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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质和抑郁质(129)

作者: 柏君 阅读记录

可能因为是除夕夜,酒店的空房间很多,毫不费劲就订到了一间双人床。刚刷开门,滴,听见喜悦的一声解锁音,魏丞禹就把我推了进去。

没来得及把房卡插进卡槽,他摸黑把我抵在门上,凑近吻我,咬我的嘴唇,再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走过廊扔在了床上。

虽然有过了第一次,但还是有一点紧张,这时候才想起来:“没准备……”

“……酒店应该有。”他起身去了卫生间,过了会带出一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和一瓶酒店准备给住客的保湿乳液。

他亲亲我,用商量的语气说:“没有专门的……用这个好不好?”

我也不能说不好,只能小幅度点头。

和上次润滑剂甜腻的水果味不一样,乳液是花香味的。我被馥郁的玫瑰香气埋了起来。

我把脸压在枕头里,听见他在背后问:“好想你,想我吗?”

我眼前发黑,说不出话来,最后有点气急败坏,羞恼地吐出一句:“……前面不都说过了!”

鞭炮声烟火声都渐渐消失了。我们抱在一起,像我心心念念很多天的那样肌肤相贴,陷入睡眠。

作者有话说:

下一次更新会在周二或者周三,年底前每周完成榜单1w的任务就结束,谢谢大家!

第69章 我们是内部解决的

第二天等我睡醒,魏丞禹正好推开洗漱间的门。他只潦草系了条浴巾,正在拿毛巾擦洗好的头发。

他神清气爽地朝我走来:“醒啦。”忽然俯身把我的t恤从肩膀拉了下去,对准肩头一处狠狠吮起来。

被吮的地方又麻又痒,我觉得很羞耻,还有点莫名其妙,抬手推他:“你干什么……”

他用手制伏住我的手臂,过了会抬起头,满意道:“盖个章,这样就是我的了。”

我垂下头看肩膀,果然有一个地方现在变红了,夹杂着细小的红色出血点,有一点点像草莓。

我耳朵发烫:“神经病。”登徒子听到后快活地笑了一下。

过了会,他说:“我好像做了件错事。”

“你干什么了?”我问。他又不回答,只说:“做选择就像坐跷跷板,选哪一边都总有一边掉在地上。换你你怎么选?”

我谨慎回答:“跷跷板不是两个人玩的吗,轮流不就好了……”

他想了想:“嗯,说得对。不过我还是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电视里的神医也喜欢这么说话。

我一时语塞,没有理他。他宣布完忽然压过来,在我耳朵边问:“怎么样这次?我听见你叫了……是不是这个姿势舒服一点啊?”

窗帘都拉开了,讲这个如同白日宣淫。我大骇:“你现在问这个……”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我的嘴唇:“是不是?”

我偏说:“疼死了,浑身都疼。”

他好像更兴奋了,要掀被子:“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紧攥住被子和他僵持,“你怎么……”我尽量措辞文明,“今天像吃了兴奋剂……”像条疯狗。

魏丞禹见不能得逞,不再执着掀被子了,直接手从缝隙游了进来,摸我的大腿:“这里疼吗?来,我来帮你揉揉……”

我痒得歪倒在床上,蜷成一团。他发现我很怕痒以后,从摸摸变成了挠挠,我忍不住开始笑,虽然这并非我的本意。

魏丞禹一边挠一边坚持问:“到底舒不舒服啊?我们相互磨合一下啊!”

我忍辱负重:“哈哈哈……舒服舒服……停停停……”

话音刚落,魏丞禹停下手,忽然把我抱了起来,我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他用手掌胡乱擦掉我憋出的眼泪,说:“你要是真可以放在口袋里就好了。”

“你今天说的话都好奇怪啊。”我犹豫着摸摸他的额头,有正常人类的温度,“是不是休息太少了……”

“不是。”他说,“就是太想你了,看到你就容光焕发。”

过完年,还有最后一周假期,李旭洋约我们出去吃饭。“兄弟们,好久不见,我好想大家啊,出来玩吧!”他在安静了有段时间的“五朵金花”群中这么说。

王栋请了假,说自己在北方念书,今年寒假没有回上海,于是我们剩下的四个人敲定了时间和地点简单聚了聚。

真的到了当天,刘凡堵在了路上,在群里赔不是称晚点来,我和魏丞禹抵达火锅店,就看到李旭洋已经坐在位置上等我们了。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认出李旭洋,是和他对视以后,他突然从座位上原地起立冲我们热情地挥手,我才发现,这个有些面熟的男青年是我们曾经的同学。

他换了个发型,眼镜框也换了,当然也没有穿二中的校服。和记忆中的他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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