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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温柔都是假的(97)

从这天开始,攀古果然如她所说,一步都没有再踏出过游鳌宫,珠言空有一肚子的计谋,也无处可施。她自知师尊几乎天天都在游鳌宫中,觉醒后的珠言可做不出无召往那跑的事。

珠言只得一边加紧修炼,想赶紧把阶层重新提回天冲期,一边又无比焦躁,攀古这是打定主意,力保与师尊顺利缔誓结侣。

珠言绝不能让此事发生,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觉醒,就是天意让她来阻止他们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攀古没想到自己能撑到启鳌所说的允誓日,这样也好,就在那一日做个了结吧。

允誓日的前三天,攀古提出回束心宫,启鳌这段时间,日日与攀古相守在一处没有分开过,听她说要回去,本能地想要阻止。

攀古笑着解释:“是为了讨个吉利,我现在也算是个凡人,人界的规矩,新郎新娘,大礼前不能见面,要避讳。”

“避讳什么?”启鳌问。

攀古:“很多,如不这样就不能永远在一起,后代孩子也会出问题,”

启鳌没让她说完,就问:“要不见多久?”

“三日。所以我今日就要回去。”

启鳌又不说话了,攀古:“主要是我对这次结侣有期盼,想着上次中间就出了差错,这次难免有些患得患失。我想着重视一些,把礼数弄得全一些,是不是就会顺利。”

听她说着对这次结侣的重视,启鳌舒坦又安心,加之她提起上次结侣之事,他自是有份愧疚留存于心,最终,他答应了。

攀古为了巩固成果,她走到启鳌身前,主动用自己的双手拉起他的双手,幼稚地左右摇晃了两下,娇娇气气地道:“启鳌你真好。”

启鳌的心,颤了一下。他反手缚住她的手,变被动为主动,略一使劲,攀古向他扑过来。

他抽出一只手,牢牢地把她接住,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直至吻到攀古的世界天旋地转,她这凡体哪受得了如此激动的类神,感到意识要全灭之际,启鳌终于放开了她。

在启鳌怀中缓了好久,攀古才能站稳,她还是头一次见他,不在双,。修之时也如此激动失控。

启鳌哑着嗓子说:“去吧。我与你另准备了嫁衣,允誓日之前,派人送去你束心宫。上次的那套不要穿了。”

攀古全都答应着,本要防着珠言,怕一个人回去的路上出事,想让启鳌叫她弟子来接,不想启鳌想到了她前头,告诉她,明祖已等在了外面。

攀古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游鳌宫,待彻底离了那方天地,她加快了脚步,如脱笼的兔子,与明祖朝着自己的窝奔去。

回到束心宫,攀古自知时间紧迫,三日里她要做的事情太多,继续上次没有派完的宝器。这些已下了山的弟子,都知道师父要再与仙尊结誓侣,纷纷问寻当日是否需要他们上山来。

攀古赶紧制止他们,只说仙尊不想召太多人上山,有什么祝贺之词现在说就行,届时不用到场。

办完了这件事,攀古在第二日召了功礼与薛祝上山,除却这二人,她还叫来了明祖、老十七、老六十、以及一零三。

薛祝可算是逮到师父了,他几次欲闯游鳌宫,都被明祖的大局观与启鳌在宫外下的大法禁制所挡,好不容易见到人正要劈头盖脸地告诉她,双,。修算个屁,就算是双,。修了,也不用非得结侣。

薛祝的一腔说辞还未来得及施展,就听攀古道:“有件事我要与你们坦白,先说好,不许骂人。”

说到这儿,她特意扫了一眼薛祝,“你们若是骂我,我就说你们欺负坠了仙的师父。”

“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明祖一脸严肃地率先站了出来。

攀古心虚地略低了头,小声道:“我,体内天火柱全部焚烬,天灵根骨圆寂了。”

功礼声音发紧:“不是寂灭吗?”

攀古咬了下唇:“是圆寂。”

此话一出,攀古对面的六个人,无不大惊失色。

薛祝忍不住脾气:“怎会这样?是启鳌那个老贼!我找他去!”

攀古早有准备,虽然她现在是没本事以修为灵力制住徒弟,但她有法器。右手一甩,一透明罩体毫不费力地把薛祝罩在了里面。

无论薛祝使出什么道术都破不开这罩子,到最后,他只剩疯狂拍打。

攀古对他说:“省着点力拍,这宝贝原本就是打算留给你的,拍坏了你以后就没的使了。或是想看着它赌物思师父,也做不到了。”

不知是被哪句话戳到,薛祝住了手。

攀古又说:你坏我好事,我这些日子的所有筹谋不是全要白费。冷静下来听我说。”

攀古很少如此严肃,倒也不怒自威,“允誓日,功礼与薛祝不准上山,呆在你们的道林宗与正一馆,平常做什么还做什么,没了师父而已,日子还要过下去,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