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作死?我宠的!(75)
其实不是谁都没有打。
韩尧怂,不敢给用自己的号码给肖暮打,但一天24个小时,1440分钟,86400秒那么长,那么长。他是真的想肖暮了。
专门买了电话卡去公共电话厅。
把烂熟于心的号码一个一个按上去,可是铃声甚至没响一声,就有机械的女声说道: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比没有拨通更让人绝望。
可能有了心里设防,在看到肖暮的空座位的时候反倒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了。
肖暮有瞒他的事情,他也有瞒肖暮的事情。事情揭穿之后互相生气,但是肖暮说不来就不来,那他韩尧能去哪里呢?
妈蛋!谈个恋爱真他妈麻烦!
扭头准备去骚扰翟楚,却见下课一直做题的那货现在拿着手机用指如飞地敲打这什么。
韩尧只是悄悄探头看了一眼,翟楚就警惕地把手机往回缩,另一只手捂着堵地严严实实。
“切。”韩尧状似不屑地缩回身子:“就你这样的还能有什么秘密?”
翟楚冷静地回怼:“对,你千万别看。”
他刚拿起杯子准备喝水,谁知道韩尧一个猛子探头一掏,就把翟楚的手机拿出来了。
美滋滋地拿着手机跑了好远,韩尧一脸中了彩票的幸灾乐祸样儿,却在按开锁屏的那一刹那傻眼了。
从来不屑于弄锁屏密码的人居然在韩尧不知道的情况下,悄咪咪地设置了密码锁。
乱画了那么三次,屏幕上30秒的倒计时就开始了。
韩尧垂头丧气地回去,把手机扔回翟楚怀里,特别悲伤道:“狗子,你变了。”
“……”
面对翟楚冷漠的态度,韩尧硬气地扭过头不理他。谁知道又过了一节课就死气扒拉地到翟楚面前卖萌装可怜了。
“告诉我是啥吧,要不我这无趣又无妄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啊!”
“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啥不,就是有一个秘密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
“难道你想让我为此失去一个好朋友么!”
“……”
翟楚一口老血梗在喉咙。最后抵不过,只能隐晦地告诉他:“就有人老骚扰我呗。”
一听是这种隐晦的桃色事件,韩尧兴奋了。
“拉黑啊!屏蔽啊!拿出你最擅长的冷处理政策啊!”韩尧正激动着,突然话风一转:“哪个班的妹子?漂亮不?”
翟楚难为情地纠正:“是安雨睿。”
噗……他怎么把那个在奉献小菊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好基友给忘了?
“他自己成绩那么烂,还老是想着叫我出去玩,”翟楚道:“回头你见他好好鞭挞一下他,现在我的话他已经不听了。”
你家小受为什么要叫我鞭挞!自己威武雄壮地用舌头狠狠地甩他的嘴巴子啊!
妈蛋,本来想了乐呵乐呵的,结果被迫喂了一嘴狗粮。
韩尧愤恨地转过去,一上午都没理后面的人。
第78章
肖暮不在的日子里,韩尧连管理起班来都兴味索然,天气越来越冷,衣服越穿越厚,越到期末大家越兴奋。上个自习也激动,过完感恩节,过圣诞节,过完圣诞是元旦,开个元旦文艺汇演,再考个试,就又是一年了……
韩尧嘴里咬着笔,手枕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写着练习册。
纪律委员裹着黑羽绒服吸着鼻涕在讲台上声嘶力竭地吆喝着,即使放话记名字扣个人平时分也不管用。反正都要学期末了,扣就扣呗。
于是纪律委员一脸怨气来到韩尧面前,嗡声嗡气道:“班长,你也不管管。”
韩尧也是魔怔了似的,愣了好一会儿,竟然对着纪律委员道:“同学们难得活泼,挺好的。”
“……”
小破自行车又回归了它的老本行,韩尧把衣服上连着的帽子带上,底下两根绳在下巴上死死打了一个结,但还是抵不住北方如刀似的寒风。
骑回老院子的时候,鼻涕糊了一脸,脸被冻地要肿起来。
韩尧哆哆嗦嗦地把自行车放好,头顶的热汗刚冒出来就变成了冷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心底不仅怨恨起肖暮。跑车才坐了几天,身子就娇贵的不行,以前那老糙皮耐冻抗寒的,哪有现在这么难受。
果然啊,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肖暮心里很清楚,他爸是绝对知道韩尧的事儿了,但估计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详细的。
肖震海习惯于掌控,所以肖暮并没有刻意的隐瞒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动向总有人定期的向肖震海汇报。他和谁走的近,他和谁交恶,肖震海都是知道的。但他几乎不怎么管,只要不越过他心里的那根高压线。
但这个界限很难把控,比如韩尧这件事儿,估计肖震海只是觉得他在玩儿而已,但传出去有损他的面子,所以就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