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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90)

她转头望向物部夫人,无比感激对方的帮助,“夫人,不如我带你在宝冢学院逛逛吧?”

“不必了。”

物部夫人很孤傲,哪怕帮了人,她还是一脸“不要跟我说谢谢不想听”的表情,说:“我从大阪出来太久了,听了你的校园祭表演也算旅途圆满了,我们周末再见吧。”

“好的。”

黎觉予恭敬地送夫人出去。

等到没外人的地方后,她才珍重地鞠躬说:“谢谢夫人的帮助。我心中明白侄女这身份,只是救场说辞,不会因此而忘记自己身份。”

“但我始终将您的帮助铭记于心,愿意用歌剧事业的成就回报夫人。”

闻言,物部夫人唇角微微勾起,这还是黎觉予第一次看到夫人的笑容,那么亲切可爱,像《费加罗的婚礼》里的伯爵夫人。

夫人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侄女。”

***

物部家的车辆扬长而去,卷起一阵落叶旋风,在空中乱七八糟地打转。黎觉予站在原地,右手按住心脏,目送车辆逐渐变成一个点,然后消失。

人走了,那亲切熟络的话却印在黎觉予心中,让她两辈子来,难得感受到一丝亲情温暖。

正当此时,角落传来一声调侃味十足的男声:“清醒点,未来的歌剧之星。”

然后是哒哒哒的木屐走路声,逐渐靠近,像是给说话声作伴奏一样。

“哎呀,从千叶县到宝冢,千赶万赶,才终于赶上了个西风颂,你的表演可真不错啊。”

堀越旬的调侃,一下子把黎觉予从慰藉情绪中拖出来。

她转过身来,冰块般冷漠地说:“歌剧学院是有你的情人吗?怎么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

“算是吧。”堀越旬身上还穿着歌舞伎世家的礼袍,庄重且疲惫地说,“我刚才为这位情人,谋得一个入宝冢歌剧团的机会,你说那人是不是得感激我一下。”

…今年的宝冢歌剧团,只指明了一人,那就是黎觉予。

熟知内情的黎觉予冷笑一声,讽刺回去:“我可没有你这种情人。而且,既然你看完西风颂,自然清楚我实力在线,不需要找关系走后门。”

撂下这句狠话,黎觉予转身往学校走去,头都不回,一副不想闲聊的模样。

意识到对面女孩来真的,堀越旬没办法了,先前他因为黎觉予那句“害人手段”东想西想,直到回到成田屋,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套路他。

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他对这个好友女朋友上心了,结束宴会后还大老远跑回来。

自己这么劳师动众,对方却一言不合就走…

堀越旬投降了,说:“物部将司。”

黎觉予脚步一顿。

果然,想拦住对方只得将那个名字说出口。

意识到这点后,堀越旬心情变差了几分,语气不好地解释说:“是物部将司找上我的,他被父亲弄到北海道软囚起来,又担心你校园祭的事情,所以拜托我将歌剧团经理找来。”

他这一说,黎觉予瞬间明了:原来如此。

难怪堀越旬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她周围,还对她那么了解。

在关键词的提示下,黎觉予总算明白了一切。

可她没有像堀越旬猜想一样,露出感恩、想念的恋爱表情,而是冷淡回复说:“知道了。”

“就这?就这?”

这下轮到堀越旬惊讶了,“你不打算说些什么?”

“说什么?”黎觉予纳闷:“作为男女朋友,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哪怕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堀越旬熟知黎觉予并非小白花的本质,却也被这无情无义的反应惊到了。

“你真的是个坏女人啊…”看着黎觉予离去的身影,堀越旬无奈地对这段感情作出评价:“你和将司在一起,还真说不清是谁吃亏了…”

在宝冢校园祭开展如火如荼的时候,远在东京的银座,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来是资生堂西式药店,开设了别具一格的美容课堂。

几位由三越百货店化妆师兼职的“资生堂小姐”身穿米黄色风衣,脖子系上鲜艳丝巾,头戴斜沿礼帽,从药房门口走了出来。

她们面对往来贵妇,先用日文说:“女士/小姐,这边可以领取美容知识和护肤建议哦。”

再是用英文重复了一遍。

这种双语的拉客话术,也是黎觉予的建议,声称这样能提高美容课堂的逼格。

福原先生站在二楼,纠结看着底下的“小姐们”,稍有迟疑:“这样真的能吸引到客人吗?”其实福原先生想问的是,如此出格的活动,能被霓虹人接受吗?

可出乎他意料,不少穿着时尚的妇女停下步来,反问:“你们是柜台专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