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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美人(35)+番外

她抿起唇,犹如惊弓之鸟,瞪眼时,那双**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人,眸光试图闪躲,却被死命克制。

她的眼眸比平常人要黑上许多,在浸了水后,很像某些柔弱的小动物。

傅泊冬笑了,“你觉得我看的是什么医生。”

这也是瞿新姜想问的。

瞿新姜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也许是因为傅泊冬对她笑了,她壮着胆说:“我不知道,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傅泊冬已经折叠好了手里的裙子,双臂微抬着环起,柔软的布料在她的怀抱里卷成一团。

她眼里没有丝毫怒意,也不像是在说一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以至于让瞿新姜觉得,这不应该是什么大病。

“我的病情很严重,从我每天睁眼开始就在折磨我,不管我身处何地,不分场合的叫我难受。”

傅泊冬说得极其缓慢,“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吗。”

明明难受的是傅泊冬,可瞿新姜却听得无地自容,出于一种不可言宣的愧疚。她一愣,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

傅泊冬的嘴角很克制地勾了一下,“不,你知道的。”

这哑谜打得瞿新姜忍不住战栗,她有点害怕。

她好像那一团藕粉的布料,被傅泊冬禁锢住了。

傅泊冬就站在门外,也没有往里一步,“你觉得什么样的医生才会出现在我的书房里。”

瞿新姜再度摇头。

傅泊冬意味深长地看她,目光有一瞬间简直柔和得可怕,“你怎么这么笨。”

这话根本无须傅泊冬开口,瞿新姜只要与她对视一眼,就能得出这个结论。

瞿新姜没有说话,微微抿起了唇,很想把门就这么关起来,睡到第二天,她就可以离开了。

“你跟我来。”傅泊冬转身。

瞿新姜不得不抬起僵住的脚,跟着傅泊冬进了对方的房间。

她心惊肉跳地看着傅泊冬把裙子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当着她的面,把冬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傅泊冬脱了冬衣,挂在了架子上,很慵懒地晃了一下头,甩动被压乱的卷发。冬衣下面的那件衬衫非常轻薄,衣摆被压在了西装裤下。

瞿新姜站在盥洗室外,纤长的五指搭着门框,“你想给我看什么?”

傅泊冬侧身对着她,下颌微微抬起,没什么表情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又把压在西装裤下的衣摆扯了出来。

衣摆留着被压皱的痕迹,单薄丝滑的料子很贴身,隐约能看出内衣边上的花纹轮廓。

这样的傅泊冬,想必没谁见过,凌乱和性感这样的词,并不适合她。

可是瞿新姜面前的傅泊冬就是这样的。

瞿新姜不知所措,微微抿起了唇,把下唇那道艳红的血迹给抿起来了。

衬衫的纽扣被傅泊冬一颗颗解开,单薄的衣料被随手丢进了衣篓中。

傅泊冬穿着黑色的西装长裤,内衣是咖色,手臂上似乎有一圈臂环。

但不是,瞿新姜慌张地收敛目光时,不小心看清了对方手臂上的黑纹。

那一圈是纹身,纹的是一些没什么规律的数字。

“帮我把门关上。”傅泊冬说。

瞿新姜仓皇合上了门,退后时踩着了自己的脚后跟,差点跌倒。身一晃,披散的头发柔软地遮在脸侧。

那一串数字……

她依稀在哪里见过,就算她对一向数字不敏感,也觉得熟悉。

过来时没有带上手机,以至于不能点开傅泊冬的头像求证。

过了一会,傅泊冬换上睡袍出来,像是给足了她提示,“怎么样,想到了吗。”

瞿新姜摇头,整片背几乎都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如果可以,她想把自己嵌进去。

傅泊冬定定看了她一会,没有让她走的意思,甚至还把手机拿了出来,看似很随意地点了两下。

门锁滴滴响了两声。

瞿新姜马上去拧动门锁,然而打不开,就像是楼下那扇门,被牢牢锁住了。

傅泊冬笑了,把手机很轻地放在桌上,然后走到了小型的吧台后,“你想喝什么。”

瞿新姜惴惴不安地看向吧台,看着傅泊冬拉开柜门,那一格格的木柜里摆满了酒。

大概全是好酒,傅泊冬这样的人,一定喝不惯劣质酒饮。

傅泊冬随手拿出了一瓶,将木塞拔出,“你以前常常在酒吧,虽然不会在外面过夜,但会很晚才到家,你常点的酒我都尝过,太甜,像是气泡水,不如来尝尝我的。”

她倒酒的时候,又说:“你以前的生活习惯我不敢苟同,但和你那些不知所谓的朋友相比,你已经算得上乖巧,我想覃姨还是勉强能放心的。”

傅泊冬又提了覃小琉,瞿新姜觉得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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