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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192)

“属下谨记,多谢门主。”

眼看昆仑的事交代得差不多,江荇之准备回山头,“对了,我今日没在门中,柏护法有没有出过山门?”

诛绪一默,“……”

江荇之看他神色似有微妙,“怎么了?”

“不,没什么。”诛绪吞吞吐吐,“柏护法没出去过。”

江荇之眯了眯眼,“诛绪,你怪怪的。”

诛绪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转移视线,“总…总之,柏护法现在应该在山头等候门主很久了。”

听这话的意思,像是说墟剑有事找自己。江荇之想了想:但若有事,为何不传讯呢?他看诛绪像个小青蛙,戳一下跳一下,干脆也不在这儿浪费时间追问。

等他回山头见了墟剑,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事。

江荇之“嗯”了一声,哗啦挥袖飞回了山头。

他刚落到山巅,便看钟酩正坐在他院中的桌案旁。

修长的指间捏了本书册,江荇之视线一晃而过:看着有点眼熟……但好像不是宿尤给的那本书?

“阿座,我回来了!”

执书的手将那书册揣回了怀里,钟酩转头看向几步跑到自己跟前的人。待人走近了,他长臂一伸,将人一把拉入了怀中,“回来了。”

江荇之猝不及防被一捞,顺势就跨坐在了钟酩腿上。他“啪”地捧起对方的脸,“诛绪说你在等我,是不是想我了?”

说完却看钟酩眸光深邃,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搂紧了他,将他锢在怀中。钟酩俯身,“想,还有事想问你。”

“什么……唔!”江荇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咬住了嘴唇,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双手抵在钟酩的胸前,急促地呼吸着,“呼……”

这次的亲吻比往常来得都还要缠绵和激烈,仿佛是要向他证明什么。钟酩的唇舌撩拨着他,几乎要将他的呼吸都吞入腹中。

太,太激烈了……江荇之被这强势的吻亲得心脏砰砰直跳,又喜欢又心惊。

钟酩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不让他逃脱,另一手抵着他的后腰,亲着亲着就往下滑落。

呼…!江荇之呼吸一颤,尾椎蓦地一阵酥麻。他受不住地抬腿用膝盖朝钟酩腰上抵了抵,示意他让自己缓口气。

亲吮着他的男人终于稍稍离身抬起头。

江荇之被亲得眼角都湿润了,他抓着钟酩的衣襟平复着呼吸。垂落的视线定在对方同样因亲吻而红润的薄唇上,“你……干嘛呢?”

按在他腰后的那只大掌便收紧了几分。

男人的气息全然包裹着他。江荇之一下被抬高了点,视线上移,正对上钟酩的滚热而有侵略性的双眼。他心口怦然一跳,抓在人衣襟上的手一个用力。

啪嗒,钟酩怀里的小本子就掉落下来。

书页摊开,停留在那篇被大力压过的纸页上。江荇之低头看过去,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记着:

来日方长,我和柏护法,谁压谁还不一定!

卧槽!江荇之浑身一个激灵,突然就懂了。

危机感从尾椎直蹿而上,他猛地回过头看向钟酩,“等等,我是说……”

粗粝的拇指按在他唇上,话音戛然而止。钟酩揉着他的唇,目光紧锁,“被亲一下腰就软了,你还想干什么?”

第62章 他回家啦

钟酩禁锢他姿态是那么强势, 眼神和话语都像是一团火,热烈地煨着他,将他化成一滩春水。

江荇之被这么一撩拨,腰身竟然真软在了他掌心里。钟酩还在垂着眼问他, “这么急着结契, 是想要压我?”

……冤枉啊, 他才没有!

江荇之想要开口辩驳,唇一张又被指腹按住了舌头。那只拇指按压着轻轻搅动,他倏地瞪大眼, “唔…”

墟剑居然,居然这样!倒是让他解释呀!

江荇之心头砰砰乱跳,眼眶都在发热, 像是快是要烧起来。他仰开头,“我说是干——”

钟酩眼神一黯, 拇指追上来,“干?”

干架啊!江荇之眼前蒙了层水汽, 急得拿膝盖又抵了人一下。

下一刻, 视线却陡然颠倒。他被钟酩就着面对面姿势翻了个面, 后背一下靠在了躺椅上。搂着他男人低头看来, 神色强势而又危险, 简直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抹干吃净。

江荇之一抖诛绪这小孩果然是要干大事, 真是坑死他了!

他被按着唇说不了话, 眼看钟酩一副蓄势待发、身体力行模样, 急得立马用上了神识传音, “我没有!没有!”

按着他指节稍松。

钟酩看着他, 哑声问, “没有?”

“当然没有!谁要压你了……”江荇之趁着这松动时机, 扳开他手别过了头,舌根还残留着一阵酥麻后劲,他差点大舌头,“我是说干架,修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