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地板很干净。”柯恒装系鞋带摸下地板随意问：“怎么，你们PA圣诞也没有享受假期吗？”
“不、不！他们都在放假，这是我们经理亲自干的。”
大堂经理见柯恒把眼光飘过来，于是抬头顺口道：“圣诞快乐。”然后就埋头干自己的事。
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柯恒心中还是有点不安。这时候一个中年人进来：“对不起，我是XX公司的，约了XX经理。”
吉米点下头，在电脑上敲敲后问：“前天预约，今天11点15分是吗？”
“对！”
“对不起，您来早了，XX经理现在有客户，请您在一旁稍坐。客户走后，我会提醒他有预约的。”
“好的，谢谢。”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柯恒看看手表对大家说：“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柯恒转头问警察B：“小伙子，不知道方便和我去下华尔街吗？要知道，有警车帮助，我想能节约不少时间。”
“……我得请示下，您也知道警局现在人手紧张。嗨，吉米，借你电话用下。”
“那你得把电话帐单邮寄给恐怖份子。”吉米开个玩笑，把电话拿在台上。
“哈哈，好的。”警察B打电话：“警察A吗？我这遇见了一名特工局的长官……”
……
柯恒微笑道：“你们先上车，我打个电话给我女儿，说实话，没有移动电话的时代，真是一个恐怖的时代。”
“您真幽默，我上车等您。”
“号码台吗，帮我查下这个电话号码……哦，是XX警察局的，谢谢你。”柯恒挂了电话按警察B刚拨打的号码打了过去：“你好，我找下警察B，我是他叔叔……哦！去储备银行例行巡逻……好的，谢谢你。”
多疑的柯恒终于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他和工作人员点头示意，然后离开。
……
“顺利。”上校放下电话对叶迁道：“他们去了华尔街。”
叶迁长出口气，靠在车内的椅子上，仿佛是奔跑了5千米一样的劳累。上校拍拍叶迁的肩膀表示安慰，他很明白这种布置了一切，但却听不着看不见进展的痛苦。
叶迁情绪稳定后道：“能不能给我一把武器。”
“叶先生，当您都要使用武器的时候，恐怕我们会先战死。”
叶迁没理会上校的黑色幽默道：“别误会。这个柯恒是我死仇。这次好容易遇见他落单。我不去看看有没有刺杀机会，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上校当然明白叶迁说的落单意思，并不是指柯恒一个人。而是指柯恒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意大利伯莱塔90TWO自动手枪，看似塑料玩具手枪，却是世界上综合性能最好的手枪。私人赠送自制俄罗斯牌消声器一枚。”
第260章 暗战纽约
叶迁拉开弹匣看了一眼，把手枪和两个弹匣收进口袋说：“非常感谢。”
“叶先生，我有几点必须提醒您下。首先，无论怎样，下午一点之前您必须回到这里。其次，您不能暴露您的身份。否则你为了自己和中国的清白很可能会将我们出卖。对不起，这是西蒙阁下交代的。他说您可以自由行动，但是不能破坏以上两个原则。我想叶先生也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是吧？”
“当然，女人和工作我还分的清楚。”叶迁招呼一下，走下房车。
……
另外一边，乔治的精神始终保持住紧张。他征用了调查局的八成有线电话，每部电话照应着3个或者是4个搜查小组。
随着炭菌炸弹的一枚枚起出，乔治的眉头反而锁得更紧。假如说原先还有侥幸，西蒙有可能只是恐吓，但现在所有人都可以肯定，西蒙确实是安装了VR毒气。
由于李正英的记忆超人，直到10点45分，已经起出了一半的炭菌炸弹。剩余的炸弹，主要是因为可袭击的位置过多而需要更多的时间。比如李正英记忆的C3位置一枚炸弹，这里包含了医院、商场、游乐场等等。所有的建筑物可遭遇袭击的威胁机会都很大……
乔治并不担心碳菌炸弹，即使到时间无法全部起出，爆炸一到两枚，自己和国家还能承受的起。他关系的是VR神经毒气导弹。
如果毒气是直接引爆也许还好点，但如果是升空后起爆，那将是一场灾难。更何况听说今天下午会有暴雨。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受伤害的有可能将殃及纽约2/3居民。这是自己和美国都无法承受的打击。
当然他也庆幸核弹在墨西哥爆炸，自己压力还会小那么一点。
“温先生请到了吗？”乔治问。
他身边助手回答：“20分钟前5号在机场来电话，已经成功阻截了飞机。将很顺利带温回总部。并且在车上，5号将把资料和当前境况详细诉说与温。我相信温一回到总部，就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大的帮助。”
“恩！”乔治点头问：“博物馆那有什么情报？”
“没有，根据埋伏队长介绍，没有任何对博物馆袭击的迹象。”
“有特工局的消息吗？”
“没有！”
“有叶迁的消息吗？”
“对不起……也没有。”
“VR搜查有进展吗？”
“对不起……没有先生。不过，恕我直言，按照目前的进度看，要么我们抽回排查炭菌炸弹的人手，要么分析出西蒙的心理，否则仅仅靠目前人手进行全面的清查，也许我们的时间……会有点不够。”
“恩！”乔治当然知道时间不够，他也知道绝对不能撤回炭菌组：“也许我们应该向上帝祈祷。”
“向上帝祈祷的同时，也要靠自己的努力。”温在门口微笑着接道。
乔治一看大是高兴，快步走过去和温来个拥抱：“怎么样，伙计。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他们倒是想为难，只不过你的下属都把抢拔出来了，他们还能怎么样。”
乔治哈哈一笑：“我是不理会那么多，现在别说是您，即使是撒旦能帮助我，我也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你有什么看法。”
温点下头，和乔治一起来到城市电子地图前面道：“按照我个人的分析，我们的重点出现了一些错误。”
“什么错误？”
“西蒙很明显想无休止的把游戏进行下去，直到下午一点。所以他就不可能把VR藏在我们会第一个搜查的地方。比如我们一听说学校有VR，第一个念头是什么？是大学、中学到小学这样的排序。其次排序是公立、贵族、私立，是这样的吗？”
“恩！”乔治连连点头。确实重点也是这样布置的，一小队负责一块区域，先入手的一般是公立的有名气的学校。
温再问：“会不会觉着刚才我说的学校顺序似乎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
“有没有在我刚所说的大学、中学、小学、公立、贵族、私立性质之外，还有另外的学校呢？我在汽车上就一直思考，这是不是就是西蒙给予我们的心理盲点呢？”
乔治思考会小心道：“按照您意思分析，那就只有一种学校不在其中。也一直没进入我们调查的学校……那就是基督学校。”
“对！基督学校很大一部分在孤儿院和智、脑残疾福利院。有些孤儿院包含了小学、中学、甚至是大学的教育。并且他属于教会拨款性质。所以我个人认为在这性质学校的可能性最大……顺便说一声，教会学校几乎没有人使用移动电话，而且没有什么警卫。”
“可是……”李正英插话：“按照心理分析，如西蒙这样一个基督教徒，将VR放在教会学校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几乎没有一名强势犯罪者会将慈善学校列为目标。”
乔治点头：“有道理。一名基督教徒即使再疯狂，也应该不会将VR放在教会学校之中。从我们查阅的资料来看，西蒙虽然不是名狂热的宗教教徒，但也可以说的上是名虔诚的教徒。真有这样的安排似乎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