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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兵之戈(250)+番外

炙玄哈哈哈大笑道:“是不是比所有人送给你的都好?”

“比所有人送给我的都好。”

炙玄兴奋得体温都升高了:“走,我带你跑几圈。”

“不行,太危险了,会被人发现的。”

炙玄不由分说,一跃而起,身体融入了浓雾之中:“雾这么大,看不清的。”

“雾……这雾是你弄出来的?你怎么弄的?”

“我可是麒麟,这有什么难。”

“你别跑了!万一踩到建筑和人怎么办。”

“我在海里跑,哪儿来的人。”

江朝戈果然感觉到他们进了海里,浓雾让他看不见海水,但腥咸微寒地海风拂面而来,海浪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随着炙玄地奔跑,偶有水花飞溅到皮肤上,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江朝戈意识到,自他们回到这个世界半年以来,炙玄一直都没有以自己本身出现过,一定是憋坏了吧,而他也确实有些想念坐在炙玄头顶,风驰电掣、一览众山小地豪迈,想着不远处就是现代化地人类都市,而他们借着浓雾地遮掩尽情地、放纵地奔跑,这感觉怎一个痛快能形容?

江朝戈深吸一口气,冲着虚空放声大喊:“啊————”胸腔中仿佛有一股积郁的气被这一嗓子彻底打散了,他感到大脑清醒、通体舒畅,整个人都精神焕发。

原来,曾经他觉得最有挑战性地“赚钱”,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有趣,在天棱大陆的两年生涯,让他习惯了更加自由、宽广地天空,他多么喜欢这样肆无忌惮地奔跑!

炙玄的情绪也上来了,扯开喉咙大吼了一嗓子,顿时天地震动、海浪汹涌,海边的一排别墅的窗子应声而碎!

江朝戈吓了一跳:“靠,别喊了!”

炙玄那响彻天际地一声吼戛然而止,他回头看了江朝戈一眼,灿金色地眼眸流光四溢,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心虚。

江朝戈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俩人相视而笑,笑声伴着海潮声浪荡与水天之间,久久不散。

浓雾渐散,炙玄也带着江朝戈回到岸边,恢复了人形。

江朝戈躺倒在沙滩上,长吁一口气:“过瘾,好久没这么过瘾了。”

炙玄俯身亲了他一口:“你喜欢就好,以后我们……”

“以后我们还是别这么干了,下次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类的地方,尽情地呆上几天,随便你想怎么跑、怎么玩儿。”

炙玄撇撇嘴:“你两个月前就这么说过。”

“我这不是忙吗,我保证,把最近一个项目敲定后,我就空出一个星期,专门带你出去玩儿。”

炙玄微笑道:“真的?你再骗我怎么办。”

江朝戈捏了捏他的下巴,暧昧地说:“我就任你处置。”

炙玄翻身压到他身上:“那先把上次你骗我的账算了。”

“上次我可没……唔……”

炙玄霸道地堵住了他的唇,热情地吸吮着,大手利落地撕开了江朝戈的衬衫,肆意抚摸着那温热、光滑地皮肤。

江朝戈勾住他的脖子,五指穿梭在那浓密地长发之间,撩起垂坠地碎发,看着炙玄天人般地容貌,眼神有几分迷醉。

俩人全情投入地亲吻、抚摸着对方,白天被太阳晒得滚烫地沙滩,此时依旧有令人舒适地余温,加上炙玄的体温,让江朝戈感到身体暖烘烘地、舒服得让他沉醉不已。

炙玄技巧地抚摸很快就让江朝戈情动,俩人气息不稳,呼吸在彼此唇齿间交换,情欲在只属于俩人的空间中流淌。

当炙玄挺身进入时,江朝戈发出了短促地叫声,但很快那轻微地不适就变成了他熟悉地快感,他的身体随着炙玄的动作起伏、激荡,浪潮涌动,俩人彻底被这浓情地海洋所淹没。

“炙玄……好热……”

“你才……好热……我最喜欢这里……好热……”炙玄的吻胡乱地落在江朝戈地唇畔,“你喜欢吗,喜欢吗。”

“喜欢……喜欢……唔……”

炙玄亲吻着江朝戈脸上滑落地汗珠,全不在乎他脸上沾惹了丝丝海沙,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味道会比江朝戈还好,无论是闻起来,还是尝起来……

江朝戈抱紧炙玄的脖子,炙玄的动作实在太强势、太猛烈,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一匹狂奔地马上,如果不抱紧了,就会被颠下去!

俩人在沙滩上疯狂地翻滚、交缠,脑海中除了对方,再容不下任何东西,也再也没有什么,比此时拥抱着的对方更加重要。衣物散落,遍地是激情地证据,也是情浓时最好地印记……

第163章 番外 饮川X帝江

饮川左手支颐,右手伏案,正闭目休息,纤长地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窗棱被晚风吹得悠悠低吟,纸张沙沙作响,室内柔和的灯光为他的白发打上一层橘黄地阴影,他就如一尊完美地雕像,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他凝固。

门被轻轻推开了,折页细小的摩擦声,让饮川睁开了眼睛,他看向门口,羽睫轻颤,声音柔和中,又带着几丝责备:“你怎么又来了?”

门口之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有着云息的脸,可从眉梢的神态到双眸的情绪,却完全不是云息,而是住在云息体内的上古大巫祖——帝江。他走到琴案前,直视着饮川:“我为什么不能来。”

饮川低下了头,眼中有隐痛,却不愿意与人分享:“帝江,我说过,不要再用云息的样子见我。”

“你说过,我便要听你的?”帝江的声线有了明显的起伏,“你我之间总是这样,我进一步,你退一步,所以我要一直不停地前进很多步,才能勉强与你同行。如今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了,你不让我用云息的样子见你,你要我拿什么跟你相见?”

饮川的拳头在袖子下握紧了:“帝江,你不是云息,云息也不是你,你要我如何面对你?”

帝江蹲在饮川面前,静静地盯着他的眼睛:“难道我们长得不是一模一样吗?他现在睡着了,所以我出来见你,我可以答应你,不抢占他的身体,他醒着的时候就是自己,难道他睡着了,我都不能出来吗?”

饮川抬头看着他:“你夜晚用他的身体来见我,你希望我如何?即便你们长得一模一样,终究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用他的身体与我……”

帝江逼近了他,目光如炬:“与你如何?你敢说你从来不想吗?饮川,我们也曾有过很长的好时光,尽管你生性淡薄,不识情趣,总要我一进再进,可贵在对我一心一意,我以为,即便你不识人间情爱,我和你厮守数千年,对你来说总是特别的,没想到,你对谁都能宽厚,唯独对我,分外残忍!”

饮川一把抓住了帝江的手腕,低吼道:“你又知道些什么!”

帝江奋力将他扑倒在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放肆的、不循礼教的异兽,可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听到你的琴、见到你的人开始,我就喜欢你!”他附身用力堵住饮川的唇,那或者不该叫吻,而是一种泄愤地撕咬。

饮川想要推开他,可当手抓住那略显单薄地肩头时,魔性一般地扣紧了,他一个翻身将帝江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用与他外表完全不符的粗暴去亲吻、啃咬着要柔软地唇瓣,就连帝江眸中都闪过一丝讶异。

这个吻蕴藏着一种令人窒息地绝望,仿佛能将人的骨血吞噬进无边地黑暗,这情绪极具渲染力,瞬间就将两人的心防击溃,让人悲从中来,越是靠近,越是痛苦。

帝江突然狠狠推开了饮川。

饮川喘着粗气望着他,永远平静如高山湖泊地那对冰蓝色眼眸,此时全乱了,眼眶泛了一圈红,他哑声道:“帝江,千万年来,我从未停止对你的思念,可这是云息的身体,我不能……”。

帝江颤声道:“可我不在乎啊。”

“我在乎。”饮川闭上了眼睛,缓缓直起身,“我不能那样对云息,我也不……不能那样对你。”

“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雌兽,永远,唯一的雌兽。”饮川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帝江的脸,眼神温柔又伤心,“即便你只剩下一缕孤魂,我也不会背叛你。”

帝江眼圈一热,泪水顿时滑了下来,他用力扑进了饮川怀里,哽咽道:“你这个假正经的混蛋,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饮川轻抚他的后背,低叹一声,双臂收紧,越发用力地抱住帝江,这有热度的身体,恍惚间让他觉得回到了万年之前,那时他与帝江都风华正茂,俾睨天下,他们都以为就如江海长流,生命也永无尽头,一首曲子弹上百年,光阴从指尖悄悄地溜过,半点不可惜。谁能想到啊,转眼间就面目全非,如今再度拥抱,一个是兽魂,一个是孤魂,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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