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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56)

余子淇哂笑:“好凶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郁临莘转身离开,余子淇忽然叫住他:“你何必对我冷言冷语, 传出去, 外界只会指责你发达后,就看不起从前的兄弟了,咱们和和睦睦,炒作一番, 双赢不好吗?”

郁临莘侧头,神情难掩对他的嫌弃,“我嫌恶心。”

余子淇脸上的笑容僵住, 待郁临莘离开, 他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 疼得直跳脚, “艹!”

“小曦?站这儿做什么?”郁临莘进屋望见二楼楼梯旁的亭析, 大步流星走过去。

“下楼接水。”亭析说。

郁临莘展颜一笑, 揶揄道:“还以为你在等我。”

亭析抬手抵住他的胸口, 将他往旁边推, “郁前辈,自作多情不是什么好习惯。”

郁临莘纹丝不动, 反而握住亭析的手,轻轻摩挲, “万一哪次成真了呢?”

手背传来痒意, 亭析缩了缩手, 耳朵尖漫上血色, “明早跑步吗?”

“当然, 我叫你起床?”郁临莘盯着他的眼睛说。

亭析半挑起眉, 表情冷酷,“我自己会醒。”

郁临莘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眉眼弯成桥,“起床气好了?”

亭析抽回手,“早好了。”

他绕开郁临莘,快步下楼,郁临莘望向他的背影,笑意渐深。

亭析十五六岁时,典型的起床困难户,他以前大部分时间在家中上课,遇到郁临莘后,他越发好奇学校生活,少年人心思单纯,把郁临莘当做好朋友,成天粘着他,偏偏郁临莘得上学,于是亭析第一次对外公开口,表达自己想去学校读书的念头,管家为他办理入校手续,亭析顺利成为郁临莘的学弟。

高年级与低年级不在同一层楼,亭析像个燃烧不尽的小太阳,每天上上下下,以至于郁临莘全班都认识他,每次亭析上去找郁临莘,全班同学会起哄,“郁临莘,你的小尾巴又来找你了。”

亭析喜欢“小尾巴”这个称谓,他笑弯眉眼,开心地扬起圆乎乎的小脸,大眼睛水晶般明亮干净,“我是哥哥的小尾巴!”

起初家里派司机接送亭析,没过几天,亭析试图学郁临莘骑自行车上下学,可为了学骑自行车,摔伤了膝盖,郁临莘瞧他可怜巴巴,仿佛打蔫儿的小白菜,叫他别学了,自己骑车栽他。

自那以后,郁临莘的后座被亭析承包,高年级上学早,放学晚,亭析得配合郁临莘的时间,他每天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起床,管家折腾一番将他喊起来,亭析抱着被子坐到床边,看似要换衣服,等管家关门离开,他脑袋一晃,再次倒入被窝中,睡得像只小猪。

对于亭析起床有多困难,起床气有多大,郁临莘清楚极了,毕竟他亲自领教了许久。

晨光熹微,亭析身体闹钟令他睁开眼睛,身侧郁临莘正在换衣服,从下至上脱掉睡衣,借着朦朦晨辉,亭析瞧见他形状漂亮的腹部肌肉,喉头滚动,视线沉溺,无意识中抬手。

倏地,修长有力的手扣住他的手腕,抬头撞上郁临莘戏谑的双眼,“亭析小朋友,大清早耍-流-氓?”

亭析耳朵发烫,用力抽回手,郁临莘却顺势将他的手按上体温偏高的腹部,亭析指尖颤抖,热意侵袭,全身好似着火,烫得惊人,他回想起尚且年少的他,也曾如此触碰郁临莘的腹部,一同回忆起的还有干燥炎热的盛夏与青涩热烈的吻。

情况危险的早晨,睁眼便这么刺激,二十三岁,身体正常的亭析,无可避免的发生了一点尴尬的情况。

他身体僵硬,微微动了动腿,眼神闪躲,祈祷郁临莘没注意到。

耳边响起一声低笑,性感撩人,电流流窜,直冲大脑,昏暗的光线下,亭析面颊通红,乃至羊脂玉似的脖颈也一并染作绯色。

郁临莘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肤色虽不如亭析那般白到发光,依旧偏白,手上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他的手伸进被窝里,亭析遽然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双手按住被子,眼睛笼上盈盈水光,“别……”

周围布满摄像机,虽说休息时间,停止工作,可它们的存在已经足够令人在意,更何况旁边睡着俩大活人。

郁临莘探身轻嗅亭析脖颈,亲吻他柔软的耳垂,嘴唇抿了抿,亭析眼尾洇开薄红,紧咬牙关,咽下呜咽,按住被子的手松了力气,郁临莘做坏的手,乘机继续。

“唔——”亭析额头抵上郁临莘宽厚的肩膀。

“叭叭叭……唔……鸡腿……”计弘砸吧两下嘴,翻了个身。

亭析陡然绷紧全身,整个人缩进郁临莘怀中,偏偏郁临莘坏事干得越发来劲儿,亭析抓紧郁临莘衣服,骨节泛白,雪白的后颈宛如红梅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