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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倾城帝医妃(252)+番外

高公公垂下眼眸,笑微微地说:“一道去也无妨,快些就好,外头马车等着了。”

路上,皇甫少煊才知道有人把陆小宁告了,因为陆小宁称病请假的事儿。他略一琢磨就直到是谁告的,陆小宁倒霉的话,得益的就是皇甫少棹未来的侧妃以及皇甫少棹的妹子皇甫云澜。

真是没瞧出来,皇甫少棹还有这心眼,昨天他起了疑心,可皇甫少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看来,以后也得防着点皇甫少棹才行。

一行人进了御书房,只见御书房里已经有好些人在了,御医院的三位领导,外加蒋御医,薛御医以及陈子阳刘奇正等人,甚至还有陈丞相,真是好大的阵仗。

陆小宁等人上前行礼,礼毕,皇上道:“陆小宁。”

“臣女在。”

“听说你病了,请了好几日病假。”

“回皇上,臣女确实是身体不适无法坚持训练,不得已请了假。”陆小宁坦然回道。

“可是,有人不相信你病了。”皇上慢声道。

陆小宁面不改色道:“臣女是偶感风寒,旧疾复发,这几日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热,若是有人不信,这里有好几位御医院的御医,可以替臣女把把脉,一看便知是真病还是假病。”

陆小宁故意说成旧疾复发,就不怕他们看出她有内伤,谁知道她以前得的是什么病,遭遇到什么。

皇上微微颔首,看向方院使等人:“尔等现在就替陆小宁切脉,为公平起见,尔等五人全都给陆小宁切一次脉,免得有又人说三道四。”

皇甫云澜打从陆小宁进来,就在观察陆小宁,陆小宁上了妆,看不出她的气色如何,如果诊断出来,陆小宁确实是病了的话,怕是今天这一场筹谋就要落空了。

皇甫云澜不由的看向刘院判,但愿刘院判能断出陆小宁没病,就算有病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病。

皇甫云澜盯着陆小宁,刘奇正却盯着她。

不用说,肯定是皇甫云澜这厮搞的鬼,挑拨不成又恶人告状。这下有好戏看了,老大敢让御医替她诊脉就一定是真的病了,就说嘛,老大这么认真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请假的。老大的银针术那么厉害,可她照样苦练,练的只会比别人多不会因为成绩好就骄傲了,放松了。他就等着看皇甫云澜被狠狠打脸。

☆、第323章 还有什么异议

皇上开了金口,几位御医自然是要看上一看,不过,这诊脉也有要求,皇上要求当着大家的面诊脉,诊脉结束后不得交流,各自写下病症,这样一来,完全没有作假的可能性,绝对的公正。

方院使和顾院判以及薛御医对此表示无异议,刘院判心里发虚,如果能讨论,或者他还可以争一争,现在不让讨论,并且要写下病症,那他就来不得半点虚假了,若是他得出的结论与大家得出的结论相去甚远,只能说明他是错的,他医术不精。

陈丞相微眯着眼睛老神在在,看来皇上是很了解情况嘛。

陈子阳眼底闪过一抹机不可查的神色,皇上对陆小宁可不是一般的器重,但凡不是瞎的都看得出来皇上这么兴师动众要证明陆小宁真病假病,是为了让某些人彻底闭上嘴巴,以后再也不能拿这件事说事儿。皇甫云澜啊皇甫云澜,你的如意算盘又要落空了。

方院使不愧是御医院第一御医,一搭脉,便蹙起了眉头,捋了捋胡子细细诊脉,不多时便撤回了手指,高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立时有小太监领他去写病症。

紧接着是顾怀山,顾怀山切脉后,看陆小宁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叹了口气也去写病症了。

再是刘院判,刘院判切了会儿脉,脸色就很难看了,无可奈何的去写病症。

再是薛御医和蒋御医。

不多时,五张写了病症的纸放在了皇上的桌案上,皇上看完后,道:“陈爱卿,你也看看。”

陈丞相上前,双手接过五张纸,只见上面的病症描述差不离,都是肺脉有损,五内失调什么的。

陈丞相道:“看来,陆小宁确实身体抱恙,方院使,陆小宁这病是不是应该请假静养?”

方院使如实道:“按陆小宁的情况看,应该再静养个三五日。”

刘院判很生气的样子说道:“陆小宁,你既然病了,就该好好休养,为何跑去药铺弄什么济仁十六方?这得费多少心神,你知不知道,你肩负重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把九针大赛放在心上。”

陆小宁微笑道:“多谢院判大人如此关心小宁的身体,那济仁十六方是小宁的师父传给小宁的,小宁并不需要自己动手,身边的丫鬟都懂医术,她们按着方子配制就可以,小宁根本不用操心。倒是怕请假多日耽误了课业,偶尔会看看医书,也是适可而止,累了便歇下。”

“说的好听,病了就该在家中养病,跑到药铺去养病,可是闻所未闻。”皇甫云澜淡淡地说道。

陆小宁道:“我也想在家中养病,可是家中祖母年事已高,最近家中又有不少烦心事儿,祖母操劳家事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祖母知道我病了,岂不是更忧心,故而,我跟父亲商议,就到药铺去养病,免得祖母担忧。云澜,这事儿你可得帮我瞒着点,不然秦王世子知道了,我那二妹也就知道了,我那二妹知道的话,那阖府上下就都知道了,枉费了我和父亲瞒着祖母的好意。”

皇甫云澜色变,陆小宁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多嘴的人似地。不但损了她,还把世子哥哥还有她自己的妹妹都损了一通。

“哦,对了,听说昨儿个秦王世子和赵王世子都到过药铺,当时我在屋子里睡着了,我那几个丫头在外面做事,赵王世子,您可是看到了,我什么都没做,是我的丫鬟在做事对吧?”陆小宁转向皇甫少煊。

皇甫少煊干咳了两声,心道:原来那时候陆小宁也在药铺里,他就猜到是这样,皇甫少烨去药铺肯定是为了见陆小宁。

“确实是如此,昨日,我与少焯正好路过,见少烨从药铺出来,就觉得奇怪,便进去瞧瞧,彼时当真不知道那药铺是你和寅成合伙开的。”皇甫少煊故意扯出皇甫少烨来。

皇上心里门儿清,看来这事儿昨日就开始发酵了,不消说,肯定是少煊和少焯怀疑少烨和陆小宁在私会,加上皇甫云澜不能容人,皇后又对陆小宁意见天大,才有了今日这台戏。

皇上慢声问道:“昨日,少烨还去了药铺了?”

赵寅成出列,拱手一礼,苦兮兮地说:“皇上,这事儿说来惭愧,臣手头拮据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家里是怎么个情况皇上您也是清楚的,开药铺的成本不小,本以为上次赢点钱足够本钱了,谁知道……”

谁知道都被皇上您给讹了去。

皇上面色一讪,拿起茶盏喝茶来掩饰那一点点小小的心虚。

“哎,小宁家本来是有银子的,可惜都那个了……小宁也不好意思开口问家里要。”

皇上又是一阵心虚,都被他的梁贵嫔给讹了是吧?敢情你们两个现在没银子了都是孤的错?

“臣实在是没辙了,就想问太孙借点,可他人不在金陵,臣就跟他府上的管家留了话,让他回来务必给我弄点银子来,救救急。他也是忙的跟陀螺似地,昨儿个临走才转到臣的药铺送了一千两银子来,皇上,您说他是不是很小气?臣跟他是打小的交情,他就给臣一千两,哎……蚊子在小也是肉,臣只好收了,现在银子还短了六千两呢,臣都不知道上哪儿弄银子去,皇上,您瞧臣这眼眶,愁的都凹进去了。”

赵寅成诉起苦来没完没了。

陆小宁听得直想笑,赵寅成编瞎话还挺在行啊,张口就来,说的跟真的一样,还让皇上吃瘪。

皇上故意唬着脸说:“照你这么说,孤没收你那赌银还没收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