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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渣夫当道/穿越宅门深闺(19)+番外

顾少男吃完最后一口糕点,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和手后,停了好一会儿后云淡风清地道:“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嘛,哪像下面传的那般伤得连话都没力气说不出口了,流言这东西果真是不可信的。”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秦未央就好比被踩到尾巴的猫,眉毛立刻倒竖,猛地翻过身瞪向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顾少男:“还笑!你还有脸笑,害爷丢了脸你的面子就好看了是不是?真是没脑子的愚昧蠢妇,告诉你,外面笑话你的人一点都不比笑话我的人少!”

“呵呵,无所谓。”顾少男懒得跟狗嘴里向来吐不出象牙的二百五一般见识,当作没听到他骂她的话,对外面笑话她的事也不当回事,胳膊肘儿抵在桌上悠闲地用手托着下巴,好笑地看着脸色极臭的秦未央,“你找我来何事?有事快说,我没空跟你吵嘴。”

“丑婆娘你要弄清楚,爷是你丈夫、是你的天!你对我不敬就是没有妇德。”

“如果你找我来只是为了浪费口水说教,那么你请继续,恕我不能奉陪先回房了。”顾少男说完后便站了起来要走。

“站住!吃完我的点心喝了我的茶水后拍拍屁股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丑婆娘你不要那么得意!”秦未央气得坐起身来,披散着头发瞪着顾少男,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头发也没挽起来,脸色极臭,虽然看起来样子有些乱七八糟,但是这些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外貌,那张俊秀的小白脸看起来依然很赏心悦目,秦未央唯一拿得出手的地方便是外貌,其它一无是处。

“为何不走?难道留着在这让你训着乐呵?你很闲可不代表我出有功夫陪你玩。”顾少男尽量让语气很平和,隐忍的样子仿佛此时面对的是个要不到糖吃正在闹脾气的几岁小鬼头。

“爷没被你的丑样儿吓到,肯训你已经算是很看得起你了,少不知好歹!”秦未央白了顾少男一眼后拿眼角瞟她,以着近乎施舍的语气道,“爷因你遭了罪,这责任你推托不掉,爷决定了,自现在起一直到明日下午,这一天半的时间内你要全权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当作赔罪,期间不得假他人之手,否则期限无限延长。”

顾少男闻言嗤笑出声,像看笨蛋似地看着他:“我为何要听你的?昨日的事我已经领了罪挨了罚,这事就处完了,你要求的这些又算是什么?简直莫明其妙。”

“抄书是娘罚你的,让你当丫环伺候爷是我罚的!爷是你的天,有权喊你做事。”秦未央理直气壮地道,不让顾少男吃些苦头根本难消他心头之气,消不了气连觉都会睡不好,昨晚他就没睡好。

“你有权下令,我也有权不听,你想闹情绪请随意,我回去抄书了,没空陪着你疯。”顾少男懒得理会难缠的秦未央,转身便往外走。

“你敢走!你若走了我立刻去娘那里告你的状。”秦未央威胁道。

“随你。”还告状,真当自己是五岁小儿了,顾少男好笑地摇摇头迈步出了房门,不理会身后气急败坏地又喊又叫的某人。

见顾少男毫不给面子地离开,秦未央气坏了,抄起枕头便往地上狠狠砸去,冲外大喊:“月如,月如给我进来!”

“二爷什么事?”月如赶忙自外面走进来,见到地上的枕头赶紧上前拣起来,碍于秦未央此时脸色太臭,不敢将枕头放回去,于是只得在手里拿着。

“你去找夫人,将丑婆娘不尊重我、害我受伤出丑后企图推脱责任、不想照顾我的事对夫人说了,记住,务必将她的行为描述得很恶劣,不管你是编还是夸大其词,总之一定要让丑婆娘被夫人叫去训斥一番,最后乖乖地来伺候我!”秦未央盘着腿坐在床上,双手置于腿上咬着牙说道。

月如闻言眼角抽了抽,尽量放缓语调以着商量的口吻道:“二爷,奴婢看这样做不妥吧,闹僵开来对您也……”

“你敢不听?何时站到丑婆娘那边了居然为她说话!”秦未央双眼半眯着使劲儿地打量起月如来,眸中的怒意浓得要将她烧起来。

“二爷误会了。”月如被秦未央的表情吓到了,害怕地赶忙解释,“奴婢才没有为二奶奶说话,奴婢是在为二爷您着想。”

“为我着想?着想什么?怕别人耻笑我?哼,更大的脸爷都丢过了,谁还在乎这些!费话少说,赶紧去。”秦未央很不奈烦,像是轰苍蝇似地轰月如。

月如咬了咬唇,不再劝固执的主子,小心地上前将手中的枕头放回床上后道:“是,奴婢这就去。”

“快去快回。”秦未央催促完后身子往后一仰躺回床上,想着不久后顾少男挨训心情就大好。

顾少男回房后继续抄书,在秦未央房里吃饱喝足后精神头十足,写起字来很带劲儿。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顾少男写得肩膀酸正让巧莲给她捏肩呢,有人来传话说秦夫人有事找她。

很少在这个时间被秦夫人找的顾少男纳闷地放下笔,匆匆收拾了下妆容后便随着通传的下人去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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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秦夫人对秦未央性子的了解,在月如支支吾吾一脸不自在地将大致情形表述完毕后便已猜到这个儿子怕是又在闹脾气,想借她的手去给顾少男施压。

对于秦未央越大越“天真活泼”的行为秦夫人感到无奈,为了让宝贝儿子在“养伤”期间情绪不受影响,于是让一脸为难的月如先回去,然后将顾少男叫了来。

“你与未央又怎么了?”秦夫人没提月如说的话,而是直接问顾少男,双眼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先前在房里时,巧莲偷偷告诉顾少男说月如去上房了,猜到月如必是奉了秦未央的命令来上房告状,秦未央可是秦夫人的亲生儿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于是顾少男斟酌了下措辞后方回道:“二爷让儿媳作贴身丫环伺候他一天半,其间不得假手他人,二爷受伤是因我而起,照顾他本是理所应当,但是娘您也知道,二爷一看到儿媳便特别……激动,情绪瞬间便会变得相当糟,这样很不利于他静养。二爷因为昨日的事情绪大受影响,心情很差,若是我接连一天半的时间寸步不离地伺候二爷,必会刺激到他,所以……”

闻言,秦夫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诧异,本以为自幼习武到处闯荡的人大多较为粗心,会快言快语,与这类人交朋友不错,但他们的普遍缺点是大多一根筋通到底,心思不细腻说话直来直去,一不小心便会得罪人。没想到顾少男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却很会说话,明明自己不想伺候人,结果却一副体贴的模样说是为了顾及秦未央的情绪才如此,看来自己真要改变一下对这个儿媳妇的看法了。

“未央那么对你,难为你还事事为他着想。”秦夫人敛眸淡淡地说道,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

顾少男不知道自己的说辞是否被接受了,强打起精神应对道:“二爷如此是儿媳的错,这么做是应该的。”

秦夫人望向精神奕奕的顾少男,发现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儿媳看起来都特别有精神,一双浓黑的大眼时时刻刻都充满着自信,其实仔细看下来她长得并不难看,这样健康爽朗的媳妇想必生孩子很容易,身子健朗不必担心临盆时体力不济发生意外。

儿孙满堂的情景固然美好,但一想到秦未央的性子秦夫人脑海中美好的画面立刻消失,以目前儿子对顾少男的态度来看,怎么可能圆房生孩子。

“你无需紧张,我找你来只是说说话而已。”

“儿媳知道。”顾少男恭敬地坐着,不知秦夫人还要说什么。

“你女戒女则还未抄完,未央提的无理要求你无需去理会,在家里你们怎么样我不会管,但是在外面该给的面子你要给他,总是毫无顾及地伤及他的颜面,这样对他对你都不好,我和你公爹还想抱孙子呢。”秦夫人语气较为平和,没有批评的意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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