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迁笑咪咪关上门，回到了床上。小择转身抱住叶迁，迷糊问：“怎么回事亲爱的？”
“没事！就是美国已经打开了地狱之门。”叶迁翻身和小泽贴身抱住：“亲爱的，再来次？”
小泽眼睛不睁，脸露诱人笑容：“请便，我的国王！”
……
总统否决了温要求军队的提案，转而命令警察总局，对华盛顿进行分片区排查可疑人员。同时动用还有交通、消防、公共卫生、海关等，只要是拿国家薪水，并且可以腾出必要人手的部门，全部动用。机场、公路更是警察扎堆……总之一句，白宫已经发布了六个城市国家二级安全危机警报。
……24号上午八点。
“……今天凌晨，有12名警察在一起行动中被恐怖份子埋伏杀害……”
“纽约、亚特兰大……六座城市响应二级国家安全警报……”
“白宫连夜召见俄罗斯大使……”
“半个小时前，纽约格林地区警察局遭遇枪手袭击，警局内值班的20名警察被杀害。有目击市民说这是一伙穆斯林打扮的歹徒，人数在15名以上。由于大部分警员被分派出去，致使歹徒在行凶10分钟后，从容离去。有证据表明歹徒已经被警方围堵在格林区，警方正抽调人手准备大规模对格林区重点清查。”
小泽在房间内边吃早餐边问叶迁：“西蒙到底是什么目的？”
“中国古代有个著名的战役。这战役说的是，敌人焦躁不安，士气、精力由于一次次进攻无果而陷入低谷，并且暴露出满身破绽。这时候弱势一方趁机而动，用最佳状态出击，直接打在对手死穴上。”叶迁笑道：“这也是选择圣诞节的一个最重要原因。”
“似乎你在幸灾乐祸？”
“亲爱的，你不会不知道。一个士兵能杀的人是有限的，而一个政治家杀的人是无限的这样一个道理吧？单说美国对台湾的态度，我一个中国人就有理由为美国的倒霉幸灾乐祸。”
“……我下午准备回西班牙。”小泽轻搅咖啡道：“战争让女人走开。我不想阻止你，也不想看着悲剧发生，我想我离开似乎会好一些。”
“悲剧？世界哪里都是悲剧。”叶迁一指小泽手上的戒指道：“4克拉的非洲钻石，上面最少有100个非洲人的血。这本就是个黑暗的世界，悲剧这词似乎意义并不大。应该是：发生和没有发生。”
小泽站起来，蹲在叶迁身边道：“亲爱的，我说过，我尊重你的宗教信仰，尊重你的价值观。所以我不想干涉你，所以我想离开。”
“恩……对不起，我说话口气似乎很不好。”
“没关系，即使是再默契的情侣，互相之间还是有争执的。毕竟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价值观。”
“你说的对。我通知使馆来接你。最近美国会很乱，你能早点离开，我也能放心不少。”
“恩！”
“喂！”叶迁接起了电话。
“叶迁，我是温。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你马上过来。”
叶迁笑问：“你忙得过来吗？”
“不！你应该听说警察局被袭击吧？那名可疑人本来是拘押在那所被袭击的警察局内。在行动组人员被袭击后，我临时改变了计划，将上午9点押送改成凌晨四点押送到调查局。所以我充分相信这名可疑人的价值。”
“好的，我等使馆接我老婆后就马上过来！”
第344章 又见格鲁乌
纽约气氛比华盛顿紧张的多，看路边警察的架势似乎是到了伊拉克。不仅居民出行受到了影响，对这个全球金融城市的破坏也是很大的。比如说你要去公司上班，路上因为警察盘查可疑车辆耽误了你时间，到了公司门口，又有保卫配合警察抽调你询问，而且随时有可能对随身物品进行调查。
大型聚会被取消、球赛被取消、游行被取消、电话有可能被监听、个人隐私更在警察面前如同是皇帝的新衣……
不过这一切并没有激起美国民众的反抗，在他们看来恐怖袭击是存在的，官方采取这些保护市民的手段是必要的。他们唯一有意见就是对政府办事效率低下的不满。
果然，汽车开到调查局门口，就看见了数千名群众举牌正在示威。而警察们则例行排出人墙。不过这示威多半是非暴力不合作的示威，甚至是汽车的进出道都没有被堵死，只能说是憋屈的美国市民的一点牢骚而已。
进入调查局，和外面圣诞气氛基本就没有关系，这里的人都在紧张的忙碌，甚至连大厅摆好的圣诞树也没有做装饰。
……
虽然温出示了证件，但叶迁和温仍旧是遭遇了金属探测和搜身的待遇。现在全美所有调查局都是一级警备，温和叶迁只能按规矩把配枪和任何有可能成为攻击武器的物品上交保管。
温在一名探员带领下进入电梯，然后电梯朝下行进。温对着镜子整理下衣服后道：“叶迁，我一直有个担心。”
“担心什么？”
“我们这样无限制的榨取工作人员的精力，如果案件在一天，甚至是一个星期能有结果最好，但是如果西蒙和我们捉迷藏……比如我们一松懈就送我们一颗炸弹，让我们重新开动资源的话，我感觉我们的人力将……我不知道怎么说。比如说西蒙是一只苍蝇，我们现在拿着大砍刀去追杀一样。我们不追杀他，他就会停留在某种食物上，而我们手边就大砍刀这一样武器……可是要知道，砍刀拿久了，人会累，人会疏忽。当人疲劳的时候，苍蝇终于就停留在那块最大的蛋糕上。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明白！意思就是你不追他，他就祸害。你追他，却因为你笨重，他灵活，很难进行有效打击……你对你上司说过这个吗？”
“说了……他希望我成为苍蝇拍，所以将我派遣到纽约这块最大的蛋糕附近。唉……不仅是总统，国会的大部分议员都不愿意进行军管和发布宵禁令。”
叶迁随口问：“除了命令你守护蛋糕外，是不是还和你说，等事情一结束或者已经能控制形势，就把我……意外掉，顺便在我死后送个牌匾，上写四个大字‘荣誉市民’？”
“……”温很尴尬，直到出电梯才说：“叶迁！就说昨天你拯救了那么多人……如果真有这样的计划，我愿意冒着坐牢的危险先通知你。”
“呵呵！希望到时候事态还能由你来控制。”
温很尴尬的再笑下，再经过几道安全检查后，两人来到了一扇玻璃外。玻璃那边正在进行一场审讯。里面有医生，有各种仪器，还有各种刑具。当中一张椅子上捆坐着一个光上身的大汉，这哥们身高一米八左右，体重最少在100公斤以上。全身的肌肉紧绷，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看出什么了吗？”温问道。
“东欧人，当过兵，开过枪，开过很多枪。受过徒手杀人的训练。”
一个西装小伙子走过来轻鼓掌道：“说的很对，你是叶迁？你是温？我是纽约反恐组的负责人，我叫乔治。欢迎你们到来，我那群手下可真是忙坏了。”
温和乔治握手问：“有进展了吗？”
“有！我们配合药物和肉体刺激，再加精神刺激，他的意志正在消退。其实你们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审问不下来的犯人。即使有坚贞不屈的人，那也只是没有用对办法而已。我已经请李正英医生来纽约。按以前的记录来看，李正英医生的能力在全世界的特工界都是数一数二。我相信会最快得到我们需要的讯息。私下说一句，我和那女人合作过，我认为她比我下属中所有行刑人加一起还来的冷血。”
温问还在看的叶迁：“你有没速成的办法？”
“有！”叶迁微笑道：“我呼叫下支援就成。”
……
“局头，我这需要支援。我需要你帮我找几个……最好是80年代的警察，能有穿白警服的最好，实在没有的话绿警服也成，我不要黑警服……要求是有严重的刑讯逼供的挡案记录……对，但是不能死人的那种。最好是有几十件冤案到现在还不给平反的……恩恩，我正在露一手，让他们看看我们中国旧社会警察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