颊和手,眉目微蹙的人舒缓眉头,睡的更沉了些。

沈醇放弃了将人叫醒的打算,自己编了发束带上了宝石缎带,走出了王帐。

“大王。”兰月行礼。

“王后在休息,不要打扰。”沈醇说道。

“是。”兰月低头道。

日头高升,残云已化,全然不见之前大雪覆盖的模样,头顶雄鹰高飞,沈醇骑马去了湖边,捉了鱼后返程,鱼交给了厨房去料理,他则入了大帐,安排着此次风雪的后续处理工作。

突然大雪,之前种下的幼苗恐怕不能用了,只能重新种。

齐语白睁开眼睛时只觉周身疲乏,绵软无力,入眼仍是昏暗,却未觉腰间紧束。

他缓缓爬起身,果然未见床上的另外一人,心神微松时又有些许失落。

本想掀开帷帐,却闻轻微的脚步声,帷帐从外掀起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