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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302)

秦始皇想了想,知道我不是完全想敷衍他,就点了点头。

我也下了车,忽然莫名地就感觉到一种肃杀之意。现在夜已经深了,路灯昏暗,四周静悄悄的,我总觉得气氛非常诡异!

项羽满脸期待之色,当先走出小巷。当他站到街口的时候,猛地呆住了,望着前方愕然道:“我靠!”我心一提,能让楚霸王变色的是什么状况?

紧随其后的吴三桂快走几步站在项羽身旁,也不禁愣了一下,讷讷道:“这……”我心又是一提,这老亡命徒可也是什么都不怵的主儿啊!

我小跑着冲出去,终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由自主地也骂了一声:“我靠!”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里士满夜总会,一片黑灯瞎火,连一扇窗户都没开……他们居然他妈的关门了!

说真的,这比几百人拿着日本刀头上绑着白袜子还叫人震惊。雷鸣这王八蛋发了半天飙,结果就是这么个场面。难怪叫雷鸣呢,真的一个雨点也没有啊。

我现在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感觉到诡异了:在夜总会这种地方,百米之内根本就不应该出现“月黑风高”的情景。

花木兰和荆轲跑出来以后也不知所措地往对面看着。我们算是彻底被雷家雷到了。身为黑社会,怎么能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来?说好了要决斗的嘛。

我们逗留了一会儿,花木兰道:“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再回钱乐多或者是富豪去?”

项羽摇头道:“那两个地方的人多半也走光了。再说,我们要杀回去就显得小气了。”

吴三桂道:“不错,屠戮降城也没什么意思。对方为了我们弃城而逃一定是为了保存实力,咱们只有等着他们再次出招——回去吧。”

就在我们刚要回头的时候,突然,从对面的街上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荆轲警觉道:“有人!”

那人把身子隐藏在一片黑暗中慢慢向这边走来,看不清面目,不过看轮廓应该不算单薄。夜风轻轻撩起他几缕头发,显得此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之色。

项羽往风里看了一眼,冷笑道:“难道他们就派了这么一个人来阻击我们?”

花木兰凝神道:“不要大意,必是高手!”

吴三桂虽无惧色,也说道:“嗯,此人步伐果真有几分帝王气象。”

冷汗,顺着我的脖领子流了下来,难道是叶孤城?再看此人衣襟下摆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剑柄长长地直指地下,而且剑柄的底部还有一个圆圆的吞口。

是叶孤城没错!只有旷世的剑客才会使这种与众不同的剑!

这一刻,我还是战胜了恐惧往前走了一步,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为我做无谓的牺牲。好在绝世高手的切口咱也会几句——我走上前去,满目冷峻,缓缓道:“你不该来。”

对方笑呵呵道:“饿(我)已经来咧——”

等这人走到路灯下我们集体崩溃:只见嬴胖子手里拎着个修车的扳手颠颠地走过来了……

秦始皇把扳手扛在肩上,走过来说:“饿见你们这么长丝(时)间摸油(没有)回气(去),来看一哈(下)。”他倒不傻,还知道从另一条小路绕过去迂回包抄,把我吓够戗的!

我耷拉着脑袋说:“回气!”

就这样,我们六个人这次行动虎头蛇尾无功而返。

在车上,吴三桂道:“这雷老四不是个爽利的人,八成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咱们呢。”

花木兰道:“咱们倒没什么,就怕他们再对包子下手。”

项羽沉声道:“不错,咱们这一闹摆明了是为了包子。在战略上,你越在乎的东西越会成为对方打击的目标。”

他们说得我一惊一乍的。我边开车边跟二傻说:“轲子,这几天你辛苦点,看着点包子。”

吴三桂道:“还看什么看,让她别干了。”

我说:“现在解释不清,等把这事平了再说。就算待家里,你总不能不让她出门吧?”

回了家,卧室的电视开着,床上一片狼籍。包子却不见了!

我大喊:“包子!”

项羽一个箭步守住窗口,吴三桂把在门上,花木兰和荆轲留在我身边。包子从另一间卧室探出头来说:“回来了?”她看了一眼神经兮兮的我们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没事了?”

包子纳闷地说:“我有什么事?这是……”她白天在气头上大概都没好好看吴三桂,这会儿才问。

“……这是老吴,以后叫三哥就行。”

“哦。”

包子跟吴三桂打完招呼问我:“强子,你记不记得我那一袋子相片放哪儿了?”

我想起我在放花木兰的盔甲时好象随手塞了一把,就说:“你看看我那个家的抽屉。”

不一会儿,包子就拿着一袋子相片边翻着边往外走,说:“也不知道我们老总犯什么神经,让明天每人交一张2寸免冠照片,还是亲自打的电话。”

我笑道:“是不是要提你大堂经理啊?”边说着边搂着包子的腰走进卧室,然后回头冲客厅里的人们眨了下眼。他们一个个心领神会的样子,假装各忙各的去了。花木兰装作到屋里来找东西,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了。

我搂着还在翻照片的包子,轻声问她:“白天他们打架你挂彩了?”

包子把不合她意的照片一张一张摔在床上,说:“别提了,现在还一肚子气。那几个小子见谁打谁,我们经理嘴都淌血了。”

我扒着她的肩膀说:“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包子翻开衣领:“呶。”

我一看在她肩窝里有一片瘀青,我说:“推了一把能推成这样?”

包子气哼哼地说:“他们手里拿着棍子呢。”

我又有点火起:“这帮小子确实该狠狠收拾,这事不能算完!”

包子知道我脾气,可能怕我真去找人干仗,说:“算了,又不是冲我。听说领头那小子是黑社会,没少砸人店呢。”

我按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我帮你揉揉。”然后手就在她身上华丽地游走。

包子脸红红地看了门口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小声说:“别乱摸——你给我买的馄饨呢?”

我:“……”

第二天,二傻和包子一走,我们几个元凶就马上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宜。按照原计划,我们准备今晚继续光顾雷老四的各大夜总会。虽然我们不知道对方在酝酿什么阴谋,但去踢他场子对一个老江湖来说那就跟打他嘴巴一样,绝对是一个迅速有效的法子。这事我们双方现在已经都收不了手,没有最后解决谁都睡不塌实。总之,要战要和我是豁出去了,包子的伤重新燃起了我的怒火,还有就是——你真别说,踢人场子确实是会上瘾的,一天不踢,我手脚都没地方搁了。

花木兰抱着肩膀说:“他们不会今天也高挂免战牌吧?”

我点了根烟:“我问问。”我通过查号台先查到富豪夜总会的号码打过去,结果还没等我说话,对面那人就冷冰冰地说:“对不起,我们内部装修歇业三天。”

我呆了一呆。花木兰问:“怎么了?”

“……免战牌现在就挂上了。”再给钱乐多打,这回人家更直接地告诉我:“我们这三天不开了!”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电话。项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后懒洋洋地说:“等着吧,他们来找咱们总比咱们亲自去省力气。”

吴三桂和花木兰到一边研究对策去了。我出了一会儿神,忙给孙思欣打电话,得知逆时光迄今为止平安无事,而且生意要比平时还好——可不是么,别的酒吧的人都被我们打到逆时光去了。

一上午我只得忐忑地坐着,这种等着别人来报复你的感觉真是不好受,而且明知道对方一但出手那就是憋满了气使出来的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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