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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162)

作者: 许夷光 阅读记录

一边旋转,脸还一边哗哗地往下掉□□。

眼睛一抽一抽的,是在朝他抛媚眼?

卿长渊:“…”

时刻保持阴郁凶鸷的面容,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但很快的,就冷漠地移开视线。

唤住预备上前问话的望财,卿长渊叮嘱,“不要让皇后靠近东明和通光。”

东明宫和通光殿,前者是卿长渊住的寝宫,后者是卿长渊处理政事的书房。

意思就是眼不见为净了。

云奚也确实没靠近这两宫,但到了夜里,他去浴宫门外候着,预备在月色朦胧中,再度展现自己曼妙的身姿。

依旧是一身白衣,为了让后续更梦幻唯美些,云奚还专门别了个细长的白玉簪。

司命无语:“怎么着,帝君不给你鼓掌你就扎死他?”

云奚在月光下的树林边,踮着脚往枝子上挂灯笼,“没见识,话本子中标准的惊鸿一瞥懂不懂?”

很是有点娇羞的,“我跳着舞,发簪落下,满头长发披撒,微风吹拂,露出长发下我精致的脸,啊,浪漫…”

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有响动,云奚一个浪漫的回头,就听到几个侍人啊啊啊啊地尖叫。

其中,望财的声音显得尖细嘹亮,“来人啊来人护驾!”

云奚:“…”

吓得跑掉或者摔倒的侍人们中,长身而立的卿长渊鹤立鸡群得十分明显。

眉宇间几乎压抑不住的暴躁、阴戾、痛苦的疯狂,也十分明显。

卿长渊捂着头,瞧着立刻就要把头摘下来砸他似的,云奚吸吸鼻子,赶紧跑了。

而更令云奚感到痛心的,是他次日装扮完毕正要出门,却被扶贵匆忙拦住。

扶贵忧心忡忡道:“娘娘,您还是先别出门了,宫中传闻闹鬼,那鬼十分凶残,夜里四处跳大神喊冤呢。”

云·跳大神的鬼·奚:“…”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御膳房里,看着云奚手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扶贵怯生生地,“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云奚郑重其事,“我在做好吃的。”

扶贵有点不忍,“这是要给谁吃的?雪团吗?”

雪团是宫里一只白猫,不知从何处来的,除了老鼠什么都吃。

但…这是不是有些残忍?

云奚摇头,“给陛下的,舞可以不看,但人总是要吃饭的嘛。”

扶贵:“…”

扶贵委婉地建议道,“这种事,放着让奴来,也是一样的。”

云奚拒绝他的建议,“我自己来才有诚意嘛。”

他寻思着,先默默地送上个三五十日,再去眼前晃晃,让卿长渊感受一下内敛而绵长的关怀。

自己对他那么深情,他怎么还忍心对自己冷淡呢?

于是乎,卿长渊下了朝回来,坐到榻上的御案旁,就瞧见了食盒中一盅汤。

与其说是汤,更像是炭,漆乌扒黑——嗅着就很得潘金莲的真传。

卿·武大郎·长渊皱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果不其然,望财小心翼翼的,“陛下,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多子多福汤,说是亲自用豆腐做的。”

卿长渊:“…?”

也是,除了他,那些个没出息的臣子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下毒都不至于下得如此明目张胆。

卿长渊皮笑肉不笑地瞥了望财一眼,“你认为孤会吃?”

望财便赶紧端出去,令侍人们下次不许直接拿进门来。

小半个月过去,卿长渊靠在榻上揉了揉眉心,似有所察,“那门外的树怎地…?”

自小到大十多年,就不曾在冬天见掉过一片叶子,在狂风中有过一丝动摇的常青松,秃了。

望财瞥了一眼,小声道,“…娘娘送来的那些个红的绿的紫的汤汁,都教奴浇到那树下去了。”

卿长渊嘴角抽了抽,“…随他去吧。”

五次三番的,没个消停,卿长渊已有些麻了。

云奚也麻了。

送了这么久的汤,每日盼星星盼月亮的,怎地还不来?

云奚仰头望着窗外的蓝天,愁眉不展,“明明很喜欢的,都让望财来道谢了,自己怎么不来呢?”

望财常过来,话里话外都是喜欢和感谢,望他珍视自身之类。

扶贵诚恳道:“你相信我,望侍人真的说的不是这意思…”

云奚一个激灵,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扶贵一个趔趄,“您又明白了什么?”

云奚煞有其事,“我发现,我的行事有一个很大的误区!那就是距离太过遥远。”

很好,扶贵已经感受到死亡的逼近了。

云奚搓搓手:“一点互动都没有怎么成呢?爱情的火花,都是撞出来的!”

扶贵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您、您想怎么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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