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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154)

绿风衣哈哈大笑,“让我家臭小子知道,肯定气到跳脚了…行,赌约成立了!”

…什么美国、遗产、臭小子,黎觉予全都没听懂。她在纳闷——为什么一个公校教授,有能力教导女高音啊?这特么哪来的自信?

三位老绅士聊着聊着,约定好赌注,才想起来要先检查黎觉予自身的能力,总不能全听小孩子单方面的吹嘘。绿风衣好脾气地问:“你弟弟说你唱歌很好听,能让我听听吗?”

虽然很奇怪,但是可以。

虽然不知道金手指布置这个背景的用意,但讲起唱歌,她是绝对不会藏着掖着的。

黎觉予深呼吸几口,刚开了一个莫扎特歌剧的头,就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提不上气来,无论怎么用力,都只能发出难听的气音…

该死??

船上高烧并发症居然带到幻境中来了。

黎觉予为自己嗓子状态感到惊恐,慌张地用手捂住嗓子。她就说刚刚为什么说不出话来,还以为是幻境的禁锢,却没想到居然是病痛的延续。

然而绿风衣老头已经听到黎觉予唱歌了,瞬间脸色大变,连连拒绝:“欸等下,我后悔了!刚刚赌约无效!”

“不行噢不行噢!”另外两位绅士哈哈大笑,“尊贵的费尔森先生难道要耍赖皮吗?”

“我们可以放宽时间限制,期待看到你将跑音的卖花女,送上巴黎歌剧院舞台噢…”

…赌约不赌约的,不是黎觉予该考虑的问题,她最应该考虑的是——为什么是费尔森,不是莫德,而且费尔森究竟是谁啊!

金手指这是要把她卖到哪里去?

第72章 巴黎梦(3) 身份是百老汇导演

小男孩的情报有误。

又或者说, 真正的莫德教授,因为巴黎歌剧院内观众席太热,脱下绿风衣后并没有穿上。

以至于贫困三人,才会误打误撞地认错人, 将黎觉予推荐到同样身穿绿色风衣, 但社会阶级比[教授]高上几百层的费尔森先生这里。

费尔森先生, 他在巴黎文化圈的造诣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详知的。就连黎觉予, 也是在费尔森先生车上,听着他自我介绍, 才能勉强得知他在歌剧界的造诣。

——参与过各大歌剧院的调整策划,深造于法国和意大利歌剧,被大都会歌剧院邀请, 能管全球当下所有当红歌剧演员叫作“小白痴”…

这样的人,却因为一个赌注,决定要教导黎觉予,真的是大赚特赚了。

目光回到费尔森身上,虽然他被贫困三人组坑了,但对待黎觉予,还是如同老父亲一般慈祥, 体贴地问:“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吧,明天再来接你上课。”

“…家?”黎觉予反问。

她这个反问, 其实是在问金手指。

因为在霓虹, 金手指给她搞定了所有住宿、身份等问题。可在这里, 变成和人设不相符的卖花女就算了,就连家在哪、好友是谁等背景,都没给她安排。

然而黎觉予迷惑, 支支吾吾的样子,放到费尔森眼中,却是另一个意思。

费尔森刚从美国回来,深知外国人在其他国家生活的各种不便,便顺理成章地,善良地认为黎觉予她——没有家!

毕竟这里可是法国啊,是每个季度房租到期,都有一半人涌向街头进行短途搬迁的地方。

那么,有外国人因为过于贫穷,连租房的钱都没赚到,也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

然而面对这个双方阶级过分悬殊的卖花女,费尔森一如初见般绅士。

他语气尊重地小心询问道:“请问你有欠债吗?请问你会有高利贷找上门来威胁吗?请问你家中有要照顾的家人吗?”

“没有,都没有…”黎觉予连连摇手。

她想——虽然当不成贵族小姐,但是金手指应该不会这么坑她吧!

“那就好。”

费尔森似乎很满意于黎觉予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有在好好生活。

他转头对出租车司机说:“请送我去圣日耳曼德佩区塞纳街43号,这位年轻女孩要跟我一起回家了。”

…这种说辞有点奇怪,也幸好对方是费尔森,不然出租车司机就要报警了。

圣日耳曼德佩区塞纳街43号,是一栋独立在鱼籽般密集分布的艺术厅、画廊、咖啡馆中的私人别墅,建筑外壳是20年代盛行的陶瓷风格,外层带了一圈漂亮大花园。

光是站在门外,黎觉予能感受到资产阶级和文艺复兴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是我暂时居住的别墅,孤家寡人的地方,房间可多的很。”

费尔森热情介绍自己家,像带什么尊贵客人做客一样,将黎觉予引进大厅。

不止是待客姿态,就连他对黎觉予的说话态度,也很让人愉悦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