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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以为崽不是他的(12)+番外

因为这其实是个比较亲密的法术。

水流淌过被施术之人的身体,虽然比不上用手触摸,但水流受施术人控制,与其神识互通,多多少少会有感觉。

也因此,宴凛之前从没提过让楚宥给他施清洁术,现在怕也是实在无法忍受,才会主动提起。

楚宥没拒绝,他知道宴凛现在心情烦躁,或许施个清洁术,能让对方稍稍好点。

他小心操控着水流,让其流转于宴凛肌肤、衣袍上,带走附着的污垢与浊气。

起初两人表情都很淡定,只是当温热的水流由上而下,淌过某些私密地时,两人神情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宴凛强忍不适,掩在衣袍下的手攥成拳,楚宥则悄然红了耳根,渐渐连脸颊也染上抹绯红。

整个过程其实非常快,只四五秒就结束了,但带来的后遗症不小,两人好一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宥揉了揉发烫的耳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墙角,准备继续炼化中阶妖丹转移注意力。

期间他悄悄观察了下宴凛,发现在施完清洁术后,他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很多,此时背靠着石壁,正侧头望向洞穴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宥看了眼便收起视线,盘膝而坐,开始专心炼化妖丹。

*

炼化了四分之一,楚宥惦记着做饭的事,暂时停了下来。

他从入定中醒来,运转了下灵力,只觉丹田充盈,周身轻盈舒畅。

入定时是感知不到外界时间流逝的,楚宥这才发现,夜幕早已悄然降临,浓密的黑暗笼罩着洞穴内,伸手不见五指。

倏然,他于黑暗中听到声沉闷的低哼,是宴凛的声音。

那低低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泄出来的,夹杂着痛苦,又隐隐透着点不对劲。

只是此时的楚宥没有多想,他将石壁上的油灯点燃,先去看宴凛的情况。

这盏油灯是他自己做的,虽然简陋,但勉强能用,只是光线较为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

走到石床边,楚宥才发现宴凛满头是汗。

他眉头紧蹙,唇用力抿着,表情充满痛苦,呼吸声非常重,一声接一声在洞穴内响起,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楚宥有些担心,连忙靠过去,想叫醒他问问怎么回事。

宴凛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但这些反应和做噩梦又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楚宥还没结论,因为他手刚碰到宴凛,对方突然睁开了眼。

他眼底的欲望非常强烈,像是一簇簇燃烧的烈焰,盯着楚宥宛如盯着步入陷阱的猎物。

紧接着在楚宥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他猛地一把伸手拽到石床上。

此时的宴凛力气非常大,加上楚宥也没有防备,整个人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楚宥接着发现,宴凛不仅满脸是汗,连身上也出了很多汗,而且在这种姿势下,他还无可避免地近距离碰到了对方某处。

那地方此时斗志昂扬的状态让楚宥懵了好几秒,接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情况又有多糟糕。

宴凛现在显然不太清醒,满脑袋想的只有那一件事。

他被本能驱使着,在拽倒楚宥后,立刻急不可耐用身体去触碰他。

楚宥上半身被宴凛用手禁锢着,被迫与对方有了些亲密接触,他顷刻头皮发麻,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

宴凛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碰触,抱着楚宥翻了个身。他双腿使不上力,但腰显然很好,撞过来的力道也不轻。

楚宥一直强忍着,他知道宴凛现在状态不对,要是不解决,没准会出什么事,但他也没想到,宴凛蹭着蹭着,竟开始动手扒他裤子。

这下楚宥实在忍无可忍,掀开宴凛匆忙下了石床。

他衣袍凌乱不堪,边动手整理着,边迅速往洞穴外走,神情慌张,脚步踉跄,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直到走出洞穴外,被外面冰冷的寒风一吹,才稍稍冷静下来。

他开始慢慢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脑海灵光一闪,忽然将之前许多想不通的情节联系到了一起。

他穿过来时,虽然能借助炮灰的眼睛看外界,但并非随时随地都能,偶尔也会莫名其妙掉线,等再上线时,剧情往往又朝前走了一大截。

比如他曾看到炮灰密见位女子,那女子衣着单薄,眉眼含着媚色,言行也颇为轻佻。他听对方提起她是合欢宗的弟子,有办法能让炮灰达成所愿,只是没等楚宥听到更多内容,自己又陷入了一片沉沉黑暗。

比如宴凛被关押期间,炮灰常会命人逼他服药,楚宥起初以为那药是让宴凛维持生命体征的,毕竟那段时间他从来没进食过,可现在看来,那药除了维持生命体征,恐怕还有更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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