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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19)

“是不是三殿下做的?我回来时看到他过去,我避开了!”春香急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过来扶她。

丫头年龄不大,力气不小,在她的帮助下,萧从容坐回了轮椅。

身上都湿了,很难受,她强撑着回到前面,才想起问道:“让你找的工匠呢?”

春香脸有些红了,不答先折回去拿了袋子过来,对萧从容兴奋地说:“小姐,想不到你的画那么值钱,以后我们不愁银子了!”

她兴冲冲地给萧从容讲了她去当画的事。按照萧从容的吩咐,她走进第一家当铺时人家给了她二两银子一副画,她没当。

拿出来到楚记当铺,她开口当二十两银子一副画,那当家的奇怪地看了她半天,又拿着画看了半天,最后二话没说给了她四十两银子。

这可把春香乐坏了,怕掌柜的反悔,拿了银子就急忙跑了。跑了好远没见掌柜的追出来,才放心地找个僻静的地方拿了些碎银子出来买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剩下的全在这,给你!”春香将布袋递给萧从容,她没接,说:“你保管吧!该买什么就买,用完了我们再赚!”

春香推辞了半天,看萧从容坚持才收好银子,期期艾艾地说:“蓉蓉,工匠我也找来了,外面等着呢!他手艺很好,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吩咐他吧!”

“你让他进来,我给他讲一下我要做的东西!”

萧从容急着想说了让春香弄点水来洗澡换衣服,可是春香迟疑着不动,她疑惑地看看她,奇怪:“春香,有什么问题吗?

春香“咚”的一下就跪在她面前,急急说:“小姐,外面的工匠是张清,小姐可能不记得他了!他是管家的侄子,以前一直给萧府做木活的那个小木匠!上次因为萧府失窃的事大夫人怀疑他,将他赶走了……可是春香对天发誓,张清他决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老实……他要真会偷也不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刚才在街上见他可怜,不忍心就将他带了回来……求小姐看在春香的份上,收留他……给他一点事做吧!”

苦其心志

春香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萧从容看她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这张清和春香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她也不点破,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就让他先留下吧!反正这里这么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春香惊喜地叫道:“小姐,你同意收留他了?”

萧从容无奈:“你是我的姐妹,你忘记了?怎么又叫我小姐了!你相信的人我也会相信的!让他在外面院子找间房间先安顿下来吧!你给我弄点水,我洗洗换身衣服,弄病了可就麻烦……阿嚏!”

她话还没说完就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吓得春香赶紧端水来给她随便洗洗换了干净的衣服。

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抽空吩咐了张清,她才换了衣服他就烧了姜汤端进来,站在门口垂了头,低哑着声音小声叫道:“三小姐,姜汤熬好了!”

萧从容眼睛一扫,就知道了春香说的是真的。眼前的张清,穿得破破烂烂的,赤了一双脚不安地侯在门外,连头都不敢抬,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这样的人会偷窃?给人陷害还差不多!

萧从容扼腕,这萧府不算大,怎么觉得挺复杂的。

“你洗干净没有?”春香口气是埋怨,动作却毫不迟疑,快步上前接了姜汤端进来:“蓉蓉,快喝了去睡一下,别生病了!”

萧从容乖巧地喝了,招呼张清过来,把自己画的图纸给他看,又细细说明怎么做,最后张清表示懂了。萧从容才满意地笑了,让春香给他银子去买材料,顺便再买些吃的用的和穿的。

等她随便吃了点春香买回来的食物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上有些冷,还好没感冒的症状。她摸索着刚给自己加了衣服,就看见春香掌了灯走进来。

“蓉蓉,你醒了?正好,张清给我们买回来很多东西,还有新的铺盖呢!等下我给你换上,今晚就可以好好睡了!”

春香将灯放到桌上,高兴地说:“你让他做的东西他也做好了,我去给你拿来!”

比起新的铺盖,当然是拐杖更让萧从容开心,她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不用时时依靠春香了。

一会春香和张清一起回来,张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干净看上去还有点眉清目秀。他恭敬地将一对拐杖交给萧从容,胆子也大了点:“三小姐,小的试了一下,还不错,这里怕磨到你,给你加了些棉花,不知道你满意吗?”

萧从容接过来,一看,棉花用布条裹在了臂弯处,的确可以减轻点压力,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试,一站起来,重心不稳,就跌了下去,春香和张清慌忙接住了她。

萧从容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不过两秒钟后,她又不怕摔地再次尝试起来,为不让春香心痛,将他们都赶了出去。于是一晚上,她屋里都亮着灯,重复着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的顺序……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成了她这晚勉励自己的座右铭!

投石问路

经过几天艰苦的熟悉拐杖的过程,付出了全身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沉痛代价,萧从容基本能用拐杖代替自己的双腿到处行走了。

当然她行走的范围只在俞家大院,大院外暂时没出去过。

多了一个男人好处很多,张清人老实又勤快,春香做不了的事他全包了。

他清理了被枯叶落满的井,把大院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还提了几大桶水,把萧从容住的房间窗户都冲洗干净,换了新的窗户纸。

春香则把厨房打扫出来,花了一天的功夫把生锈的锅碗瓢盆都擦洗干净,让张清买来米菜,当天就生火做饭了。

当三人围坐在张清新做的饭桌上吃饭时,春香感慨得眼泪都出来了:“蓉蓉,真好……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整个大院都是我们的,想住哪间住哪间……”

萧从容笑了:“你不怕鬼了吗?”

春香不好意思:“住了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异常,估计是谣传吧!”

无风不起浪!萧从容没和她讲这个道理,这几天俞家大院的确很平静,就别吓她了。

沉吟一会,她说:“春香,吃了饭你叫上张清再去楚记当二幅画,这次不要银子,你就告诉当家的,让他去找这俞家大院上任的主人,用房契换画。”

“啊,这大院都没人住,卖都没人要,你怎么还要买啊!”

春香嘟了嘴:“再说你的一幅画能当二十两银子,买这没人要的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小气鬼!”萧从容无奈:“你知道谁是上任的主人吗?你知道怎么把房契换成我们的名字吗?不知道吧?”

“那……他们就知道吗?”春香不服气地反问。和萧从容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已经发现这个小姐不会和她计较她的无礼。蓉蓉被打后变了很多,随和是最明显的一点。

“他们自然有办法知道!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用一幅画去换房契呢!多余的就算给他们的酬劳吧!”

春香还是有些心痛银子,嘟了嘴说:“不买也能住啊!我们别花这冤枉钱啊!”

萧从容苦笑:“你还真想占山为王啊?买了我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否则你不怕我们修整得干干净净,人家眼红来赶我们吗?”

春香一想,是这个理,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萧从容回屋画画,这次目标就是楚轻狂。

她上次小露一手只是投石问路,笃定了楚轻狂对她的兴趣。楚家当铺能用比别的当铺高十倍的价格买她一幅简单的画,除了楚轻狂事先打过招呼,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还没那么自恋,以为自己的墨迹能令洛阳纸贵。

既然目标是楚轻狂,她自然不能像上次简单地敷衍了,要让那狡黠如狐的男人看重,不露一点实力怎么能捕获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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