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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163)

“Et la nuque baignant dans le frais cresson bleu.”(法语诗歌,意思是他躺在草丛中披着赤裸的蓝天)林恩说一句标准贵族法语,黎觉予就效仿一句,模仿得惟妙惟肖。

似乎从这个“躺着”的诗歌,林恩想起了什么,忍着笑地说:“在我们贵族法语中,有一句话可以用来代替谢谢,那就是:我是个坏人!”

哪来的小屁孩。

黎觉予心中闪过一丝无语,虽然她不懂贵族法语,却是能迅速找到语言规律,加以运用的学习者,怎么可能听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小屁孩想玩那就陪他玩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假话”我是个坏人。”

林恩仔细观察对方表情,发现黎觉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竟然一丝变化都没有,超级正直,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这句话意思,还是听懂了故意不表现出来。

看着表情,估计是前者吧。

忽然间,林恩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气馁地躺回软皮椅上。

直到目光被桌子旁的假牙模型吸引,他才想出了些新奇的捉弄方式。

“欸,黎。”林恩立刻坐直身板,俨然一副负责任老师的样子,严肃地说:“你知道吗?如果你把舌头咬破,就能将贵族法语说得更好呢!”

“这可是我们伯爵家庭才知道的秘密,我小时候说不好也是这样的…欸你干嘛!”

林恩本意是用咬破舌头的谎言,来戏弄黎觉予,观赏一番她纠结的样子。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狠!话音刚落的瞬间,黎觉予立刻咬破自己的舌头,还是鲜血直冒,染红唇瓣的那种程度。

“是这样吗?” 黎觉予还在说,澄空的双眸真挚无比:“这样我就能迅速学会贵族法语了吗?”

心虚的林恩不敢与之对视。

他手忙脚乱地让黎觉予张口,吐舌头,看看伤势如何,等真看清舌尖上横着的两道伤口,却又半点办法都没有,“你也太激动了!这可怎么办,在舌尖上的话也无法上药啊?”

“为什么要上药?”

黎觉予装作不懂,不过事到如今,林恩自个也搞不明白这小女孩到底懂不懂了。

只听她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说舌头受伤能讲好贵族法语腔调吗?”

“那我现在说好了吗?”

即使伸着舌头,黎觉予依旧没忘记练习,可是就像看牙医时被迫张大口一样,维持伸舌头的动作,让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开始凝聚口水,变得湿润润的,剔透粘液几欲滴落。

好特么色情…

口水混着鲜血变成淡淡的粉红色,让林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了好一会。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要赶紧处理伤口,慌不择路地用自己的手帕,按住舌尖的细小伤口。

隔着手帕,他的手指似乎感受柔软微弹的触感。

正当此时,正当这个无言暧昧的时候,黎觉予说了一句:“我是个坏人。”

刚刚林恩捣乱,故意教给黎觉予的话,被她重新讲了出来。

这五个字跳出来后,仿佛下一秒,黎觉予就要对林恩,做一些耳红心跳的撩人行为一样,吓得他倏地站起身来,连手帕都忘了拿走,连滚带爬地往书房外跑。

“我明天,明天再来教你!”边跑,林恩边头也不回地喊。

黎觉予冷漠地将舌头收回,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用标准法语嘟囔道:“切,小屁孩。”

她将林恩那绣着名牌的珍贵手帕,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半点可惜和迷恋都没有。

刚准备将注意力集中回书本上时,余光间赫然发现,费尔森先生就站在门边,没人知道他在那看了多久。

好在,费尔森看到黎觉予看过来,也只是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76章 巴黎梦(7) 金手指意料之外的人……

林恩正在冷静。

他坐在自己房间里, 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用身体转动带来的风,让内心跌宕的火气平复下来…当然是半点用都没有。

黎觉予刚刚的模样,就像黑夜中的白字一样, 印在脑海里异常清晰, 让人没法放松下来。就…虽然他林恩是个大帅哥, 本质还是个纯情小男孩啊, 哪受得了这种画面。

“笨蛋!”他骂了一句,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说黎觉予, “太笨了,笨死了!”

“要是被坏人骗走了怎么办?”

这种没有性别的中性词,更搞不懂他到底在谁了。

因为内心纠结跌宕起伏, 直到费尔森先生敲响林恩房门,他都没恢复过来,蔫蔫地回复:“干嘛啊?费尔森先生最近怎么那么喜欢粘着我?”

“之前不是老想把我赶回美国吗?”

“我就是来问问,教黎觉予的进度怎么样了?”费尔森笑眯眯地询问,有种看好戏的感觉:“看你们在书房呆了没多久,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