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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纨绔后我娶了假千金(125)

等他把事情安排妥当回府时,天刚黑了下来,府门口小厮正挂着灯笼,见了他顿时欢呼起来。

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家人可是很清楚自己家少爷这次出了多少力,忙把人迎了进去。

踏进府门,陈译禾吩咐道:“近日如果有人上门拜访,不管是什么人,一律不准放进府,也别告诉老爷夫人和少夫人。”

下人不懂,但府中事陈译禾说了算,于是纷纷应是。

洗漱更衣用了大半天时间,陈译禾浑身舒爽,感觉一个多月来的疲倦全被洗去了,推门出去,就见门前立着一个姑娘。

姑娘正踮脚去看檐下灯笼,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动作有些急,披在身上的细绒斗篷的边角飞舞了起来,扇起一阵微风。

见了陈译禾,嘴角一弯,捏着领口的系带笑了,端的是聘婷秀雅。

“这是哪家姑娘,怎么站外面偷看别人洗澡,知不知羞啊?”

苏犀玉嘴角一收,软着嗓子迎了上来,“你又胡说八道,谁偷看你了。”

“谁在外面就是谁偷看。”陈译禾见她靠近,捧着她的脸揉了几下,触感柔软温热,舒服得让人不想放开手。“不然怎么一个丫鬟小厮都没有,是不是你把人支开了?看不出来啊,原来我娘子原来还是个小色鬼。”

“胡说。”苏犀玉扒着他的手臂反驳,“就算……”

她想说俩人本来就是夫妻,就算真看了也不能算色鬼,但是话到嘴边不好意思说出口。

“就算什么?”陈译禾追问。

“就算……就算你这么说也没人信的,爹娘和丫鬟都知道你老是冤枉我,才不会信你。”

陈译禾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往前院去,道:“行,反正在咱们府里,我就是个恶人。”

苏犀玉笑弯了眼睛,手被他牵着暖烘烘的,心里又甜又热,往前走了两步,见他穿的不厚,又拉住他,“你冷不冷啊?”

“冷。”

入了冬的夜晚冻得人不想伸手,苏犀玉怕他冻病了,想领他回去取斗篷。

还没往回走,就感觉原本牵着自己的手松开了,热乎乎的手掌沿着自己手背爬上手腕,在腕骨摩挲了一下,继续往上,贴着肌肤爬上了前臂。

“啊,你干嘛!”苏犀玉忙躲开他,抓着袖口将手背在了身后。

倒不是因为冰,是她光裸的手臂被温热的手掌攥着,麻酥酥的,让人心慌脸热,浑身不自在。

“我暖手呢,不是你问我冷不冷吗。”陈译禾一本正经道。

苏犀玉红着脸睨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你明明一点都不冷,手上可热了。”

“哎,我手热就不冷了吗?我冷不冷不是该只有我自己知道……”

两人斗了会儿嘴,见丫鬟过来了,这才停了。

隔了一个多月没见,往前院去的路上,陈译禾还没去牵她,苏犀玉就自己重新靠了回来,衣袖相碰,斗篷下面的纤细食指勾上了他小拇指,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陈译禾没忍住笑出声,苏犀玉被笑得羞赧,指尖动了动松开了他,不等离开就又被他捉住,藏在衣袖下握到了一起。

“咳,我笑你戴的首饰呢,怎么戴了旧的?”

苏犀玉空着的那只手往头上摸了摸,道:“不旧啊,这不是春天才打的那支吗,今早看到的,好久没戴了就拿出来了。”

“都快一年了……明日我让人重新打新的,正好过年了,打一套喜庆的。”

陈译禾说着,道:“对了,可听说京城来的两个官员的事了?”

外面脏又乱,陈家里里外外,除了陈译禾和护卫,大多都没怎么出门,苏犀玉也就听采买丫头提了一两句,道:“听说了,说是一个年长的,一个年轻俊俏的?”

“俊俏?”陈译禾回忆了下苏止瑜的长相,觉得他身上气质与苏犀玉有几分相像,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还行吧,一般俏。”

苏犀玉偷笑,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又不是我说的。”

陈译禾让她笑了会儿,又道:“年长的那个就是周坛礼,听说过没有,苏俞杨要嫁的就是他儿子。”

苏犀玉点头。

她早年在京城远远见过周坛礼,知道他不好接触,再联想现在的错乱姻亲关系,自然知晓陈译禾言下之意。

“他待不久的,咱们不至于跟他起冲突。”陈译禾捏了捏她的手道,“所以最近最好别出门,等他走了夫君再带你出去玩。”

“嗯,那我也看着爹娘不让他们出去。”苏犀玉笑着道。

“还有,那个京城来的什么俊俏年轻少卿也不是个好东西,要是哪天不小心碰上了,赶紧躲开。”

陈译禾诋毁起人来毫无压力,可是苏犀玉就是信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