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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无双(187)+番外

但实际上并不是,对方显然对少年时期的魏王有些了解,可能早已洞悉他饱受头疼折磨,又或是因为一些其他别的原因,才会用这种残酷的手段刺激他。

开始无双猜是秦王。

七夕宴那晚秦王表现得太明显了,一开始无双没懂秦王那句‘娇花不易养,花落叶残’的意思,还是知道席芙的事后,才豁然明白秦王原来隐喻的是这件事,所以当晚刺激得纪昜犯病。

可这世上会有人做了坏事,明晃晃在自己脸上写‘就是我做的’吗?

无双总觉得秦王不至于如此蠢,可能背后还有其他人。

这个人肯定老谋深算,道貌岸然,所以这么多年来才一直没暴露。

对方心性可能与正常人不一样,因为对方用计之毒,用计之狠,已经不能说是智谋了,再是争斗,也该用些正常人的手法,而不是去用这种侮辱残忍的手段。至今无双依旧震惊于席芙的死法,这种死法实在惊世骇俗。

除了这以外,对方对魏王应该有很深的恨意,因为恨意不够深,完全不足以支撑对方记恨这么多年。

谁会对魏王有如此深的仇恨?

之前那次说到魏王当场提着剑冲出去,宫嬷嬷虽含糊其辞,没有提及魏王发疯,但她说了一句‘应该和其他皇子有关’,当时无双看出宫嬷嬷有难言之隐,估计是不想她知道魏王发疯的事,但这句应该和其他皇子有关,显然不是无的放矢。

那如果不是秦王,哪个皇子对魏王有如此之深的恨意?

仅凭有限所知,无双除了晋王,想不出其他人选。

还有方才晋王妃,总是有意无意说魏王将她藏起来,其实无双知道魏王尽量不让她出王府的原因,是忌惮那背后下黑手之人。

她见不见人跟旁人有什么关系?什么人如此惦记着她出去见人?她出去了好害她吗?

这又应在了晋王身上。

无双只是猜测,可宫嬷嬷并不知她已经知道魏王的病,怕她再猜下去这件事可能会藏不住,忙道:“王妃猜测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其中有些事奴婢也不清楚,倒不敢妄下断言,王妃不如等殿下回来了,将此事告知殿下,再做斟酌?”

无双看出宫嬷嬷有难言之隐,便再未说与晋王有关的事,而是又问了宫嬷嬷关于赵王妃的一些事,诸如她的出身什么,还有其他王妃侧妃一些相关。

对于这些,宫嬷嬷知无不言,而且她似乎有意让无双熟悉这些事,说得十分透彻,说到哪一家都是如数家珍,显然以她以前在宫里的局限,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之所以会知道如此之多,是有人授意她与无双讲这些。

这个人不用多猜,必然是魏王。

他每次做事总是这么悄然无声,偏偏又滴水不漏。

.

等所有人都走后,昌河公主才收敛了笑容。

“是不是近几年本宫的脾气太好,所以最近多了这么多拿本宫当傻子的人?”

见公主露出怒容,一旁侍候的人纷纷跪了下来。

柯内侍凑上前,劝道:“殿下息怒,本就是来散心,何必被那有些人坏了您的兴致。”

“你也知道我被坏了兴致?她们打的什么主意,当本宫不知?竟合着伙拿本宫作筏子,这事若让魏王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我这个做姑母的?”

“这……”柯内侍苦笑,再说不出劝慰的话。

“早知就不该来这冬狩,明知这种场面不会消停!”

其实一开始昌河公主本打算不来,也是听说有人来了,才会过来凑热闹,却疏忽了这本就是是非之地。

“这些人若明日再来,直接在门外挡回去。”

“是。”

.

魏王没有回来用晚膳,据说是在玉华殿饮宴。

无双用罢晚膳,也无事可做,洗漱罢就靠在床上看话本。

快亥时时,魏王回来了。

无双见他挥退福生等人,不让他们替自己更衣,便披了件薄裘下了榻来。

“殿下……”

他环住无双的腰,无双见他行事随意,又不愿让人服侍,便心知他是纪昜,隧道:“殿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让人端碗醒酒汤来。别说不喝醒酒汤,喝了也免得明日头疼,我让人弄些热水来,你擦洗把脸再睡。”

她将他放在榻上,转身去吩咐,福生就在门外站着,不用无双说,醒酒汤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他不喜旁人服侍,侍女们将东西端上来,无双就让她们下去了。

她亲自去将帕子打湿,拿来给他擦脸。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榻沿,她站在他两腿之间,伸着手给他擦脸。她外面披了件薄裘,里面却穿得单薄,银红色薄纱寝衣,寝衣是对襟而开,里面是件浅杏色的小兜衣,细致的锁骨,薄裘也遮挡不住的纤细的腰肢……