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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500)

罗成啼笑皆非,鄙夷道:“你投降就投降,瞎比划什么呀?”

秦琼来在一干降兵面前,大声道:“我们萧元帅有好生之德,你们回去以后让那个完颜兀术速速放了李师师和元帅夫人,不然我们800万联军朝发夕至,让你们灰飞烟灭!”

一群金兵丢下马匹兵器,唯唯诺诺仓皇出逃,还有好几个骑在马上不动的——那是刚才自己把自己给“误杀”的。

蒙古军大营,经过一次摩擦式的对冲,金兵5000人已经所剩无几。在他们外围,是满坑满谷的蒙古兵,剩下的这些金兵都是侥幸没有对上对手的,其余人就像被砂轮打过一样破烂不堪地掉在马下。活下来的金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异非常,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马上吃这么大的亏。

木华黎笑眯眯地把刀插好,在马上抱着肩膀道:“放下武器,脱下盔甲,人可以走,马得留下。”

被蒙古人吓破苦胆的金兵一言不发地扔掉武器脱下盔甲,徒步跑出包围圈。木华黎在他们身后叫道:“记住,不杀你们是为了得几副完整的盔甲好给我们大汗做纪念,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这一战直到凌晨4点多才彻底结束,以联军的完胜而告终。金兀术的两万精锐只回去不到一万,还有战斗力的不足4000。我们除了打压了其嚣张气焰,还送给他一万被缴械没了马的骑兵和5000多需要被人照顾的老爷兵。

天大亮之后,金营还是一片平静,但从营门守卫那看我们惊惧的眼神可以看出我们想要的威慑作用已经起到了。金兀术大概再也不会把我们当成一群农民了,他应该能看出来他经历的这场失败是一帮技艺娴熟的职业军人所为。在唐军和蒙古军那里吃的亏只是让他明白了敌人的实力,而偷袭的失败才最让他感到震撼,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空前强大的对手。

也不知道逃回去的金兵把我的意思带到没有,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呀,只是两个女人而已,其中一个还是个又丑又怀了孕的女人,另一个按刘邦的话说,也就“颇有几分姿色”,值得让上百万人一起卷进去吗?

可是早饭的时候,金兀术不但没有任何要讲和的意思,还派出大量的士兵加固营防。

吴用在帐篷里踱来踱去,纳闷道:“这个金兀术难道真想跟我们决一死战?”

我说:“这小子八成还有点下不来台转不过弯,刚吃点亏就赔着笑脸来求和,那他以后还怎么混?”

吴用忽然恍然道:“不错!他这是在做表面文章,我们要防止他南蹿!”

这时忽有梁山探子大声来报:“报各位头领,我们南方突然出现大批朝廷军队,约有20万左右,请哥哥们下令我们该怎么办?”

卢俊义道:“朝廷军?20万?他们是抗金来的还是剿匪来的?”

林冲百思不得其解道:“朝廷现在还能组织得来20万军队吗?”

我说:“20万总不难吧?”

林冲呵呵一笑道:“打咱们梁山那阵是有,可这短短几个月里都被金军打散了。”

我也跟着纳闷:“那这朝廷是……”随即猛地一拍额头,“不是朝廷!只能说是宋军——赵匡胤的人马来了!”

第一百六十章 一派溪山千古秀,三河合水万年流

为了验证对方身份,我亲自(咱现在也能称得上亲自二字了)带人去南面侦察。10里外,一面大旗高高飘扬,上有一斗大的“宋”字,20万人马已经初步驻扎并做好了抵挡敌人冲锋的准备。在西边,唐军也派出了一个万人队,时刻观察着这群新军的动向,毕竟是多国联盟,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对任何人的到来都不能放松警惕。

宋军见大量不明军队出现,更加戒备。不多时,一员副将在多名扈从的陪同下来在我们面前。那副将高声叫道:“前方的将军可是姓萧吗?”

我往前溜达了几步道:“你们是谁的部队?”

那副将看看我,若有所思,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卷展开对了几眼,抬头跟我说:“你笑一笑。”

我愕然,便笑了一笑。那副将见“笑”大惊,急忙下马单膝跪倒,抱拳道:“回安国公并大元帅,皇上命我率60万精兵日夜兼程前来助你破金,末将刘东洋随时听候调遣!”

一提安国公,那就是赵匡胤的人没错了,只是他手里拿的那个卷轴让我十分好奇,我伸手道:“你手里是什么?给我看看。”

刘东洋把画卷双手呈上,我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粗线条的人脸,正在贼忒兮兮地奸笑。张顺和阮家兄弟探过头一看,都笑:“画得真像。尤其是那个笑太传神了。”我郁闷道:“这像我吗?”众人都道:“不笑不像,一笑就活脱了!”

我把画藏在身后,问刘东洋:“这谁画的?”

刘东洋向上拱手道:“乃是陛下亲笔所绘。”原来赵匡胤怕有人冒领,还亲自(他勉强有资格用亲自这两个字)画了一副我的肖像,就相当于虎符了,想不到老赵还有这一手呢。

我摆手让刘东洋站起,随即问道:“你说你领了多少人来?”

“回大元帅,60万。”

我站在马上伸着脖子看了看——其实我也看不出有多少人,但探子说是20万,那八成是错不了的。我沉脸道:“我怎么看着只有20万呢?”这小子吃了回扣了?

刘东洋佩服道:“元帅果然眼力过人——是这样的,为了保证体力,末将让40万重步兵随后缓行,他们最迟在一两日之内就到。”

我满意道:“嗯,你做得不错。现在正好南方空虚,你让咱们的人往前推10里,和东西两边接壤,咱们把金兵围起来。”

刘东洋干脆道:“得令!”可是马上又为难道,“元帅,不知友军旗号如何辨认?”

我往东西各一指道:“替天行道和唐字号都是自己人,最北面穿得破破烂烂的也是,不过你们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们。”

这时唐军也已得知是新盟友到了,缓缓回归本营。我要留下张顺他们帮我接电话传达口令。刘东洋谨慎地把我拉在一边小声道:“元帅,皇上在末将临行前再三嘱咐,军令传达一定要元帅和末将嘴对嘴地执行,以防有人矫拟将令啊。”

嘴对嘴地执行……要是那个小宫女领兵,在没救出包子之前还可以考虑,可眼前这位……

我不悦道:“你哪那么多毛病?这儿没人想夺他的兵权。”

刘东洋执拗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请元帅不要为难末将。”

我左说右说就是不行,最后只得用一个折中的法子:每次发布命令完,还要对一个只有他知我知的口令:上句他问“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下句我对“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刘东洋默念了好几遍,带着人去前方扎营去了。

这样,联军终于从三面兜着金军完成了四面合围。可是经过众人合计之后我们又不太乐观了。现在,金军主力80万基本未伤元气,而我们兵力总和只有不到150万,兵法上讲十则围之,可联军连对方的2倍都不到,虽然都是精锐,但金兀术万一真铁下心从某一面突围,那是万万挡不住的。自然,他从任何一面突围,其它三面会发动联攻,这样双方难免拼个鱼死网破,这就构成了麻杆打狼两头怕的尴尬局面。我自然没想过要攻,金兀术也不敢轻易突围……

其实事情本不该搞到这么僵的,就因为点小事儿,可是到了这一步,两家都骑虎难下了。尤其是金兀术,估计打死他也不能相信我们只为了两个女人,就像原本就是邻里因为借个醋借个酱油什么的闹了点小摩擦,结果一家把航空母舰都弄来了,那另一家肯定也不会傻到人家还是奔着自己的醋和酱油来的。

半下午的时候,唐军正后方风尘大动,大约20万以上的不明人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秦琼急命罗成和单雄信各带5万人马从两边挟制,双方军队相距不足一箭之地,展开对峙。据探马来报,新来的这批人马非常怪异,他们的骑兵都晃晃悠悠地骑在没有马镫的马上,手里端着半人多长的弩,还有就是这帮家伙看上去土里土气,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似的,但是非常凶悍,随时有可能发动致命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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