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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墨姿:鬼道封神/魔女在诵经(188)+番外

“那你得加紧了,不然我怕等不到。”墨姿太清楚如何去摧残一个还未真正领悟《真魔诀》的魔修了。加深、牢固她的心魔,让其难以克制。

嘣的一声,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尹志雅眼恢复清明,怒目向那个叫她魂牵梦萦的男子:“你就这样放任她仗你的势,就不怕小人行径污了你的盛名?”

这从何说起?钟晓淡而一笑:“姑娘,她是我求娶进门的夫人。”

什么?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求娶”二字在尹志雅脑子里不断晃荡,一声盖过一声。

钟晓不在意她的目光:“况且对付你与她,清宸一人足矣,不用仗我的势。”

一言似利刃,击中要害,尹志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半步,身子轻晃:“你……”

看够了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钟琴再问钟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是与不是,有意义吗?”

钟晓全不在乎的样子,刺痛了钟琴的眼,她伸手就要去扯开挡着的墨姿,不想却被一冷漠眼神吓退,手缩在半空,虚张声势道:“钟墨尧,这里是探花城。”

“然后呢?”钟晓听不出警告意味,淡漠地看向放眼在墨姿腰间小珮上的那卷发凤目青年,头次觉得凤目卷发也不甚好看。

青年钟季,乃钟琴堂长兄,也是陌阳西州地钟氏族小一辈的领军人,气度温和,面上笑意若清风。察觉投来的目光,他也坦荡,拱手上前:“在下唐突了,两位可否容某问句话?”

墨姿轻晒:“嘴长在你脸上,我不容,你就不问了?”

“墨夫人说笑了,”钟季好言:“某只是心有疑惑。”

墨夫人,他这是不想承认尧日的钟姓氏吗?墨姿嗤笑,双手抱臂:“什么疑惑?”下瞥一眼挂在腰间的小珮,“难道是我配不上这桐花?”

钟季笑言:“配得上,只我想知墨夫人这桐花小珮是谁人所赠?”

“这是我跟夫君的定情之物,怎么了?”墨姿稍退一步,微扬下巴,头靠着钟晓。

微敛凤眸,钟季终于有心打量起站在妇人之后的男子,听九妹说他叫钟墨尧:“墨夫人有所不知,桐花是我族的族徽。”

“我确实不知,”墨姿只觉好笑:“但这与我们夫妇有关吗?”照他这架势,那桐花是天刑古神血脉徽腾,是不是天刑古神后裔就可霸占天地间所有能开花的梧桐树?

钟琴可没钟季这么好脾气:“你听不懂我哥的话吗?戴桐花,你不配。”

那她倒要跟这两扯一扯了,墨姿问钟琴:“我不配,你配吗?”

“当然,”钟琴理直气壮。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墨姿一点都不怵钟琴勒大的那两眼珠子:“我们在轲来界也待有一段时日了,之前听说轲来有一神秘的钟氏族,当时就奇怪这钟氏族神秘在哪?后来一打听,晓得了,”扭头向钟季,“我这也有一疑惑,不知你可否代为解惑?”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人。”

“你也……”

“琴儿,”钟季假模假样地喝住钟琴,拱手替她道歉:“琴妹被家中长辈惯坏了,还望墨夫人海涵。”

墨姿轻笑:“没事,”借了尹志雅的话,“迟早有一天她会为她的嚣张付出代价的,”接着之前的话,“轲来界行者钟氏的‘行者’是指天刑吗?”

毕竟只有天刑才能自由行走于大宇宙。

心一紧,钟季不晓这墨夫人此问是何意,余光扫过围观的人群,他好像又不能不答话:“你觉得呢?”

“你这么一反问,我心里有底了,”墨姿帮他把话说白了:“是我冒犯了,你家的‘行者’就是指天刑,是吗?”看他意味深长地浅笑,又言,“你点个头,不然我没法接着往下说。”

钟琴忍不了她盛气凌人逼问长兄的样子:“我们就是天刑钟家,你欲如何?”

她不欲如何,墨姿嗤笑:“据我所知天刑古神后裔钟家根在藏冥界金乌山脉,自尘微天刑去往上界,藏冥钟家在下界就没人了。你们是从哪钻出来的?”

“我们就是天刑钟……”

“钟琴。”

一声呵斥,令钟琴下意识地闭紧嘴。这钟季果真不似表面这般人畜无害。墨姿浅笑淡然地看着他。

钟季也没想到这墨清宸如此难缠:“藏冥钟家嫡脉在下界确实没人了,我们这一支乃是分支。当年藏冥嫡脉受孽帝承天势力迫害,先祖护族身陨。先祖妻子不得已隐姓埋名,才保得先祖血脉延续。”

“是吗?”钟晓佯装深思,片刻后摇了摇首:“不可能,钟家有族谱,如果真的是分支,钟懿族长在离开下界前定会寻回。金乌山脉上金梧峰空荡荡,她不会容族人在轲来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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