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那么软(57)+番外
还被大哥嘲笑了。
他暗地里各种准备,为了给她一个难忘的成人礼忙的脚不沾地,谁能想到盛夏竟然跑去喝酒了,像黑社|会要债一样找上门,又像头小狮子一样抱着他啃,偏僻的小破屋,旁边还有围观群众,即不浪漫也不唯美,也就算了。她还不好好啃,一动嘴就把他嘴皮磕破,满嘴的血腥味,气的年少的他跳脚。
后来好不容易说服盛夏把“围观群众”撵出去,他勾着她细细的指尖,准备教教她什么叫接吻,妈的,一个电话打进,盛夏接了电话就跑了,他当时还傻呼呼的,以为她还会回来,等了她一夜,人家直接跑国外去了。
这一去就是五年,惨不惨?就问惨不惨?
他心里一直憋着火呢,等找着坏他事的王八蛋,非剥他一层皮不可。
那些少年轻狂,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他也不说了,但他的心一直没变。
男人松开了少女的衣领,大手盖在她的小脑袋上,一边揉了揉,一边叹气:“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生什么气。”
少女:“……???”
惨?
什么惨?
而且,还说不生气,当年她意图强X那事,顾南城没生气?
骗人的吧,不生气对她喊打喊杀……等一下,好像她做的梦也不是那么准确。
在梦里是顾南城斩断了她的手指,现实中却是顾南城强行扭转了力道,救了她,他自己却拉伤了胳膊……
想到这里,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哪里还好意思和他赌气。
扶着他坐在床上,少女双腿曲起,侧坐在地上,昂着细白的小下巴看着他吊在胸前的右手:“顾南城,你手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不用。”男人一口拒绝。
他手上那点肌肉拉伤,绷带一拆就会露馅。
“那你洗澡呢?你可以自己洗澡吗?”少女又问,声音软软的。
“这个……”男人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个洗澡就麻烦你了。”
“那你现在要洗吗?”少女又问。
“恩。”他点头,声音淡然,听不出一点起伏。
“那我帮你放热水。”少女说着,跑浴室放水去了,为了他使用方便,还把沐浴露毛巾放在他好拿的地方。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受伤的右臂用防水的袖套包了起来,他正在脱衣服,西装外套不费什么劲,解衬衫扣子的时候动作慢的一比,一帧一帧,就跟按了慢速键一样,一件衬衫半天没脱下来。
“要不要我帮你?”少女害羞的说,目光根本不敢触碰灯光下他那张越发俊美的帅脸。
他平时手指不是很灵巧吗?这会儿怎么这么笨拙了?
不过她也没多想,一只手嘛,还是左手,肯定不习惯。
“嗯。”男人当然点头。
少手上前,圆润的脚趾像贝壳一样踩在木制地板上,指甲晶莹,在灯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的肉是粉色的。
她竟是美丽到连脚趾都如此可爱。
男人看的仔细,看的流连忘返,少女却是颤着心肝给他解扣子,鼻观眼,眼观心,一点不敢乱瞟。
等扣子解开,她就一溜烟跑了出去,整个耳朵红的滴血。
男人原本是想让她把皮带也给解了,看她这样子,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禽|兽的好。
当年他就玩脱了,搞的少女以为自己很讨厌她,不喜欢她……
她那么软,别把她吓跑了。
当天晚上,两人相安无事,隔着一面墙,睡在一栋别墅,什么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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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暴雨倾盆如注,不时有闪电雷声划过天边,天色暗黑,乌云翻滚。
盛夏穿着一件男式白衬衫在厨房忙活——这是顾南城借给她的,她的小裙子洗了,这里又没女孩子的衣服,她就借了他的衣服。
男人个高,衬衫很长,她就当裙子穿了。
“二哥,吃饭了。”她朝楼上喊了一声,端着三菜一汤去了餐厅。
男人从楼上走下来,目光从衬衫下的细白大腿一扫而过,好巧不巧,被少女看个正着,那眼神跟他平静淡然的样子不同,带着点不同的东西,看的少女脸红心跳,连忙回屋换上了小裙子。
小裙子昨天睡前洗的,这会刚好干了。
男人垂下眸子,什么都没说,安静的吃完饭又上楼忙去了。
今天下午有个古董拍卖会的主席来找他,盛夏听过那个拍卖会,经常拍卖一些刀剑玉器,男人喜欢收藏刀具,在楼上和主席聊的很开心,盛夏上去送茶的时候,男人还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刀具,要送给她。
她直接呵呵,谢绝了。
大雨不歇,银河水源源不绝,仿佛天空被捅了一个窟窿。
见此情形,盛夏也不打算亲自回家收拾衣服,她打了电话,让司机给她送过来,因为昨天就跟妈妈报备渣老板在片场救了她,要暂时当他的生活助理,照顾起居,妈妈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