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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问情(72)+番外

呃,我不是想要胡言乱语,实在是……,我,我现在的脑子裏就是一团浆糊。

而且,舌头不能用了之後,脑袋反而加速的疯转,心裏不停的嘀嘀咕咕。

某年某月某天,我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只狐狸。

同年同月同一天,我从一个孤儿,变成了一个有妈的孩子……呃,狐狸孩子。

我狐狸妈抱著我在一辆锦绣辉煌的轿车裏坐著。轿车,呃,表误会,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全刚铁四个橡皮轮子

的轿车。是一辆马拉车,上面装饰的和轿子一样,可是底下是轮子,由马拖著跑。表面上是轿子,但实质上它还

是辆车。

所以我觉得这车应该是就叫轿车的。

狐狸妈抱著我坐一辆舒舒服服的轿车,我们启程去苗疆。

车子内部很大,妈懒懒的躺著,时不时的从桌上捏起一块儿肉来喂我。

我心情好就吃一块儿,心情不好就咬死了嘴巴不吃。

吃来吃去都没有味道,实在太古怪了。

“乖宝贝,放心吧,不会很久啦,”她笑著摸我的尖耳朵:“顶多小半年嘛,肯定会再长出来的。我这个生生再

化丹可是珍藏了多年的好东西,要不是乖宝贝啊,别人看都别想看一眼去。你伤势还没全好呢,不多吃点肉,伤

怎麼能养好?”

我很有骨气的把头一扭,就当没听到。

“还嫌车走的慢?”她弹了弹漂亮精致染成深红的指甲:“宝贝,反正那个丫头已经冻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是坏

不了的。你的伤势怕震动,走这麼快做什麼?那些傀儡虫又不会跑了不见?不要急不要急嘛……来来来,妈抱抱

。”

(-__-)b

BS她。

她倒真是本领大的很,果然那天说过话之後就把月如给掳了来……或者说,是搬了来。

月如现在是没有意识的。

我下意识的不想说,月如已经……

反正,反正,反正她答应了我的,一定会把月如救活!

哼,不然我才不会理她!我还会咬她的!绝对不是开玩笑。在她又一次试图揪我尾巴的进修,我照著她的手指头

就是一口。

她嗳哟嗳哟的喊疼,可是眼裏满是笑意。

切,怎麼看也都是装疼,再说,再说,我又没使劲儿。就那麼一排小牙印儿,过了半天就消了。

手足的伤好的很快,非常快。快的我忍不住想,或许狐狸的恢复能力真比人强多了。要知道人们对於骨伤最常说

的话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我这才多久,十天,不,十一天啦,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胳膊……我低头看看

,满脸黑线。

假如我还有胳膊状的东西话,那麼它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

现在的我只有,前腿……後腿……

四肢都是腿。

我也没有手,抬起前腿来,看到的是小毛爪子。~~(= 0 =)~~

我用力摇摇尾巴,把那只狐狸的手甩开。

一头扑在旁边的大软垫子裏,不知道是虎皮还是豹皮的东西,又厚又软毛又长,我在上面打了两个滚,却找不著一个合适的姿势。

被狐狸妈抱著的时候,我只管舒服的放松了睡就成了。

可是现在这麼一大片……

我是趴著?这个,怎麼趴?前腿向前後腿向後还是一起向前一起向後?还是四叉开了向左右?

躺著?那,头是怎麼摆?那个,四脚全向天?那是直著?还是蜷著?还是又直又蜷著?

侧卧?

站著?

跪著?

蹲著?

头朝下~拿大顶?>﹏<|||

还有尾巴也是个大问题。是伸直?还是弯曲?是自然摆动,还是一动不动?万一睡觉翻身的时候压到了怎麼办?这个,这个……好生头疼。

“你折腾什麼呢!”她一把把我捞过来抱怀裏:“别乱动,腿刚好一点点,再动?小心骨头错位长不对,变成跛脚狐狸!”

跛,跛脚狐狸?

“你那个林妹妹醒过来,说不定就嫌弃你瘸脚,不要你了!”

不,不要我了?

她都在说what和what啊?为啥米我觉得我有点理解不了呢。

“行了行了,乖乖的,妈给你换药。”

她坐直起来,从一旁的小抽屉裏拿出纱布啦药瓶啦的一堆东西。我老实的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换药。

“这个可是好东西嘛,治骨伤是最灵的。”

灵吗?我所知道的一样好东西叫黑玉断续膏,发明者是金大侠金老爷子,主要临床病例详见倚天屠龙记,患者两个,一个叫俞岱岩,一个叫殷梨亭。

挺好闻的,抹起来也满舒服的。

她把原来的药膏轻轻擦去,从瓶中倒出水来洗净,再抹上新药,用纱布扎好。

布头被剪短,她十指如飞,灵活的打了个蝴蝶结。

“好啦。”

我甩甩……前腿,又动动……後腿,唔,感觉已经可以站著了。

都不会觉得怎麼疼了。

她倒真有两下子。本来我还有些疑虑,但是现在看到腿脚好的这麼快这麼利索,我开始相信,她说的的确不是骗我的。我的舌头,或许,说不定,真能长出来呢!

“来,宝贝,握著。”

嗯?

我两只手……=_=,现在该叫两只前爪,抱著她塞给我的黑炭条。

这不是她画眉用的吗?难道她要让我给她画眉?

“想说什麼,就写下来吧,看你天天磨牙,也怪急人的。”她掩袖一笑:“你会写字吧?啊?”

太侮辱人,不,太侮辱我的狐格了!

我当然会写字了!

真是怒从心头起,劲向爪上生。我在她铺下的那张大白纸上爬动,抱著眉笔写:“我当然会!”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出来,微笑著说:“那把你的名字写出来吧。”

我想了一下却在纸上写:“我们去蜀山好不好?”

“蜀山?为什麼?”

“我的朋友被关在蜀山的锁妖塔了,另外两个朋友又去救了,我很牵挂他们。”

狐狸妈妈的脸色慢慢阴下来,沈声说:“那种地方可去不得!我们是妖,狐妖!那什麼锁妖塔躲都躲不及呢,你还要找上门去?”

啊?我一急抱著笔还要再画,忽然爪里一空,那只眉笔被抽走了,狐狸妈诡笑著弹我的脑门儿:“好了你,别想

太多了,我们就去苗疆。”

我扑上去揪著她的袖子乱抓一气,心里那个郁闷啊……简直憋得想吐血!

“好啦,衣服都让你扯破了。”她把袖子往回夺,我死咬著不松口。两个人一起用力,就成了我四爪据在锦垫上

,被她扯著滑动的景象,爪子勾在锦垫的线缝里,撕得那布嘶嘶响的裂口子。

“别闹了。你这个漂亮姑娘还等著去苗疆救命呢,这件事也耽误不起。”

呃?

对哦……我倒把这个忘了。

月如的身体就放在後面的那辆车子上跟我们一起上路的。

可是,可是逍遥和姜明,他们,他们现在如何了呢?

逍遥见了师兄没有?姜明呢?他又回那塔里了吗?

他们救出灵儿了吗?他们平安吗?有没有危险?他们若是进了塔,还有办法脱身吗?难道还要象游戏中那样去打

破五龙柱才可以破塔而出?

那,塔一塌,他们岂不是,岂不是危险之极?月如她当初在游戏中,可就是这麽,这麽……

我瞅她一疏神,把她的胭脂盒子翻了过来,踩著那些红豔的颜色在白纸上狂舞:“好,蜀山可以不去,但是你得跟我说明白,你有没有把刘晋元怎麽样?”

“刘晋元?啊,我想起来了,刘本勤的儿子嘛。他好好儿的,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她。

很难说哦,我本来和你也没半点儿关系,还不是被人硬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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