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俏皮小结巴竟是黑莲花(3)

“我这不来给你道喜吗？咱家若水有16了吧？小姑娘出落的越发标志了，尚未许配人家吧？”

若水听到这里，哪里还躺得住，一骨碌爬起来走到门边，透着门缝朝外望去。

“哎，我家若水这情况，王媒婆你也清楚，我也不舍得她受了委屈。”

“咳，瞧你说的，怎么就委屈了，实不相瞒，隔壁街的赵铁匠你知道吧？看上咱家若水啦，人家那是手艺人，若水要是嫁过去，肯定是吃穿不愁啊，跟着你才叫受委屈呢。而且人家肯出10两银子的聘礼那，这在咱们这附近几条街都算是独一份啦！”

若水直接扶额，铁匠？！

电视里，铁匠都是每天光个膀子，露出一身油腻腻的肥肉，汗臭哄哄的，真让自己嫁过去，还不如再死一次，搞不好还能穿回去呢。

若水娘垂首皱眉，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憋了半天才道，“这事我还要问问若水的想法。”

“哎呦喂，这婚姻大事，哪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水自小乖顺，你还问什么？”

若水娘正再想推脱，院子里却响起了一道冷冷的声音，“这门婚事，我看极好，必须应下。”

若水她娘看向来人，脸色顿时惨白，迎上前去，俯首躬身，“母亲，此事万万不可啊。”

若水从门缝偷窥，也是十分诧异，来人是卫家的老夫人，是原主外祖父的正妻，不是原主的亲外祖母，原主的亲外祖母是妾氏，平日里备受苛待，日日被磋磨，早早便已去了。

原主娘自然也不被家里待见，故而自从出嫁后就很少与娘家来往，亲外祖母离世后，更是没有半分往来，今天对方又为何会为了她的婚事而来呢？

卫老夫人环顾了下若水家的院子，满脸鄙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何不可？”

“那赵铁匠，已经取过两房了，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最后都死的不明不白，如今大家伙谁家还愿意还把闺女许给他？”

“不过巧合罢了，10两银子呢，你看看你们住的这个地方，连我们卫家的柴房都不如，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母亲，绝非巧合，赵铁匠上一房死的时候腹中已有子嗣，实在凄惨，那赵铁匠绝非良人啊。”

“衙门都没法问罪，你凭什么说不是巧合。再说，不嫁过去，你又如何还我那5两银子？”

卫老妇人上前开打了米缸的盖子，果然如她所想，空空如也，便一脸不屑地将盖子丢在地上，“粮都没了，不嫁过去也是等死罢了。”

“母亲，这几日若水病着，家里是没进项，银子日后我定当如数奉还。”

“日后是多久？你当初借的时候，说两月便还，老爷好心被你蒙骗，借了你，我却不瞎，今日一来果然如我所料，你看你家有半个值钱东西没有？

两个月？怕是两年你都还不上，我好心给你想了还银子的办法，请了王媒婆来，你别不识抬举！这婚必须结！”

若水娘听闻，双目微红，急的落下泪来，双膝一沉，直接跪行到老夫人面前，“母亲，我一定还，还请多宽限些时日。”

若水此时不知是受原主情绪影响心疼她娘，还是气不过要将自己嫁给变态人渣。气血直冲头顶，砰的一声，推门而出，“我不嫁！”

顺势又走上前去，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娘。

“呦，这么快病好了？不是说就快死了吗？看来你这小泥腿子，皮糙肉厚倒是耐打。正好，可以择个好日子了。”

“卫老夫人，我……我娘说两个月还就两个月还，这……这时间还早，你……你在这里乱吠什么？再者，我的婚事，何……何时轮到你做主，真……真羡慕你的皮肤啊，保养的这么厚。”

“恩？”老夫人最后一句没听懂。旁边丫鬟连忙上去耳语一番，老夫人听后立刻变了脸。

若水捂嘴轻笑，“哦，我知道了，怕不是自己家的孙女丑……丑陋不堪没人要，才……才到我们这来过干瘾？”

卫老夫人平日里在家说一不二，无人敢忤逆，此时被一个任人欺辱的小丫头顶撞，气的直哆嗦，“贱货，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连声外祖母都不叫，还出言不逊！果然是有爹生没爹教的，活该被打死。”

她娘也顾不上卫老夫人说了什么，只是直愣愣地盯着若水，说不出半句话来，这孩子今天怎么和以往不大一样了，这时候她不是应该躲在房里哭吗？

“外祖母？你……你有个外祖母的样子吗？”

“你，你，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夫人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时候没到，到……到了自当如数奉还！”

“如若不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