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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249)

水佩抬起头,冲着向兰叫道:“坏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等着!”

她抬手抹了抹泪,手上的血混着泪和土抹得满脸污渍,看着触目又可怜,向兰莫名其妙地感到她这样子很滑稽,无法控制地笑道:“水佩,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楚公子喜欢你吗?我觉得你这种行为好幼稚啊……你……”

楚轻狂猛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门,只冲向兰咆哮出一句话:“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

向兰这次是真的怔住了,不管什么时候,楚轻狂就算用冰冷的态度对她,都从来没用这样恶劣的态度说出这样恶劣的话,这让她不止下不了台,而且伤心失望委屈等等情绪都涌了上来。

她颤巍巍地问道:“楚公子,你是真的不愿原谅我吗?”

楚轻狂只是仰头负手而立,同时闭上了眼睛。

向兰心凉了:“就算我真的做错了……我对你的一番心意,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都无法让你感动,原谅我一次吗?”

楚轻狂动也不动,依然闭眼站着。卫涛看闹成这样,只好出手了,拉着向兰往外走,边小声劝道:“楚公子已经原谅你了,要按他以前的性格,早杀你了!”

谁知道这话就刺激了向兰,看着地上咬牙要她死的水佩,就冲动地跑上前,捡起地上的剑,就跑上去塞到了楚轻狂的手中,将剑尖对准了自己的小腹,叫道:“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想为她报仇,那你就来吧!杀了我……死在你手上我无怨无悔!”

楚轻狂一怔,睁开了眼,冲着向兰骂道:“胡闹……我……”

楚轻狂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背后猛地被人推了一下,感觉手中的剑就往前刺了过去,他一惊,下意识地想偏开,那力道太大,撞在他的手肘上,让他惊愕地看到手中的剑刺进了向兰腹中……

不想忘记她

楚轻狂惊愕地看到手中的剑刺进了向兰腹中……

向兰大睁了眼,也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腹上的剑,再看看那又倒在地上的水佩,实在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感觉血流出了自己身体,她杀人无数,却从来没想到剑刺进自己身体是这样的感觉。

楚轻狂慌忙俯身,惊慌地看着她,叫道:“对不起……我没想杀你……”

向兰冲他一笑,强忍着痛说道:“这一剑可以抵消你对我的恨了吧?别赶我走……”

“向兰……”楚轻狂无法再说什么,脑中就想起她的责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她有错吗?她给他送解药来,她为了他执迷不悟,放下尊严地站岗受人白眼,她为的是什么呢?同样是喜欢,为什么他就能容萧从容喜欢武铭元,就无法容她喜欢自己呢!

楚轻狂意识有些散乱,呆呆地看着卫涛给向兰急救,彭伟跑出跑进去请大夫,而水佩安静了,蜷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害怕的样子……

这样的她楚轻狂又怎么舍得责备呢?看她手臂上还流着血,他叹了口气,将她抱进了屋,找了丫鬟为她包扎换衣服清洗。

等弄好出来,卫涛他们都不见了,楚轻狂疲倦地回到前厅坐下,一个人静静地呆坐着。中午卫涛派人来说向兰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楚轻狂恍惚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后那一偏救了向兰,反正听到她没死就觉得庆幸……

他也说不上是怕她死在自己手上内疚一辈子,还是觉得她罪不该死,反正就觉得以后还是少惹这样的情债,水佩和向兰两个就够他受了,再有第三个,他估计自己也不用活了,早死早超生。

唯一的庆幸是,还好萧从容不像她们两个,否则他这辈子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

****

楚轻狂还以为这事这样解决算是结尾了,水佩都安静了,估计想着那一剑刺死了向兰,不再提报仇的事,乖乖地养伤,有时一个人闷闷发呆。丫鬟悄悄报告说她自言自语:“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话让楚轻狂吓到了,又不敢当面劝她,只好找人陪着她,一边派人去锦城请俞晓宁,水佩和俞晓宁关系好,他想请俞晓宁开解一下水佩。一边他又让影子楼的人去寻找楚元锋,无论怎么样,也要有个交待啊,这样躲起来算什么啊!

这边荆州的事又多,再加上这些琐事,楚轻狂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要是萧从容在身边,该多好啊!可是想想她在锦城也忙,只好强打精神努力做事,想理顺了交给卫涛管着,自己要抽身回去看萧从容了……

可是向兰的事还没完,这日,楚轻狂才出门就遇到了向兰的属下,说有事请他去向兰的住处。楚轻狂以为向兰的伤恶化,又想着从出事还没去看过她,就跟着那下属来到向兰的住处。

才进门,他愕然地看到屋里不止有向兰,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男子有些面熟,再一想记起是在羌州酒楼上见过的人,萧从容提过一下,好像叫宋闽。

向兰倚在床头,见他进来就叫道:“楚大哥,过来见见我苗师父和宋师父,还有这位昆师父!林师父!”

楚轻狂今天出来穿了戎装,只是没戴头盔,一张俊脸这些日子忙碌奔波已经往日白皙,多了些风霜的铜色让他显得更成熟。他一抱拳,沉声说:“轻狂见过各位师父……”

昆町放肆地打量着楚轻狂,听到他自报名字,就讽刺地笑道:“你就是影子楼的楼主?也不怎么样啊?怎么就让我们兰儿寻死觅活非你不嫁呢?”

向兰脸红了,娇羞地看了楚轻狂一眼,将脸藏在了帐子后面。

楚轻狂一听有种不妙的感觉,看看众人,硬着头皮说:“向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请说吧,我军营里还有急事,不能久留!”

向兰没出声,苗栗上前微笑道:“楚公子,请坐,不是兰儿找你,是我们找你,先坐下谈吧!”

楚轻狂一看屋里,几人都坐在床附近的椅子上,就有一把椅子在窗子旁边,他一坐就似被众人审问一样,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抱手说:“原来是苗师父你们找我,坐就不用了,有什么事楚某可以效力的尽管直说。”

“哼……好大的架子!”又是昆町插话,苗栗也有些不悦,盯了楚轻狂一眼,问道:“兰儿和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楚公子到现在还不想给她一个交待吗?”

楚轻狂顿时沉下了脸,沉声说:“苗师父说话请注意,楚某和向姑娘之间就没什么关系,什么叫做‘不是一天两天’?楚某不懂要给她什么交待呢?”

“你占了人家便宜还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人?”昆町跳了起来,指着楚轻狂大骂:“你别以为你是影子楼的楼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你不给兰儿一个交待,休想走出这里。”

“我占了她什么便宜?”楚轻狂头大了,冲向兰叫道:“向姑娘,你说句话啊!我不是怕你们啊,再这样胡说八道污蔑我,我不客气了!”

苗栗拉住昆町,蹙眉说:“楚公子,男人做事敢做敢为,你既然和兰儿两情相悦,就该给她一个名分。如果只是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别说昆师父不能容你,我也不会容你的!”

“我利用她什么了?”楚轻狂脑子一转,想到解药,就怒道:“如果你说解药的事,我是吃了你的莴胄丸,可是我也给了向兰五万两黄金,难道那么多金子还不能买你一颗药丸吗?”

“你以为有钱就能买吗?那莴胄丸全苗疆就只有五颗,要不是向兰说你答应娶她,我怎么可能把药丸给她。你现在吃了解药想反悔吗?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苗栗怒了,指着楚轻狂骂道:“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样的男人,践踏别人的感情,利用女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将女人抛到一边!楚轻狂,有我苗栗在,你休想欺负我的徒弟……今天你要不答应娶兰儿,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这是想逼婚了吗?”楚轻狂冷笑,看向躲着不出来的向兰,怒道:“向兰,那天的事我还对你有内疚感,你却弄了他们来做这样的事,你觉得这样就能得到我吗?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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