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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搭(131)

苏竞把手中鞋拔子一挥:“所谓削刺划砍,招式也不一定要多讲究,只要快准狠就是了,有了剑气以后快和狠并不难,你所要做的就是准,对咱们剑神而言,也很容易,下面我就教你一些用剑的基本技巧,等你身上的剑气和你慢慢融合以后,你用剑的威力自然会倍增。”

我兴奋道:“这个果然容易多了,看来我的悟性全匀在剑上了。”

苏竞单腿向前迈了一步,摆个姿势道:“下面跟我做,我先教你削的技巧。”

我学着她的样子站好:“那开始吧。”

“削的过程就是平行把物体或敌人分开的过程,要求剑刃绝对平直。”说着她一挥臂,鞋拔子平平在空中削过。

我跟着随意一挥道:“就这么简单?这还真没什么讲究哈?”

苏竞摇头道:“要说没什么讲究也不尽然,首先你就没做到平直,你没发现你的剑刃在空中的走向是一条波浪线吗?”

我又挥了一下道:“这不是挺直的吗?”

苏竞把我带到宾馆墙边上道:“你再来一次自己看。”

我对着墙挥了一下,鞋拔子便在墙上留下了印记,我一看,果然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不禁纳闷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还手抖?”

苏竞道:“新人用剑,手抖是正常的,一般人开始都以为自己划出去的是直的,其实真正做到绝对直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即便能在墙上划出一条直线,也未必就是那么回事,用你们这里的计量单位说,就算一微米的差距都不能叫直,那说明你的剑刃在空中发生了转向,这会成为对手制服你的契机,因为物体转向会消耗多余的力量。”

我越听越悬乎,忍不住道:“你不是说用剑很简单吗?”

苏竞淡淡道:“我是说你学会了四大技巧以后会很简单,可你现在不是还没学会吗?”

我好奇道:“那你真正能削出一条直线花了多长时间?”

苏竞道:“5年。”

我:“……”这是开玩笑啊,她都用了5年,我这辈子还有戏吗?我有些崩溃道:“你这么吹毛求疵有什么用?难道敌人会因为你能削出直线就引颈就戮?咱波浪就波浪,大不了把他脑袋削成万圣节用的南瓜灯。”

苏竞道:“我刚才说了,如果敌人和你是一个级别的,你这样会浪费多余的力气,而且不走直线对速度有很大的妨害。”

我收了架势,泄气道:“直不了了,先学其它那三样吧。”

苏竞道:“其它那三样道理是一样的,就拿刺来说,对直线的要求更高,划和砍都可以看做是削的变招,所以不先学好削其它的都无从谈起。”

我百无聊赖地比划了两下,抗议道:“练5年就练个直线,有必要吗?人家令狐冲练独孤九剑才用了几个晚上,也没听说拿格尺比着划直线的。”

苏竞道:“如果你对自己的要求是只要能赢个把剑师就行,当然不用这么做,但你是剑神,你以后不知道会遇到多强大的敌人,只有吹毛求疵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别人都说我当剑神是因为天分好,我苦练的时候他们可没看见。”

我摸着下巴道:“我看你不是有当剑神的天分,你是有学几何的天分。”想想吧,先是在人身上画点儿,然后是比直线,可以说她和人交手就是一门形象几何学,只要套公式就行了。我却没有这样的耐心,当年我要不是理科不行何苦点钞机和计算器都一样买俩……

我央求苏竞道:“现在你就当我直线已经练好了,开始教我剑招吧。”

苏竞叹了口气道:“也只有这样了,我先教你几招自保的招数,以后危机时刻但求能应付一下吧。”

我喜道:“早该这样了。”

接下来苏竞从如何持剑教起,开始传授我一些基本的招式,其实就是些动作要领,就好比教婴儿怎么拿筷子,教书法爱好者怎么拿毛笔一样,仍旧枯燥无味,所以说万事开头难,只是我没想到难到这个程度,相比让人失望的现实,我还是喜欢小说里那些授艺桥段——师徒俩都神神叨叨的,不见干什么绝世武功就传完了,或者干脆,师父要死了,一只手贴住徒弟后背有那么二三十分钟也完事了,况且我和苏竞都是剑神级别,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乏味才是啊,你说假如欧阳锋失忆了,洪七公再教他武功的时候是不是应该从九阴真经开始?5年时间教套太祖长拳算怎么回事啊?

就这一个多小时也很快就过去了,苏竞教了我些劈刺的基本功,我擦着汗道:“怎么样,我学这个还算快吗?”

苏竞道:“我没教过别的徒弟,不过不管是跟我还是跟小薇比,你的领悟力似乎都不算很好……”

我手一挥:“打住,再跟哥提什么领悟力哥可跟你翻脸了。”

苏竞一笑道:“好吧,下面开始进入实战阶段,我找个人和你练习一下。”

“找谁?”

苏竞头也不回道:“段天涯,你给我出来!”

段天涯悻悻地自一棵树后绕出来,嘿嘿一笑道:“又被你给发现了,我可不是故意偷看的,这地儿还是我先来的。”

苏竞直接扔给他一根鞋拔子:“还是昨天那样,你不要用剑气,和小龙过几招。”

段天涯接住鞋拔子来到我跟前,露齿一笑:“跟剑神过招我还是第一次。”

我小心道:“你可悠着点,我这个剑神现在还是水货。”

段天涯道:“放心吧,不会伤着你的。”

“那我可出手了啊!”

“来吧!”

我高举鞋拔子哇呀呀一声怪叫冲了上去,照着段天涯脑袋就打,段天涯愕然道:“苏剑神刚才教你的有这招吗?”他一边说,一边用鞋拔子抵挡,我在他鞋拔子上敲了一下,回手又朝他腰上砍去,段天涯更是满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招数?”他架住我的鞋拔子手腕子一拧,我便被甩在一边,我劈手朝他脖领子抓去,随即用鞋拔子柄砸他面目,学了半天的功夫,我一跟人打起来还是流氓打架的套路……

苏竞看了两招一捂脸,郁闷道:“你这样的剑神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面对我这样的野路子,段天涯自然是应付自如,他用鞋拔子头拨打着我的进攻,使我不能近他三步之内,一边调笑道:“不是我说句托大的话,就你这两下子就算有了剑气以后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俩可是说死了,最后得来一场决斗,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我来了气,打到最后,双手抓着鞋拔子的柄,像用东洋刀一样拼命朝段天涯砍去,段天涯一手背在后面,一手轻松地撩拨着我,一副李慕白的范儿:“哎呀我说小龙,你这样不行啊,咱是自己人我不说你什么,以后你要真跟人这么动手,你就不说了,连苏剑神的脸也给你丢光了。”

就在这时,我冷丁感觉到丹田一热,这会正在剧烈打斗中,全身经脉大开,我只觉一股热力不由自主地从丹田蹿到了我的胳膊上,我照着段天涯砍下一记,鞋拔子上带起“呼”的一声巨响,段天涯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他身后的泥土地上顿时被我的剑气开了一道3米宽、将近1米多深的鸿沟!

段天涯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再变,吃惊道:“你……”这时我的第二招也递了过来,段天涯手忙脚乱地蹦起,脚底下又出现了一个能容纳三开门冰箱的大坑。

我打得兴起,远远地冲着段天涯平挥了一下,自己都感觉到全身汗毛竖起,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汹涌而出,宾馆附近几百米的地方全被我的剑气横扫,一时风云突变,段天涯大骇,顾不得形象扑身往地下一趴,凌厉的剑气从他头顶扫过,直冲向对面的鹞子山,少顷,鹞子山的山顶突兀地腾起一阵尘土,紧接着山崩地裂,无数的巨石滚落下来,烟尘落尽时,整座山都矮了几寸,海拔千米的鹞子山,竟被我一下削平了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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