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357)
背上的心跳愈来愈快,可他的手停留在我的小腹之后便再无动作。
慢慢转头回望他,俊朗的脸此刻虽然红潮满面,可那闪亮的眸光中却是满满的幸福和喜悦。
见我回望,他定定望住我,烛光映出他长长的睫毛,可此刻却是一动不动。
"早早,真好。"他忽地一笑,看着我道。
我也一笑,"哪里好?"
他垂了垂眸,低声道,"哪里都好--现在这般很好。"
"哪里都好么?"轻轻一笑,"轩夜喜欢么?"
眸光却闪亮,语声低沉,"喜欢,很喜欢。"
垂眸低声,"只喜欢我的背么?"
他身子蓦地一僵,心跳如剧,眸光却闪亮如星,灼热看住我。
那双手慢慢朝上移动,滑过肚脐,腰部,上腹,直至碰到那柔软。
他一震,我微颤。
将头靠向他,轻轻的闭上眼。
他的手慢慢顺着肌肤上滑,当掌心的薄茧擦过那早已硬挺的顶端时,彼此的呼吸都落了一拍。
耳旁传来他有些不稳的低声,"我的手粗,会痛么?早早。"
我闭眼轻声,"不会。"
轻轻触摸,急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手指慢慢开始用力,包裹我的柔软。
馨香慢慢散开,双颊开始发烫,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当那双手轻轻捏住顶端时,顿时觉得双脚发软。
他低低一笑,离开了我。
有些眩晕的我只觉身子一腾空,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
紧接着他躺上来,将我搂在怀中,呼吸还有些不稳,他却柔声道,"睡吧,早早。"
静静凝视他满脸的红潮,他的心跳依旧激烈,下腹依旧坚硬,可是他却停止了。
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想,只因--他说过要让我名正言顺。
可是我在意么?
我一点都不在意。
正文第三三六章重温旧梦......
"轩夜,我不在意那些的。"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望住他的眼睛,"你忘了么?我其实早就做过轩夜的妻子了。"
"早早--"眸光跳动,他喃喃的呼唤我的名字。
微笑,闭眼。
感觉他的唇慢慢贴近,然后轻触,然后深吻。
我迎合着他,手却慢慢扯开了他的中衣。
在他的轻颤中,用指尖勾下了他的中裤,然后亵裤。
直到他精壮的身体完全赤luo。
他的唇没有离开过我,当我们终于赤luo相贴时,我几乎感觉到他皮肤的紧绷。
直到此刻,他才释放出一直的压抑。
手掌带了几分压力的抚过我的全身,最后回到胸前,揉捏轻抚。
"早早,"他离开我的唇,"你好香,好滑。"
轻轻一笑,我推开他,翻身坐起。
他一愣,我推他躺下,俯身在他耳畔,"明**们要出发,不能太累。"
他眨了眨眼,我垂眸低声,"还记得那个梦么?"
他愣住,慢慢睁大了眼睛望住我,语声沙哑无比,"早早……"
垂眸一笑,我欲起身吹灭那只残烛,他却一把拉住我,"不要灭。"
身形一僵,咬了咬唇,抬眼一看,他的眸光闪亮,唇角却勾起,"我想永远记得清清楚楚。"
凝视片刻,我咬唇俯下……
百般爱意化作唇舌的语言--最后,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最后,他颤抖的一把拉我入怀,"早早,真好"
带着同样幸福的微笑,我在他怀中安睡。
爱是彼此的拥有,但并不一定都要释放。
奉献,一样会带来双方心灵的满足……
晨曦,他起身离开。
我知道,但却未睁眼话别。
感受他的轻吻,听他落笔有声,再听他离开的步伐。
我只做熟睡状。
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才慢慢起身。
取过桌上的那张纸。
如同两年前一般,只多了一个字,五个迥劲有力的打字,"早早,等我们"
微微一笑,把纸按在心口,如同那个贴心的男子一般--真正贴心。
我坚信,他们定不会失信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我又开始投入到之前的琢磨中。
珍惜现在的冬天,而过去的那个冬天却永在心中。
莫失莫忘。
每每望着北面,在心底默默诉说--那些以前因为不明了,而来不及说的话。
每当这时,归离总会静静陪着我。
待我神色恢复,才轻轻拥我入怀,无言的安慰着我。
有些话,永远不必问。
爱人的心是相通的。
依偎着他,"归离,你不在的时候,我很想你。"
他低低道,"我也是。"
静静靠着他,我微笑不语。
良久,听到他的声音,"为何不问?"
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归离会告诉我的。"
闻他轻笑,"聪明的丫头。"
唇角翘起,手指在他胸前轻划。
他捉住我的手指,"你这般,我可说不了。"
抬首望住他,一笑,"好吧,你说。"
将我的手拉下,握住,他眼神闪亮喜悦,"我找到我的娘了"
蓦地一震,又按住心中的震撼,强笑道,"你母亲?"
他笑着点头,"那日的信,便是她寄来的。我这次便是去见她了。"顿了顿,收住笑,"对不起,先前太过意外,也不知--"
我笑了笑,"没有关系。我没有生气的。"垂了垂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母亲怎么说的?你爹呢?"
他神色蓦地复杂,笑得有些苦涩,"我爹--你也识得的。"
心神一震,抬首看向他,只听他低沉道,"师傅便是我爹。"
强忍住心中所有的复杂,维持住面上的笑容,听他诉说,"我娘姓秦闺名一个兰字,木国春城人。现在是水国洛水城郑家二少夫人……"
忍住惊诧,听他讲下去。
他的叙述和归师傅告诉我的基本一致,除了略去了她想掐死孩子的那一段,多了她曾写信想要回孩子的一段之外,便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想念。
我一时木讷。
脑中思绪复杂,不知该信还是不信。
只是心中微微有种怪异的感觉。
可是看着眼前归离眼中的喜悦和伤感,我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看着他,我轻声问,"那你母亲有没有提起归师傅?"
他眸光微微黯然,"她说她没有喜欢过我爹--"
迟疑片刻,我问,"那这件事你要不要告诉归师傅。"
他叹了口气,"我娘让不要告诉师傅。她说,她只是想看看我。"
总觉怪异,二十多年不找,现在才找来。
可是说辞也算一致,我有些搞不清楚了。
我皱眉,"你能确定她是你母亲么?可有信物?"
他脸一红,"她知道我身上的胎记。"
眨了眨眼,"你身上有胎记?我怎么不知道。"
上次洗澡的时候,好像没见到啊。
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在大腿内侧。"
我一噎。
摸摸鼻子,好吧,这个位置我确实没看过。
这般说来,应该是她无疑。
一时不知如何说,想了想,我问,"那你要不要告诉归师傅?"
这一问,他却叹气了,"我也不知。"顿了顿,"刚刚接到信时,她只说她是我的娘,说了我胎记的位置和出生的年月。其他的并无提及,只说想看看我。我也不知该如何同你说。见了她后,她告诉我一切,我本来有些难过。可是,她待我很好--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见到自己的父母。可是她说很想我的时候,我心里却是欢喜的。师傅虽然没有认我,但是我早已把他当成爹了。却没想到,师傅竟然是我亲爹。"
我默然了。
没想到这个想被我和归师傅终身隐藏的身世秘密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万幸的是,看如今归离的样子,是欢喜大于感伤。
她的叙述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隐藏的一段也可以理解,多出的一段也可以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