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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59)+番外

作者: 白云非云 阅读记录

君不意神色稍缓。

钟应见他有反应,一边吃着颜钰送的七香果糕,一边凑过身子好奇询问:“你刚刚这么生气做什么?”

“……”

明白问不出什么结果后,钟应翻了个白眼,忍着自己脾气瞎扯理由:“我刚刚就是帮你整理衣襟。”

君不意抿唇不语。

钟应继续扯:“然后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尽管君不意一言不发,钟应还是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说的话,君不意一个字都不信。

钟应没耐心想第三个理由,直接扯开了自己衣襟,露出半边胸膛:“来啊,我让你摸回来,这总行了吧?”

“……”

钟应决定蒙头睡觉,等明天问胖墩时,才听到了君不意清清淡淡的声音:“我衣裳没洗,你教教我吧?”

这是不打算追究了?

既然君不意都不打算追究了,钟应立刻扔之脑后,嘲笑:“你怎么笨成这样?”

君不意抱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站在门口处等他。

钟应便低头从桌面上翻出了今天收到的皂块,朝着莲中君显摆了一下:“用这个洗,简单又方便。”

两人拿了木盆和木桶,从井中接了两桶冰水。钟应碰了一下凉水,打了个寒颤,君不意便去用灵力加热水水温。

坐在矮了一截的圆凳上,两人开始研究洗衣服。

钟应:“先把衣服浸水里,全部湿透后提起来,涂抹皂块……”

君不意:“这是桂花味?”

“嗯,然后用手搓出泡沫。”

“搓?”

“用力搓,等等,别这么大力气,你想以后光膀子去上课啊?”

“好,我会注意的。”

“蠢死你得了,不把泡沫冲散,怎么晾衣服?”

“……”

两人把衣服晾到钟应房间时,钟应才想起胖墩说“不舒服不能碰凉水”的事,扭过头询问:“你要不要喝杯热水?加点红枣和红糖。”

君不意:“?”

“你今晚洗了衣服,碰了凉水啊。”

君不意垂眸,抿唇,“不会,我基本无碍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开始抄写太玄经了。”

钟应:“……”

哪壶不开提哪壶!

灯火暖黄,将桌面照的明亮。

钟应两人面对面的围着桌子,钟应恶狠狠盯着太玄经,奋笔疾书,硬生生把抄写弄得像跟千军万马死战。

君不意手中握着典籍,目不斜视,专心致志。

灯火将两人影子拉长,隐约重合。

没多久,君不意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抬眸,便见钟应头抵着桌面,睡得极为香甜。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手上脱离,在地面滚了几圈。

君不意将手中的书籍阖上,拿起钟应抄了半页的纸,上头的字体极为狂放,如野马脱缰般风骚……所谓字如其人,不外如是。

提起笔,学着钟应的笔迹,君不意接着抄写下去。

写完一页时,君不意看着钟应被灯光柔化的侧脸,突然想:

刚刚贴近时,钟应发梢衣角都是香甜的桂花味儿,像是在桂花糕里滚了几圈似得。

第26章

“所以说,你摸她,吃她豆腐,她就只拍了你一掌,没拍中就算了,也没继续追究你?”胖墩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惊呼压下,“还让你继续蹭住,甚至帮你抄写太玄经?”

“什么叫只拍一掌?那一掌我被拍中,怕是要重伤!”

“你敢把手伸进姑娘家衣服里,人家把你打的半身不遂都不为过好吧!”胖墩指责。

“我又不会随便摸别人,君不意他不同好吗?”又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能力和本事跟他斗几百年?所以君不意在钟应这里,一直享受“格外”待遇。

打起来下手最重,阴起来下手最狠,当然,摸起来也不会犹豫……

钟应斜斜暼了胖墩一眼,冷笑:“这就不记得昨天挨的打了?”

胖墩立刻摆手:“哪敢哪敢。”

三人正走在去学堂的小道上,钟应和胖墩走在前头商量“对策”,秋时远小尾巴似得点缀在后头。

对于钟应两个不着调的谈话,秋时远心里头觉得不对劲,也不太赞同,奈何他生性羞怯,稍微一点儿反对意见,被胖墩的声音覆盖,就不敢再说了。只能低着头走路,偶尔纠结的看两人一眼。

胖墩继续给钟应分析:“你一开始摸她,她没反应,可能是因为对她来说,这不算是太冒犯,后来她生气的理由简直太好猜了。”

“什么?”

“把手伸进人衣服里,你这不就是非礼?别说对方是个姑娘,就算对方是个大男人,也得发火啊。何况君姑娘一看便知道家教严格,哪里能容的了登徒子对她放肆?你想想你自己,要是有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把手伸进你衣服里,你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