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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275)

男人低笑,把乱动的人抱稳,“好好好,我错了。娆娆究竟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我,我其实……”她咬了下唇,抬头望他,“我想说,喜欢看你穿着铠甲的样子。”

明娆说得委婉,但虞砚瞬间便懂了。他把女孩按在怀中,低头轻轻吻在发顶。

“好,依你,我们回凉州。”他笑了声,“再也不回来。”

还有第二封信。

明娆拆开,看清上面的内容,又是沉默好久。

虞砚瞥了一眼。是太后的笔迹。

他没什么兴趣,收回了目光。

明娆叹了口气,“是她写的赦免诏书。”

任何罪责都可以免除,这也是太后一早便写好的。

虞砚嗯了声,没有往心里去。

明娆此刻终于明白,为何前世他在宫中大闹了一场以后还可以全身而退。

一切都尘埃落定,情到浓时,又拥吻在一起。

险些失控时,虞砚克制着退开了些。就是这个空档,叫明娆的理智也找回来了些。

方才在他怀里乱蹭,不仅叫他的身体显而易见的有了变化,也让一件他极力掩盖的事露馅了。

明娆蹙眉,探头轻嗅,“哪来的血味?”

虞砚心虚地咳了声,撩了下袍子,试图已遮掩欲/念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恐慌。

明娆多了解他的,一眼就看出不对,她眯着眼睛,手指戳了戳男人肩膀,“嗯?说。”

瞒是不可能瞒过,他们日日相对,晚上还要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一夜都瞒不过。

虞砚紧张地抿唇,“我说了,你别生气。”

明娆自然不可能答应,她半胁迫半撒娇,虞砚无奈解了衣裳,露出了伤处。

这事比天塌了也好不到哪去,明娆心疼地掉了好多眼泪,趴在他的胸口,盯着那个被簪子扎出来的血窟窿看了半晌。

抽抽嗒嗒地给他重新包扎上药,逼他讲了一遍过程。虞砚轻描淡写地说完,又惹得明娆撒了不少眼泪。

回凉州的事就这么暂时耽搁了下来,虞砚说破了嘴皮,说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不耽误回凉州。明娆一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你上回苦肉计,没事都硬要整点事出来叫我心疼,这回怎么遮遮掩掩的?”

“真有事了你就瞒我,叫我如何信你?”

虞砚一听不敢再说自己没事,真的上升到信任问题那不是更惨。

但是他也不想在京城待着,明娆又不许他长途奔波,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方案。

他们带着东西出了京城,去到了京郊的济安寺。

虞砚每年的七月初七都要到济安寺小住一日,与寺中的住持还算相熟,他们在这里逗留了半月时间,好好养伤。

半月时间,明娆每天都紧紧盯着他,一举一动都虎视眈眈,生怕虞砚一个高兴又乱来。

养伤的日子枯燥乏味,他什么都不能干,剑不能拿,武功也不能练,晚上软玉在怀,也只能抱着。

好不容易等到明娆松口点头,他们终于踏上了归家的路。

路途遥远,虞砚自然是舍不得再动她,一心就盼着早日回家,想着回去了好好折腾她一番。

半月养伤,半月路上。终于,他们在七月初七这天回到了凉州的家中。

又是一年的七夕节,虞砚的生辰。

马车一停,虞砚抱着人就往屋里走,心头燥热早已按捺不住,他满脑子都是好好解这一个月的相思之苦。

明娆嫌他身上都是汗味儿,催他先去书房沐浴。

“可我想跟你一起……”男人委屈道。

明娆勾唇笑了下,指甲在他喉结上轻轻刮了下,红唇凑近,轻吐气息:“我回屋洗,快一些。”

急不在一时,虞砚也懂这个道理,他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他看着眼前这个娇媚撩人的小女子,心头的火热烧得更旺,喉结滚了两下,哑着嗓子:“等我。”

都等不及明娆离开,他就转去了屏风后面,开始脱衣裳。

明娆看着他急吼吼的背影,冷笑了声。

虞砚脱掉外袍,就听到房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他拎着衣裳的手指一顿,又听到了房门落下锁的声音。

虞砚:?

他穿着寝衣往外跑,女孩窈窕倩影还映在门上,没有离开。

他趴在门上,“娆娆?怎么又把我关起来了?”

“又”字用得精准,这已经是安北侯第三次被夫人关在这间书房里。

女子冷漠无情的声音传了进来:“虞砚,有个词叫秋后算账。”

虞砚气弱道:“什、什么……我不懂。”

“伤也好了,有些账自然该清一清。侯爷不懂就在这反思反思吧。”

明娆哼了声,转身离开。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恶狠狠地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