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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网络版三部)(79)+番外

有些释怀,有些好笑,还有些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然後他说:“我犯了个大错。”

我连连点头赞同他,从再见他以来他说的话数这句我觉得最顺耳:“你知道错,那就让我走啊!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他在我鼻子上拧了一把,疼得我呲牙:“我不是说这事儿。”

“哎?”

“上了床根本不该和你说话!”他一把将我翻过身来牢牢按在榻上:“你只会说气死人不赔命的话!”

啊啊……不好!

他的手上劲力奇大,肺里的空气差不多都让他给挤出来了。

我扑腾了几下白费力,索性一动也不动,他已经把我的裤子扯掉,却忽然停下,问道:“怎麽不动了?”

得,不让说话是他,现在又问。

嫌我气你了?我还非气死你!

“你那麽多废话,反正打我又打不过你,跑我也跑不了。你要麽就快点完事儿,我全当是让疯狗咬了!”

他手上加力,我觉得脊骨都要断了似的,紧紧咬住下唇。

“行,行,你……”他突然不再说话,就这个姿势把我的腰向上提了一把,分开臀瓣就向进挺进。

“唔──”我疼得差点咬断舌头,太干了,根本不行。我疼得厉害,我估计他也不好受!

他停住了动作,可是按在我背上的手却没放松。

忽然後面一凉,不知道什麽东西注入了身体,凉过之後就是辣,象是薄荷的什麽东西。接著他重新推进,这一次尽管我努力不配合,还是被他得逞。

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感觉,就算心里再排斥,身体却已经接纳。即使我想紧缩排斥也不行,反而给他增加快感。

真悲哀,明明心里不想,但是他对我的身体,甚至比我自己还熟悉。

呼吸在他的动作里变得破碎急促,我的把脸紧紧埋在枕头里,紧到甚至想把自己闷死。

明明我是喜欢明宇的,可是对著龙成天却无法抗拒。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到了前面,呼吸滚烫吹在後颈:“这麽硬了……还不服输?”

我咬牙不吭声。

“明宇不重欲,就算你们在一起,他也不会给你这样的快乐吧……他知道你这里敏感吗?知道怎麽让你更软弱吗?他肯定也不知道,如果这里……被咬的话,你会哭出声来……”

“呜……”明明心里反感得要命,可是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他太了解我的身体……

“他没给过你,对不对……”

是,是,没有,都没有!

可是我喜欢的是他……

身体被翻过来,他从正面抬高我的腿,重新进入。

都快忘了这个家夥一张笑皮下面的阴狠,现在被他的行为重新提醒。

後庭热得象是要被烫化,我的手紧紧抓住枕巾,努力让自己没反应。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我的身体被剧烈摇晃,被进入的地方痛得都快麻木了,只觉得热,还有……我不想承认的,和激痛一起涌上来的快感。

明宇,明宇,你在什麽地方?

107

不知道什麽时候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先恢复知觉的是耳朵,听到哗哗的水声……象是水流很湍急的样子。

然後是喉咙,干痛干痛的。

接著才是身体。

腰,背,腿,还有……那个被强力侵犯过的部位,都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现在是天亮还是天黑呢,明宇不知道在做什麽,商行也不知道怎麽样了,尽欢呢?有没有和尤烈怎麽著?船走到哪里了?我不会算水路,不知道现在离京城还有多远。

已经是冬天了吧,不知道运河上会不会结冰。

我躺在那里,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相干的杂事。

然後过了好半天,终於没什麽可想的了。

正事才回来。

龙成天到底想怎麽样?一时说对明宇情深款款,一时又对我横施强暴。

他是嫉妒我和明宇亲热过?想在我身上找个心理平衡麽?

明宇……我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

想了半天,苦笑。

这个,恐怕不是我希望能决定的事情。

那麽,我也许应该换个方向想。

明宇是会来,还是不会来?

还有,这里面,还有苏远生什麽事情呢?

每个人告诉我的真相,都被他们过滤过,我所得到的,看似完整,其实单薄的很,经不起推敲,没有细节和背景……

眼睛干涩,我抬手揉揉眼,然後听到脚步声响。

有人走到床前,掀起了帐幔。

白光照在眼睛上,刺得我本能的眯起眼来,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

“醒了?”

我干脆把头转到一旁,当他不存在。

“好吧,算我不对……”他声音很轻,动作极柔的把我托起来,横抱放入一只注满热水的木桶。

我呻吟了一声,因爲那个痛楚的部位被热水刺激,针扎似的痛。

“久旷难耐……”他居然轻声笑,湿了布巾替我抹身:“我们这也算小别胜新婚吧?”

我垂著眼帘,雾雾的水气扑上来,眼前朦胧一片,耳边那些话只当是没有听到。

“痛麽?”他把我抱出来,拿大氅裹好,取出药瓶:“上点药。”

我终于有了点反应,看了他一眼,把大氅拉严,腿向後缩。

他笑著把手伸进来,准确无误住我的脚踝,我一踢,反而使得大氅散开了些,更遮不住身体。

情势不如人,还是让他给上了药。

上药的时候我咬住了枕头的边,药膏的刺激,和那麽多细碎的小伤口,不知道是胀裂还是因爲摩擦……

这哪象个皇帝?简直象是头发情的狼。

难道他那麽多大小老婆侍书宠嬖都是摆著看的麽?

还是当皇帝的天生异禀?

我和明宇,好象从来也没做到这样子过。

他对我总是……嗯,准确的形容一下就是……点到即止。

我对他呢,虽然很渴望,但是总是得不到太多。就算可以做……也要受这个,这个,体能和技巧的限制。

虽然心里对他呕得要死,不过不能不承认,他体能很好,技巧也没得说。

只不过,他不应该对著我发情,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不能忽略的硬伤。

刚才我们做的,不能叫交欢。

或者……叫强暴?

浴桶被收拾出去,龙成天坐在床边,拿著一张折子在看,我趴在那里挺尸,权当身旁是个死人,自己也是个死人。

“白风?”

我不吭声。

他自顾自向下说:“我知道你气我什麽。你和明宇在井口的时候,我先唤了他的名字。”

我什麽也没听到,没听到啊没听到……

“你也应该是知道,人的习惯,是很牢固的。我知道他和你都在底下,多年来心中都习惯著,所以张口就是他的名字。而且,也有另一个原因,你出声叫我,声音清晰,应该是没有受什麽伤,但是他没有动静……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下便想到,他是不是受了重伤出不得声……”

一绺头发在脖子里,很痒。

我慢慢擡手,想把它拂开。

和我有什麽关系啊。我只知道明宇不爱你,这就行了。

“可是明宇出来的那一刻暗道便塌了……我当时心头一空,象是被挖去了一块……”

肉麻,你当我会相信。

“你不相,也是自然。”

咦?我张开眼,我只在心里说说,他有透视眼麽?

怎麽他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麽。

“呵……你出去一年,心事比先前还外露,什麽都写在脸上。”

哦。

我转过头去面朝床里。

“我一直以爲,你只是,不要紧的人……时常的在心中这样告诉过自己。说话有趣,在正途上也很有用,在床上的时候生涩得让人想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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