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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44)

刘邦指着最大的一块说:“我要这个。”

项羽不知道为什么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把刘邦提在天上,怒道:“你有那么大的胃口吗?”这两个人始终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谁也瞧不起谁。项羽大概是看见我和包子腻歪在一起过生日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加上当年天下也被刘邦抢去了,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而且这些政治人物在分东西的时候讲究是很多的,你敢要最大的一块,活该被提到天上。

包子还以为他们闹着玩呢,根本不管他们,发完蛋糕说:“今天我生日,我26岁了,有这么多人给我庆祝我很高兴,来——吃。”

李师师抿了一口蛋糕,笑道:“恭贺姐姐26岁芳辰。”

包子奇道:“小楠,你怎么不叫我表嫂了?”

李师师狡黠地说:“因为我就是要提醒一下表哥,该正式娶你过门了。”秦始皇接口说:“就丝(是)滴,26岁滴女子,早该出门咧么。”包子先是嘿嘿地笑,然后突然摸着脸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李师师忽然对我说:“表哥,你送给姐姐的生日礼物呢?”

我一下愣了,连二傻还送了包子一把刀呢,做男朋友的要什么表示也没有那可就太说不过去。刘邦在屋顶上适时地说:“我虽然也没准备,但我有最衷心的祝福给你……”

靠,抢我台词。

我正在发窘,李师师一拽我,埋怨地说:“你怎么那么笨呢?向姐姐求婚呀。”秦始皇点头微笑:“饿看能成。”这就算皇帝金口玉言钦赐大婚啊。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刘邦大喊:“强子,坚持自己的想法……”被项羽一捏没声了,项羽大声说:“小强,你就应了吧!”……

我一看今儿就是今儿了,干脆跟包子说:“你要不嫌我没房没车没存款,人又混蛋——包子,你就嫁给我吧。”

李师师愣了一会儿,这才带头鼓掌。包子在众人的掌声中有点娇羞地说:“这事儿……我得先问问我爸。”

我说过,老会计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他只不过在等我去订婚的时候狮子大开口呢。

这事儿到这儿,也就算定了。

我忽然觉得肩上很沉:有责任、有义务、有刘邦——项羽把他扔在我肩膀上了。

李师师问我:“表哥,家里有剑吗?”

我吓了一跳:“怎么?我和你表嫂是结婚,可不是歃血为盟。”

“我没什么礼物送给你们,就给大家跳段剑舞权当助兴吧。”

我哪给她弄剑去?早几年倒是还有片儿刀。

荆轲今天脑袋格外灵光,他一溜烟跑进厕所,举着一个皮揣子。幸好这个皮揣子一直没用过,还在塑料袋里套着呢。

李师师接过皮揣子先来了一个仙人指路,亮出架势以后边舞边唱:“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李师师身段风流,动作利索,主要是那眼眸,时而凌厉时而温柔,拿着根木棍跳得也煞是好看,那棍头上要没皮碗儿就更好了……

晚饭因为都吃了一肚子蛋糕,所以我们只炒了几个小菜喝了点小酒。我望着外面不早不晚的天色,忽然来了兴致,跟包子说:“走,我带你兜风去。”

当包子看见我的跨斗摩托时立马就傻了,她问我:“你说昨天帮人搬家,不会是帮博物馆搬家去了吧?”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扔进斗子里,跨上摩托一溜黑烟妖气冲天地奔我们这的大桥去了。包子笑得很疯,我们在看夕阳的过程中好象又到了很傻很天真的那个年代。

我和包子的背影、还有夕阳正在构成一副油画的时候,我忽然收到一条短信。我掏出蓝哇哇的手机查看,包子厌恶地说:“我说你能不能少抽点烟把你的手机换换,遥控器都比你那个玩意好看。”

我没理她,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短信的内容是:强子,忘了跟你说了,你给天庭干活不白干,到一个月头上有工资拿的,具体就是给你点小好处,帮你开个天眼什么的。不过日子也没准,早几天晚几天都有可能——知道我是谁了吧?

刘老六!除了他还能有谁?

我马上回:这是你的手机号?能不能先给我弄个点石成金啊?

刘老六回:别指望了,我都不怎么会,最多能把耳屎变成铜的。这是我借卦友的电话给你发的——别回了,我走了。

我把电话打过去,那边有个男人闷声闷气说:“早谁啊?”

我说:“你那是哪儿啊?”

“铁领,葛哈呀?”

刘老六流窜到东北去了。把电话挂了以后我心情颇为激荡,这眼看就快到日子了,也不知道天庭会给我什么好处,我他娘的很快就会有异能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两个黑影飞快地向我飘了过来,身子腿都不动的,我毛骨悚然,看来我的天眼已经开通了。后来仔细一看不是——俩玩滑板的。

第四十四章 梁山好汉

我想我该在当铺好好待上几天了。20万块钱我虽然已经还上了,但这已经不算个小数目了,郝老板当时就随便问了那么一句,对我这个混子出身的人是多么信任啊。我再这么朝三暮四的就太对不起老郝了。

至于说300那边,校舍有癞子帮我看着。癞子现在对我是忠心耿耿啊,在他的监工下,这次的地基挖得都快见了岩浆了。癞子拍着胸脯跟我说:强哥你放心,就算上帝把地球当悠悠球耍,咱盖的房子都像扒在城墙上的口香糖一样死皮赖脸。

因为这次地震,建材商和施工队都成了后娘的孩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只用了不到300万盖起了一所颇具规模的学校,那是后话。

第二天,当我百无聊赖地待在当铺里时,想的最多的还是天庭答应给我的工资。这时李师师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脸色惨白的人,李师师进了门以后跟我打了声招呼欢快地上楼去了,好象根本没发觉她身后的人。

这个白脸穿着和时代很不相符的土布衣服,走路双手下垂肩膀晃荡,他跟着李师师进来以后目光发呆地看着我。这次我可真有点毛了,这东西看着更像僵尸啊!

我大喊:“轲子,赶紧下来。”我想荆轲毕竟是当过杀手的人,身上的杀气或许能镇得住这只鬼吧。荆轲老半天才下来,我和白脸就那样僵持着不敢动地方,甚至连头也不敢转一下。我战战兢兢地说:“轲子,你能看见他吗?”

荆轲把收音机捂在耳朵上,茫然道:“谁?”

这下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出来了,我颤声问白脸:“你想干什么?”

白脸脚跟不动,晃着身体幽幽地说:“我饿……”

我瞄了一眼烟灰缸,敷衍他说:“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给你烧点纸去。”

白脸很精明地一把把烟灰缸抢在手里,然后伸到我面前,幽叹道:“给点吃的吧……”那意思是说我要不给他就要揍我。

你说我该给他什么?心?肝?阑尾倒是能给,那还得开刀呢。我边往后挪边想着托词。

荆轲这时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就给他点吃的呗。”

“你说得轻巧,我拿什么……你能看见他啊?”

荆轲纳闷地说:“这个人你不认识?赵老头的儿子,人们都说我俩很像。”二傻忽然跑下楼来,搂着赵白脸,问我:“你看我们两个真的像吗?”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赵大爷的傻儿子,刚从精神病院接回来没几天。看看我面前这俩傻子,荆轲看上去还算是赳赳男儿,除了眼睛有点不得劲,也是条汉子。面对荆轲的疑问,我回答他:“你比他帅,但气质没他好。”

我抓了一把字母饼干把赵白脸打发走,心说好险,这要叫他把我拿烟灰缸砸了就白砸了。

我现在是有点魔怔了,老以为自己开了天眼,看见走路直邦邦的人就怀疑是鬼,老指着路人问5人组能不能看见,在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后,我也开始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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