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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158)

“所以他以为那件事对于本侯来说,就是恩了?”虞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以前是从来不在意娶到的是谁,若是可以,他倒是想一辈子不成婚。

他所在意的是背叛二字。

虞砚不屑地冷笑了声,拿眼睛睨着耿公子,“你当真因为那女子能害死我?”

虞砚的本事,也只有他身边的人才最清楚。

这普天之下若有人能害他,怕是只有明娆一人。

孟久知想起陈年往事,紧张地闭了下眼睛。

那个“情夫”他也认识,那是他们当初一同参军时的挚友、伙伴,起码那件事之前,孟久知把真心那人当朋友。

却不知朋友何时对天资和能力都出众的虞砚生了嫉妒之心,起了背叛他、要害他的心思。

背叛是虞砚最不能容忍的,于是那人第二日便被虞砚从被窝里薅了起来。他把人带到暗牢,然后亲手剥掉了那人的皮。

完完整整的皮,没有一处破损,。

骨肉扔到野外,被野狼野狗一夜蚕食干净,皮被好好地保留了起来,仍挂在暗牢里。

那是孟久知第一次见识到虞砚的残忍,残忍到令人惧怕。

他能冷静地动手,然后在事毕后,面色平静地走到池边去洗手。

那天他洗手花了小半个时辰,搓到手指都发红发紫,指肉都泡得浮肿了才停下。

孟久知回神,“侯爷,此人如何处置?”

虞砚懒洋洋地靠在座位里,手撑着下巴,思忖片刻,“找上了门,是想从本侯这要钱?”

他淡淡掀了眼皮看向耿公子。

耿公子还被塞着嘴,说不出话来,他忙点头。

“哦,要钱啊……”

那还算好办。

虞砚冲孟久知扬了扬下巴,“给他五百两,不,一千两吧。”

耿公子眼睛发亮,忙要磕头。

虞砚又道:“拉下去,割了他的舌头,省得他在娆娆面前乱说话。”

能找到军营来敲诈他的钱,想必也能找到侯府去跟娆娆胡说八道。

要不再挑断了手筋?毕竟不能说话还能写字,若是一封书信送到侯府,那虞砚也吃不消。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以前那些事被明娆知晓,他是不想叫明娆心疼他。

她最心软,若是听到有人曾要害他,必定要心疼的。

她要是心疼、不开心,虞砚心里也难受得紧。

“呜呜呜呜!”

耿公子吓得脸色惨白。

虞砚起身,慢慢走过去,在他一丈远外地方停下脚步,“你想说你不会再来,不会乱说?”

“唔唔唔!”

虞砚低声笑了起来,“本侯可不能放任这样的隐患,谁也别想去骚扰她。”

一千两买一条舌头两条手筋,不亏不亏。

虞砚今日被迫想起来那些令人讨厌的往事,心里愈发渴望明娆的安抚。

他归心似箭,不愿再多说一句,匆匆回府去了。

孟久知把人拉了下去,动手前,语重心长道:“你该庆幸先来了营地而不是侯府。”

若是直接去了侯府,那丢的就不只是一条舌头了。

第61章 .开口说爱我梦到你了。【一更】……

经过了第一桩失败的婚事以后,虞砚愈发坚定了不要成亲的念头。

他一向讨厌有人想要参与进他的生活,大抵是父母离开他以后,独自生活了太久的时间,他一个人独惯了,很厌烦去维系关系。懒得上心,懒得处理。

可是这样的僵局在明娆出现的时候打破了。

虞砚第一次见到明娆时便没有生出抵触情绪,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为了一个女孩牵肠挂肚,甘愿将生命都拱手送上。

那晚回去时,明娆倚在榻上发呆。

她的寝衣外头只披了一件虞砚的薄衫,虞砚沐浴好走过去后,皱了皱眉。

他大步走近,弯腰握了握她的手,“不冷?”

一摸,是暖的,他才放心。

明娆回神,冲他笑,“不冷,暖炉很热。”

虞砚嗯了声,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他动作熟练地把人往怀里搂,岂料胸前抵上来她的手。

虞砚条件反射般地反扣住她的手握紧,“嗯?”

明娆弯唇笑着,另一只手往身后探了探,摸索了一下,虞砚就听到了“哗啦”一声响。

他愣了一下。

他出神的功夫,明娆就把那条铁链拉了过来。

虞砚看着她掌心牵着的那端链子,喉结轻轻滚动,“藏它作甚?”

明娆哼了声,“我哪有藏,是你走时放在床上的。”

“我放在我这边,可是你却藏进了被子里。”

明娆的耳朵慢慢红了,理直气壮:“怎、怎么?被窝里暖和,先把它放进去暖一暖,不行吗?”

虞砚沉默了片刻,“行。”

但是为什么要先暖一暖?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