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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174)

纪宣仪苦笑:“张巡捕费心了,这件事姑且不说,就上回云娘的案子,我也疑心是云娘有同伙,可偌大一个家,人口上百,这查起来不是一般的困难,总不好全撵了出去再换一班,我们也是时时留心,奈何也找不出这个

***,不知道张巡捕有什么法子?”

“这事确也难办,这样吧!我回去以后也替你想想办法。”张巡捕沉吟道。

“如此甚好。”纪宣仪说着对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连忙递上一包银子。纪宣仪拿了交到张巡捕手里,道:“这点碎银请张巡捕拿着,天冷,辛苦,请各位兄弟喝杯酒暖暖身子。”

张巡捕哪好意思要,再三推委,纪宣仪执意往他怀里塞,他方才收下。

尹淑媛得到消息又气的够呛,人肯定是被苏文纨这个老狐狸给害了,反倒诬人家一个偷窃潜逃之名,做的可真够绝的,所谓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就是如此了,偏偏又耐她莫何……这口气却是无论如何也眼不下去的。

第二日,冬至,老祖宗已是病重不能起来。老爷让大家都不要惊动老祖宗,自己带了一众大小去宗祠祭祖,夫人徐氏也跟随左右。尽管此时她已不当家,但身份在此,连苏文纨亦要乖乖地跟随其后。

祭祀完毕方是家宴,其实人人心里皆有心事,都强颜欢笑而已,意兴阑珊,宴席早早就散了。

回去的时候,见两个丫头拎了食盒,锦书认得是“晚晴阁”当差的丫头。不由想起,自从夫人生病,这邱姨妈和冷凝素就未曾出席过家宴,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那时她们母女虽说寄居篱下,却是风光无比,皆因夫人得势的缘故。如今倒不用担心再有人提起将冷凝素配与宣仪,冷凝素自己也应该醒的,没有夫人相助,这事难成,所以再没来纠缠宣仪,就算她在宫里的这段时日,话儿她们说,冷凝素也没找过宣仪一回。但冷凝素年纪也不小了,很快又是一年,若无人替她张罗,婚事就被耽搁了,于是锦书对纪宣仪道:“宣仪,凝素表妹年纪不小了吧!”

纪宣仪仰头想了想:“过了算应该二十了吧!”

“你倒是帮她留心一下,看看有哪家公子适合的,样貌家世过得去就行,人品却是好的,她们既住在咱们家,这事,咱们不为她上心些,她们是有苦也说不出的。”锦书道。

纪宣仪道:“难为你想得周到,这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最好是开春就把亲事定了。”锦书道,越早办妥也可早一日安心。

“知道了……”纪宣仪笑看着她,想起以前她还吃凝素表妹的醋。

“你笑的好生奸诈。”锦书剜了他一眼。

纪宣仪哈哈道:“你自己心里有古怪,倒埋怨人家笑的奸诈,我这人一看就是忠厚老实的脸,跟奸诈沾不上边。”

锦书睁大了眼仔细端详他,认真点头道:“忠厚老实,有一个字是说对了。”

“哦?那个字?”纪宣仪也一本正经的问。

“就是……厚字,我发现的脸皮真的好厚。”锦书笑着揶揄道。

纪宣仪方知被锦书戏耍了,本想将她就地正法,可惜身后还跟着话儿她们,不好动手,就附在锦书耳边低声道:“胆敢揶揄我,我看我今晚怎么惩罚你。”

热气喷洒在耳蜗里,痒痒的,加上他邪邪的语气,锦书自是明白他话中之意,不由的羞红了脸。

话儿她们也猜出个大体来,掩了嘴嗤嗤的笑。

锦书更窘了,低声嗔怪道:“你别没个正经,叫丫头们取笑了去,羞也羞死了。”

纪宣仪看她娇羞的模样越发惹人怜爱,这雨天她因着柳馨儿的事时不时的跟他别扭着,弄得他也不敢造次,几次想与她亲热都被她的大眼睛瞪了回来,今日是再不肯放过了,不然又要好久才能团聚。纪宣仪不以为然笑道:“这有什么,她们看见咱们这样,心里高兴着呢!”

“你自去高兴,我懒得理你。”锦书撇了嘴道。

远处,清儿和雨薇在嬉闹,自从雨燕不在以后,这两个小鬼越发亲近起来。

“话儿,你们去看着少爷,别叫他跑去湖边玩,赶紧回屋了,今天可是冬至,天黑的快。”纪宣仪吩咐道。

“二爷,韩治少爷和映雪跟着清儿少爷呢!您要打发了我们离开,还是换个别的词吧!”话儿和初桃笑嘻嘻的,竟也来打趣二爷。

纪宣仪脸一沉:“你个小蹄子,越发大胆了,连爷的便宜也敢占。”

“二爷,我们可不敢,我们这就识相的离开。”两人哈哈一笑跑开了去。

锦书心里暗笑,纪宣仪幽怨地看着她:“都是你惯的她们。”

锦书无辜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降不住她们倒来怪我。”

“好,那等你回宫了,我可要拿出厉害的手段好好整治整治。”

纪宣仪切齿道。

“你敢?你要是委屈了她们,我可不依。”锦书昂着脸威胁道。

纪宣仪只好叹气:“你看,你还不承认你惯的她们。”

锦书偷笑:“我愿意。”

第一百八十章 疑云密布

***早,纪宣仪送锦书回宫,回来的时候在府门口捕,说是在城南十里以外的小河边发现一具女尸,和府里失踪的岚贞有几分相似,让府里派人去认尸。

纪赏仪听了大惊,忙叫陈管家跟去认人。

直到晌午,陈管家才回来。大家看他那脸色不用问也知道结果了。

陈管家去回太姨娘和几位爷,根据张巡捕的勘察,这岚贞是遇上了贼人,劫走了财物,被一刀害断了咽喉而死的。

苏太姨娘听了不由的颜面哭泣,虽然岚贞是偷窃了府里的银子潜逃而遭横祸,死有余辜,但毕竟岚贞伺候了她好多年,主仆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众人劝了几句,既是官府下的定论,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今后要防范的更加严实才好,有道是外贼易防,家贼难防。

这事在其他人心里,便放下了,唯有尹淑媛,内心的犹疑纠结更甚,成天蹙着眉头想法子,如何才能揭开太姨娘的面具,揪出她的狐狸尾巴来。

锦书出宫这么些日子,泫歌的肚子好像又大了许多,锦书惊讶:“怎么几日不见,肚子就大的这么快?”

泫歌闷闷不乐道:“我也是纳闷,先前太医们诊脉都说会是个男孩,可是宫里有经验的嬷嬷们说,这几日肚子大的快怀的一定是女孩。”

要说皇上为什么会对泫歌这么重视,锦书相信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听了太医的话,说泫歌怀的是皇子。能理解皇上求子心切的心情,也能理解泫歌闷闷不乐的心情,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是定势,是天经地义,更何况皇上一直未有皇子,江山社稷后继无人的担忧,以及泫歌后半生的荣华,纪氏家族的兴盛……所有希望都悬在了泫歌的肚子里,泫歌的压力可想而知,若再任由她胡思乱想下去,弄不好得了产前抑郁症就麻烦了。所以锦书宽慰道:“你别听嬷嬷们瞎说,在孩子没有出生之前谁知道是男是女,又没有透视眼?若要我说,我还宁可相信太医的话,毕竟诊个喜脉对他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你呀!只管放宽心,将养好身子,退一万步,即便生个小公主,也是喜事啊!皇上膝下如今只有一位公主,添一位也是高兴的事情,而且,生子又不是只这一回?下回再生个儿子也是一样的。”

“其实我也觉得应该相信太医的话,可是,万一太医诊错了呢?”

泫歌还是想不开。

锦书正色道:“那我问你,如果现在能确定你肚子里坏的一定是小公主,你怎么办?”

泫歌怔了怔:“当然是生下来啊!”

“那不就了结了?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你要做的就是顺顺利利的将他生下来,别的,都不用考虑,你再发愁也没用,既然如此,你还愁什么呢?人生不如意的事本就十占八九,再想不开给自己找不痛快,岂不更糟糕?”锦书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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